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狗日的诚王居然又看上了人家主角的美色,还要强x他,因为他是这个时代所谓的明主,主角受不得不强忍着恶心,把他扶上皇位。
书里面那些男的各有各的缺点,各有各的粉丝,但是诚王无疑是粉丝量最少的。
读者包括做这个解说的up主都为反派鸣不平。
感觉诚王才是作者的亲儿子,他长得又不是最帅的,他凭什么当皇帝!!
他长得又不是最帅的,他凭什么强x了主角受还毫发无伤,被主角受倒贴!!!
燃溪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在耽美小说的世界里,好像长得帅就是一切违法行为的免死金牌。
不过万物自有其规则吧,不是很懂基佬们的世界呢。
诚王瞧着燃溪:“莫非这就是陛下千辛万苦寻找的小鲛人?”
他此时的眼神真是十分值得玩味。
仿佛十分庆幸,真心为令狐暄高兴,却又隐隐透着杀机。
他说话尾音甚至都在颤抖,因为他知道令狐暄找到了小鲛人,公然带了回来,那么他登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燃溪大大方方点头。
他本来不想承认自己的鲛人身份,但是因为诚王太讨厌了。
他还昂着头重复一遍:“我就是令狐暄专门找回来的小鲛人哟~”
他就是代替仇恨诚王的读者来替天行道的!
诚王嘴唇开始颤抖:“……”
他好像都要哭了。
燃溪想他真的这么沉不住气吗?
诚王抬手抹了抹眼泪:“原来是尊贵的鲛人,是我永远不识泰山了。”
这位英俊气派的青年突然就一撩衣摆跪下了,脸上鼻涕眼泪一齐流下。
他抬头看着燃溪,泪眼朦胧。
“请鲛人千万救救陛下,为我大雍千秋万世谋福祉,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若鲛人您有什么需要的,陛下忙不过来,可差人告诉我,我立刻为您办妥。”
“请您千万要救救我们陛下!”
说着他还要磕头了。
燃溪呆了。
说跪就跪,这谁遭得住。
不过燃溪不准备接他的戏,就站在那里看着。
诚王磕头磕的极为缓慢,他准备等人把他搀扶起来呢!
他的头颅以一秒一厘米的速度往下磕。
一秒,两秒,三秒……七秒,八秒。
诚王好似被按了慢放键一样,始终离地面有那么高的距离。
场面十分尴尬。
李一泉看看浑然不知人情世故的小鲛人,打圆场道:“贵人,您瞧瞧,诚王殿下如此诚心地为陛下着想……”
燃溪:“哦,我会救令狐暄的。”
诚王:“……”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吧!
快扶我起来啊!
风刮过狭长的宫道,吹来两片黄叶,缓缓落到诚王头发上。
墙头上,一只三花猫喵喵喵地跑过。
好像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燃溪杵在那里,就是不给诚王台阶下。
诚王低头低的颈椎遭不住了,索性自己爬起来,一拱手道:“我还有事去找工部尚书商议。”
“回头再来拜见鲛人。”
他走路带风,瞬间没了踪影。
方才那大义凛然,看见鲛人顿首便拜喜极而泣的样子显然都是做戏啦。
燃溪撇撇嘴。
这就绷不住了,演技还是不行呀。
他们继续在宫里行走,路上没有再遇到什么重要人物了,顺利来到令狐暄寝宫水月殿。
燃溪被这寝宫镇住了。
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寝宫是什么样子,但亲眼所见还是很震撼。
在中国历朝历代的皇宫里都没过这样的,谁他妈在皇宫正中间挖一大片人工湖呀,还在人工湖中间修一个小岛,造一座宫殿,只能乘船前往,哪个皇帝早上起床上班下班回家睡觉还要坐半小时船的?
李一泉在码头叫人弄好了船,扶着燃溪上船去。
在船上,燃溪忍不住吐槽道:“这个寝宫也真是没规划好,要是搬家具,搞大扫除,送饭怎么办,坐船折腾这么久,饭菜都凉了好吧。”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水月殿风景是极好的。
极目所见,一片碧波,中间是巍峨的帝王寝宫,寝宫旁还有一座残塔。
这座塔原本应有九层,不知道为什么,断了一半也没人修,只有四层半,第五层皆是残垣断壁,残余的墙上还有烈火焚烧的痕迹。
燃溪问了下李一泉。
他恭谨地答道:“奴才不知道,这塔在奴才进宫之前就是这样子了。”
燃溪设身处地的想,要修这个塔,需要运很多砖石。
想必这塔早期修建是挖好人工湖,并为注水之前修建的。
现在这塔断了又位于湖中孤岛,以古代的运力,这种湖上能行驶的小木船很难运送大型树木及石料进去,再加上令狐暄本人就住在里面,如果施工的话很影响他休息的。
毕竟装修真的很吵呀,几乎能把人逼疯。
湖里面养了很多鲤鱼,随着他们上船,本来在湖里四处游弋的鲤鱼慢慢汇聚到画舫四周,越来越多,都争先恐后往船上跃,就像鲤鱼跃龙门一样。
李一泉惊呼:“贵人,您看好多鱼围着我们呀。”
燃溪心有灵犀的走到船头,他朝锦鲤门一挥手:“同志们~你们可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