黑蛇绕白玉(/串珠堵X/药物放置/催眠/贞C带)
高阁的乌黑剑鞘,到闯荡江湖生死一线的危机战场手握利剑击退敌人。唤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
只是……
楚还缨思绪混乱,每日清晨例行一套剑舞多年来已形成了习惯,但是今天不知为何,总是频频走神无法静心。
莲步轻移,转腰扭胯,轻盈飘逸的剑法随风而动,行云流水般的身法早已炉火纯青,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凝涩,身体总是有些疲惫拘谨。
是拉伸没有做好吗?楚还缨有些困惑。
他看不到自己俊朗的脸颊红晕一片,微微喘气,喉咙不断吞咽涎水,形容暧昧。
少侠整洁利落的衣装下是怎样淫乱的身体,穴里竟装着一大滩淫水和玩具在这儿练剑,真是有够不知羞的!
显然,即使大脑被催眠后意识不到自身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淫玩,身体显然是一直被迫体验着性爱的调教,深埋在体内的串珠随着步伐轻轻攒动着,将湿软的谷道折磨得汁水四溢,腹部的肌肉也微微抽动像是难以忍受折磨。
步伐渐渐加快,剑式急促步步紧逼,即使今天状态不太对劲,也决定要练完一整套剑法,往日的勤勤恳恳造就了楚还缨年纪轻轻便拥有了一流的武功,如今这份坚持却害得自己在未曾察觉的时候就被自己推向欲望的深渊。
滚动的串珠反复摩擦腺体和敏感点,不断按摩着蠕动的肠道。
“唔……哈……”
几乎是带着哽咽的喘息声夹杂着一丝媚色,往日顾盼神飞的黑色双目被快感磨的有些涣散,脸颊艳红的不正常,双唇无意识张开,露出湿润的红舌。
楚还缨眼前炸开一片烟花,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是舞剑时靠着深埋体内的串珠,自己把自己的肉体玩得泄了身。
肉穴经过一晚上不间断的道具调教和药物催熟,早已熟悉了后穴高潮的感觉,肆意的痉挛着享受过激的快感。只是这次吹的时间格外长,大量的淫水将肚皮涨起,走路似乎都能听到粘液在肠壁晃荡拍击的声音。
穴肉乖顺的包裹讨好着串珠渴望得到更多,尝到了性爱的甜头,已经被逐渐驯化成追求更多快感的荡妇屁股了。
臀眼不自觉的疯狂翕张着,将串珠吞咽的更深,已然成为了串珠的放置肉套子,还不满足的轻轻夹腿也不知道在勾引谁。
“练完了吗?”封忘庭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出。
楚还缨一惊,又是羞愧于自己的心神不宁到了如此地步,挚友走近都没注意到,又是有些莫名的心虚,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怵个什么劲。
转身看到封忘庭,头戴束发红玉紫金冠,身着玄色绣金蝶云锦大袖袍,腰上用红绳歪歪斜斜系了一块黑蛇抱白玉阴阳玉配,斜靠在三步外的雕花楠木门扉上,双手抱胸,一双伶俐凤眼直勾勾的盯着这边,也不知看了多久。
楚还缨有些耳热,下意识垂眼不敢看他。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封忘庭饶有兴致的看着他这副情态,哼笑一声也没继续逗他,又直起身板,从旁边的黄花梨木雕八仙案台上端起漆盘,上面乘着一条洁白汗巾、一盒金创药、一卷棉布和一小瓶酒。
封忘庭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那伤口昨夜在烛光下处理的,怕检查的不够细致,正说今天趁早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不打紧,我都没感觉,你放心吧。”
“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快去内室坐着,把这身汗湿的衣服换了!伤口没有被贯穿就谢天谢地了,也不是什么小口子,不好好静养乱动个什么劲?”
经过他这么一训斥,楚还缨这才感觉到上身有些汗湿了,窗外丝丝微风吹进楼中,衣襟凉凉的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知道自己不占理也让他担心了,楚少侠悻悻地收起唤雪,乖乖照做。
也许是处于某种野兽的直觉,潜意识里有些害怕束腰的腰带,不敢随意触碰。楚还缨没有把上衣全脱了,而仅仅是解开上身的衣衫,黑色劲装裹着精壮肉体,如同蚌壳微张露出软肉。倚靠在红绸缠枝纹贵妃椅上,腰后垫着青玉枕,腰部和胸膛都被迫抬高,露出宽厚的胸肉,淡色的乳头点缀其中,被冷空气刺激的微微变硬。
曾经封忘庭给他处理过很多次伤口,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过,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不知为何,这次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看着低头将脸庞凑近自己胸口的好兄弟,楚少侠难得有几分扭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柔韧的胸肌上,被封忘庭的视线一盯,激得周围的肌肤还不自在的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
缓缓拆开伤口处的棉布,伤口结了痂但边缘有些撕裂流血,伤口周围也有些红肿,在白玉般的躯体上格外的刺眼。
“…………。”
看着陡然沉下脸的封王爷,楚还缨心虚地不敢吱声。真是奇怪,练剑找不到状态便罢了,伤口的疼痛也被稀里糊涂的忽略了……
心里犯嘀咕,但是也不敢乱动惹封忘庭生气,毕竟真生气了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
楚还缨被柔韧的束带仰面固定在软榻上,四肢束缚在四方床柱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助的挣扎只会越缠越紧。
饱满的胸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束带很小心的避开了伤口,让他无法用力挣扎撕裂伤口。
封忘庭拿起旁边漆盘上的白玉酒瓶,打开瓶口,倾斜倒了一些白酒在洁白棉巾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吸饱酒液的棉巾覆盖在胸腔的伤口上。
“嘶………”猝不及防伤口被酒液覆盖的楚还缨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直呼此法恐怖如斯,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刺痛过后就是酒液蒸发的清凉感,稍微缓解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依次仔细擦拭清理狰狞的伤口后,又用细长玉片勺将金疮药药膏细细涂抹在创伤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少量冰片,不一会就感觉创口有淡淡的冰感,即使被棉布包扎也感觉很清爽。
上完药包扎好,按理来说封忘庭也应该放开自己了,但显然他不打算停下来。楚还缨双腿大张,将身体直白的展现在好兄弟眼前,像一只羞涩的蚌被强行打开壳子,露出柔软的肉。封忘庭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楚还缨被绳带束缚的腰肢,暧昧的摩挲,隔着衣服的爱抚也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唔……等…”
楚还缨莫名有些害怕,他知道挚友是为他好,是怕他乱动导致伤口裂开,但是他总感觉绳带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想阻止他把腰带解开,但是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陷入催眠幻术的少侠直觉上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挚友的信任,少侠忽略了这些微妙的感受。他总不会害我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楚还缨有些僵着的身子在自我说服中微微放松,不自在的侧开脸闭目任人施为,像一只主动献祭的洁白羔羊,温顺又可口。
一直垂眸看着楚还缨的封忘庭将对方变化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温和的笑如面具一般从刚才便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他像无动于衷的神佛偶像,万般风情都无法使之动摇,谁也看不到他最真实的内心;像诱人堕落的鬼魅精怪,以退为进蛊惑迷茫的灵魂,等待着猎物被引导着主动上门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身体。他笑着,假模假样地柔和地轻轻问道:“我帮你解开了哦。”
楚少侠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一瞬,放轻了呼吸,安静片刻,还是顺从地回应到:“……嗯…”
封忘庭还是那副表情,只是长而浓密的睫毛都有些遮不住碧绿眼眸中疯狂的欲念。
他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