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跟我走吗(P眼玫瑰)
“又不用前面,你注意点就好了。”季辛跟他接吻,话音刚落就狠狠一坐。
“嗯……”“哈……”两个人都发出一声呻吟。
“操,你真的好大。”刚才没受住力,季辛差点疼软。
“你…好紧…”
季辛又颤巍巍硬了,“林孝之,你真的不能说骚话知道吗……”
他跟林孝之做爱,在床上季辛的屁股摇到发浪,床垫被坐弯又弹起来,林孝之憋了很久,又被季辛刻意地榨精,季辛故意每次抬起屁股都夹紧,这样往下坐的时候像是给处男开苞一样,“好紧……嗯……”“啊啊啊啊……你好大啊……”
季辛渐渐没了体力,林孝之逐渐掌握了节奏,他不让季辛完全抬起屁股,像之前那样只含住一个龟头再坐下来。他掐住季辛的腰,死死捏住他的肉屁股,揉着这两团肉让他在自己鸡巴上,自己凭借腰力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却次次都顶在最深处,在季辛的骚穴心大刀阔斧地凿着,节奏快得不像话,季辛快被他捅穿了……
“啊啊……你进得好深……啊…林孝之,你操得好深……啊啊操啊……我快被你捅穿了……你慢一点…啊…”论讲骚话,这个家里还是没有人能比得过季辛。
几十下后,林孝之耳朵发红,他抵在季辛的敏感点射了出来,季辛感受到了,他被肏爽了。
林孝之射得又浓又多。
季辛喘着气,手在林孝之的胸肌和腹肌处色情地摸着,他很留恋这具充满着荷尔蒙的躯体,嘴唇火热留下一串串湿吻,吻在林孝之脖颈处。他微微收缩着后穴,依旧坐在那根还半硬着的鸡巴上,不让这个人拔出去,内壁又湿又滑,一缩一缩地大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林孝之有些无奈,他虽然也想再来一次,但是季辛的破皮鸡巴就蹭在他的腹肌处,看着有些难受,那个破口就在龟头附近,射精时势必要疼那么一下,他抱着季辛,凑近他耳边说:
“阿辛,乖一点,等好了再做。”
他叫他阿辛,他也叫他阿辛……蓦地从林孝之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季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快要烧着,一下子从脸颊红透到了脚趾。
“好吗?”
好个屁。季辛的话是在心里吐槽的,但表面上已经不敢抬头看林孝之了,脑袋缩在他颈窝处乖巧得像只鸡。
林孝之轻笑,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他去浴室清理。
都怪你,林孝之,都怪你。
你就是这样!纵容、纵容、永远无休止地纵容,才让方纯变成现在的样子。
可我爱的要死……
他彷佛一瞬间触摸到了林孝之和方纯之间的感情缺陷,可却完全没有办法去缝补,他无能为力,他也不想那么去做。
裂缝填补好了,还怎么可能会有他的位置,他是见缝插针硬生生挤进来的,不知道花光了哪辈子的运气,抑或是倒了哪辈子的霉运,他觉得自己很卑劣,可他心甘情愿放任这种卑劣。
季辛咬在林孝之肩膀处,留下了一个跟他身上位置一样的牙印。
林孝之,都怪你……
——
晚上。
“阿辛”,方纯推开门,拿药过来找他,“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方纯小猫一样轻轻吻了吻季辛的嘴角。季辛心都要化了,更何况他本来就没生气,但是奈何佳人这么软。算了,即使不能插入进去,他也有的是办法玩方纯,季辛故意板着脸让方纯自慰给他看。
可他彷佛是在为难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操蛋。
“阿辛,会难受吗?”
难受,憋的快爆炸了,季辛点点头。
“阿辛阿辛……”两个人一起伸出手指头插在方纯的后穴里,季辛故意带着方纯的手指按着他的敏感点,颜色粉嫩的肉棒蹭着季辛的腿,他使坏,故意没有去理那根小东西,“阿辛你摸摸……摸摸……”方纯声音动听又难耐,听上去快哭了,他动情地舔着方纯的乳头,手指在后面越插越快,方纯只好在床单和季辛的腿之间找缝隙磨着他敏感的龟头。
季辛手指头一个用力,方纯就射在季辛了的大腿外侧,弄脏了床单……
“纯纯真骚,没碰就射了,让我晚上睡哪呀?”季辛说着骚话,亲着快羞成小虾米的方纯,他硬得过分,翘起来的弧度快抵上去自己的小腹。
“阿辛,我帮你……”方纯红着脸说,手在他的老二上撸动着,不碰龟头的话也是可以的,但他想插进去,疯狂地想插进去。
季辛抽出手指冲方纯舔了一下,那上面满是他后穴里的淫水,方纯的举动令季辛完全意想不到。方纯凑过来,握住那只刚才作恶多端的手,跟季辛一起舔了上去……
季辛要疯,一把把方纯摁倒,“操,真他妈骚,自己的骚水也喝是吗?”
“嗯……”方纯眼神迷离,搂着季辛的脖子,嘟起嘴巴索吻。
操操操操,别再勾我了。
和方纯接吻太爽了,那么软的嘴唇和舌头,他不知道方纯是怎么长得。
最后是方纯揉着季辛的两颗蛋射了,除了龟头其他地方全摸到了,他的鸡巴把方纯的两只手都操红了。重新涂了药,方纯才靠在他胸口睡了,他轻轻吻着方纯软软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季辛觉得鸡巴有点难受,以为是晨勃,但不对啊,他记得昨晚没穿内裤,掀开被子一看……一根黑色丝带绑在了他的鸡巴上,他想都没想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方纯在一旁睡的很香,软软的头发,睡得粉嫩的脸蛋,啊,季辛真后悔自己长得不是个铁鸡巴,操死这个小东西才好,他轻轻碰了碰方纯的脸蛋,方纯迷迷糊糊抱住他的手,喃喃道:“阿辛。”
季辛掐掐他的脸蛋,方纯清醒了些,又看见了自己的杰作,有些脸红,往季辛怀里钻,求抱抱。
正闹着,看到了林孝之推门进来,端着两杯牛奶,方纯是每天早上要喝牛奶的,就是不知道这牛奶什么时候也多了他一杯。
“还不快解开喝’牛奶’!”一语双关,季辛就是这样,骚话多。
方纯却凑过来,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那个蝴蝶结,越吻越上头,等方纯的小舌头离开他嘴里的时候,他发现那根黑丝带又不知什么时候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低头看,是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如果不是在他鸡巴上待了一夜的话,或许还有着香气。
“我是什么礼物吗?”他想咬方纯一口。
方纯笑着躲开,动作迅速拿起林孝之托盘上的一杯牛奶一饮而尽,眼神暧昧地看着床上正坐着的季辛说:“我喝完牛奶了哦!”
季辛眼睁睁看着浓白的牛奶就那样进了方纯的肚子。
方纯喝完就跑掉了。
林孝之和季辛两人相视一笑。
啊,他现在才理解林孝之,成为林孝之,甚至超越林孝之。
方纯。怎么能那么可爱。
————
季辛今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晃晃悠悠从学校回来,才四五点。
他回到家,看到方纯……
下午四点到六点,是他“行为艺术”的时间。刚开始,季辛和林孝之一样,总是有意识地不去打扰方纯的自我时间。可后来他逐渐发现,方纯是想要人去欣赏的,即使他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真正觉得自己是个桌子也好,椅子也罢。或许行为艺术的创作需要别人来成就,他尝试去“使用”方纯,就如现在,他把钥匙挂在方纯的手指上。季辛冲着这个“支架”——看起来真的像是个支架的方纯,微微一笑。
他起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