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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我还能B你相信吗

 

给付沉的离奇体验。

易应礼的感冒没有好,连着两天都待在安浦年的宿舍里。安浦年上半夜陪着付沉,要么给他带点吃的然后坐在一边,自己工作,付沉玩单机游戏。要么给付沉读书念诗。后半夜安浦年看着付沉睡熟了就走出去,站在远处学生看不到的地方抽一整夜的电子烟。

付沉打开门,半夜,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你……易应礼?”

“你他妈又发什么疯?”付沉不认为易应礼是大半夜专门来给自己问好的。

“你不想知道我上一次回去看到谁了吗?”

“关老子屁事。你他妈不睡专程来膈应我的是吧?我说易应礼你还真有意思。”本来就没睡醒,加上看到易应礼的烦躁,付沉整个人都在爆发的边缘。

“这回你想干嘛?你他妈睡不着特意来找老子麻烦?”付沉都觉得离谱。

“我见过你哥了。”

付沉听了这话一脸不屑:“你他妈见阎王了都和老子没关系。”

“你大哥。”

付沉愣住了。

“……你想说什么?”付沉烦躁地去点烟,却发觉自己是在哪。付沉抓了一把头发:“他跟你说什么了?你见他干嘛?”

“我和他聊了一些关于你的事。”

付沉面色阴沉地看着他:“所以?”付沉又不耐烦了。妈的这人真烦啊。付沉都想把他再揍医院里去。

易应礼拿出一张照片。

付沉本来还有些走神,实在太困,直到听到易应礼的话:“你妈妈车祸之前写给你一封信。”

付沉的表情晦暗。

沉默,夜晚的光暗下来。夜色里不详的气氛在蔓延。古怪故事里的乡村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总会发生邪祟的事情。大家都关紧门窗。任谁走过都绝不开门。

易应礼抖了抖手里的照片:“这是你妈妈吗?很典雅的长相。”

付沉一把夺过照片,付沉的目光阴沉沉的,他凝视着照片上穿着长裙用木簪盘起头发的女人。女人带着微笑,可能刚从实验室出来,白色大褂有些凌乱。一只手落在木簪上,骨节分明的手。一只手扶着女人乱动的头。

照片是抓拍的。

不难想象这是两个恋爱中的人。

易应礼拿出怀中的信:“你妈妈在信上写,我这两天想了又想,还是告诉你。你妈妈说她很想念你。在那个项目结束之后要带你去科技馆玩。你说你妈妈会知道她想要带去科技馆的儿子是一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吗。”

付沉看着那张照片。

缓缓抬起头。

夜色晦暗了付沉脸上的神情。

易应礼站在夜间的风里,他的声音继续响起:“我想了想,你可能并不适合看这封信。”易应礼用打火机点燃了信纸。

付沉扑上去。易应礼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易应礼却露出一个笑来,笑容在没有灯光的夜晚透出几分阴凉的白,阴影覆盖了易应礼的半张脸。“因为在信里,你妈妈写她觉得你会长成一个很好的人。你是吗。”

月色白晃晃地照在他的另半张脸上。

“付沉,你是吗。”

付沉失踪了。

全部的人都被喊起来找付沉。安浦年寒着脸问保镖。保镖只说付沉只是起夜上个厕所,不知道怎么就没人了。保镖全部出动,学生们加入了找人的队伍。安浦年带一队,赵武函带一队,其他老师各带一队分头去找。

晚上的路被灯光照亮。手电筒的灯照得乡间透亮。小动物躲过刺目的灯光,发出动静。村子里的狗叫了起来。学生们既害怕,又担心。怕付沉是一回事,但他们也不想和大活人失踪这种事情挂上钩。

夜晚的乡间格外安静,又格外添了一层恐怖。学生们都不知道付沉怎么想的,大晚上乱跑什么啊。黑夜的安静是那种让人心底发凉的安静,直勾勾地让人后背发麻舌头发干的安静。越走越静,大家伙不得不更加大声吼付沉的名字。顺便为自己发毛的身子增加点勇气。

这个夜晚是人类的第六感疯狂报警的夜晚。

赵武函也很急,他就这么为数不多一个新朋友,这是去哪了呀?赵武函拼命用他那不太够用的脑子想着,想着付沉能去哪。他试图通过拼凑和付沉对话的蛛丝马迹找到什么线索。

付沉一个人走在山路上。他突然嗤笑一声,付沉伸出手,用手指对着月光比划。他突然意识到那天的易应礼哪里是在找路啊,他是在计算时间。

付沉笑了一下,埋头往前走。

没什么目标地晃悠。

付沉甚至有闲心在想,如果有人发现他不在了,会不会觉得吃惊,露出那种害怕的表情。

付沉不在意地向前走。

大半夜乱走的付沉哪能不摔跤。

从一个坡上滚下来的时候付沉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山崖。付沉淡淡地看着再多几步就能栽下去的山壁。

“还有这样的路?”付沉扬眉。

中间狭窄的土桥,自然形成的,两侧是站上去有些腿软,想往下栽的土壁。惨白的月光下不知道有多高。

看着黑漆漆的。

付沉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那土桥。

付沉做了一个梦,梦里是被包裹住声音的黑暗,黑色的夜晚席卷一切,付沉在梦里徘徊。忽然一片玫瑰花林,妖异的花苞在黑夜中露出笑容。付沉的脚步很重,很沉重。付沉在坠下去,他伸出手,付沉在往下坠。

四面都是黯淡,又深又沉的粘着他的黑暗。玫瑰花丛在黑暗里露出扭曲的脸。

付沉听到了呼喊自己的声音,付沉的眼皮好重,好重。

“付沉!付沉!你怎么睡在这?付沉你还好吗?!付沉!”爽朗的声音带着少年气。气势十足的声音猛得摇晃沉睡中的付沉。

付沉睁开眼。

“哈,找到你了!”赵武函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他的眸子在月色下很亮,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和得意。

付沉静静看着他,心脏在不受控制狂跳,梦中的阴影如影随形。付沉听不到赵武函在说什么,他的心脏在狂跳。

噩梦中猛然惊醒的人,总会有逃过一劫的体验。付沉在一瞬间看到了生与死的交界,他的呼吸有些粗重。

“几点了?”

“你睡得天都快亮了!”赵武函指了指天边寡淡的月。月色很淡。“大家都在找你呢!你说你这个点出来在外边睡觉干啥呀?吓死我了!你没遇到什么野狐狸野狗吧!”

“听人说这地方好像有狼吧?!”

赵武函左看右看,睁大眼睛。看着傻极了。

付沉被保镖扶起来,他一路上沉默,倒是赵武函一如既往地在付沉耳边说话,说天说地,什么都能扯到一起。不知道赵武函哪里那么多值得分享的事情。他总是开心的,爽朗的。和付沉一股脑地说。奇怪的是,付沉听赵武函的声音没有先前的恼人和烦躁了。也许是黑暗中的呼喊,付沉揉了揉眉心,也许是醒来看到赵武函的傻脸。赵武函露出一个无所顾忌的笑容。肆意的,快乐的,不值一提的。

任何坏事在赵武函的笑声里都不值一提,因为他简单的大脑好像特别专长于过滤太过复杂的信息。

付沉偶尔回个一两句,赵武函就能兴奋地再说一二十句。等两人到了宿舍区,付沉狂跳的心脏只是在不规律地抽动,心脏很难受的感觉,空落落地往下沉。又忽得伸起。神经大条的赵武函当然没有发现付沉的任何不对,他还在跟其他回来的同学说不用找了,人已经回来了。同学们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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