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园眉头轻皱:“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学业上。”
他没有回答喜不喜欢他。
因为叶西园自己也在思考,什么是喜欢,他只知道他总是想起司也星,总是关注他所在的方向,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
或许是好几万的相机,是不需要打工的大学生活,是受人欢迎的叶西园。
不是被欺凌的,家中落魄而灰溜溜转校的叶西园。
一周时间过去,提交完作业后,司也星才开始重新思索被自己搁置的事情。
纪欠太忙,他就打算让anoxia帮他理一下思路,anoxia没回,似乎也在忙碌之中。
司也星感叹一句真巧,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当天是周末,司也星没让纪欠来接,自己和叶西园告别后,回了家里放下东西。
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见自己没有什么疲惫的迹象,帅气依旧,才换了身衣服,朝纪欠公司而去。
前台认识他,他径直来到纪欠办公室前,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纪欠,上前就要敲门。
原本在门不远处自己工位上的助理,猛地抬起头,一下子冲过来,将司也星拦住。
他眼睛瞪着,好像生怕司也星进去,看见什么似的。
……
司也星调侃,“里面有别人啊。”
“没有没有没有。”助理锣鼓般摇头,额前覆上一层薄汗。
“艹。”司也星小声,别过头。
本来不怀疑,他这样的表情都让人怀疑了啊!
“那你怎么流汗了?”
“我体虚。”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如是说道。
司也星沉默了,“让我进去。我跟他只是朋友关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助理脸上闪过一丝怀疑人生,随后便是惊讶,轻轻“嘶”了声。
这样搞是吧?
司也星真的要汗流浃背了,“我们已经说好了今天要见面,你是讨厌我还是针对我,就像电视剧里那样,原来这样的助理是真实存在的。”
一分钟后,司也星咬着舌尖,悄咪咪将门推开。
西装将他衬得肩宽腿长,腰也收的很紧。纪欠站在落地窗边,手里拿着电话,“对我来说无所谓。”
还真没人。
助理大哥真是想法不形于色。
说真话跟说假话似的。
司也星抿住唇,轻手轻脚靠近他,可是还没彻底靠近,一直看着外面的纪欠已经视线冷冽地转过身,将司也星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半步。
他还没反应过来,纪欠已经上来贴住了他,左手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轻轻低头将下巴放在他颈窝处,嗅闻着他的气息。
像是大狗,看起来凶巴巴,实际上最爱撒娇了。
司也星被他抱着,心里一下就软下来。
这时才听到电话里人的声音,是个女声,听起来年纪不大,但可以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
很快纪欠说了句,“可以。”就挂断了电话。
司也星没来得及问,就被迫不及待吻住。
·
“爸,精神病院你去吗?”纪修贤问完,看向刚刚从楼上下来的男人,他领口凌乱,纪修贤一看就知道他刚刚干完事。
精神病院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那个女人在自残,说要见他爸。医院的人把她绑在床上,她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断,便打了镇定剂。
药剂一停,又闹个不停,这样下去大概率会出人命。
电话已经打了好几次,纪修贤觉得他爸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毕竟那个女人也是爱他爸,这么多年念念不忘,他还挺佩服的。
“不去。”
纪修贤诧异,但又觉得很合理,他爸为什么要去,出钱就不错了。
“听说那女人快死了。”
“死了不好吗?”纪弘业笑了声,“亏她疯了,不然活得到现在?”
纪修贤也跟着笑了下,余光瞥见看向阶梯出现的女人,她脖颈处是清晰可见的掐痕,姿态称得上摇摇欲坠,可是眼睛却那么地寒气森。
见他看自己,罕见的,冲着他挑起一个笑。
白天突然被纪欠亲亲袭击,司也星思绪被打断,回了家才想起来问电话对面的人是谁。
司也星是很相信纪欠的,但助理大哥那副表现,他不问问都显得是他不在乎了。
司也星眯起眼睛审视纪欠。
纪欠摸着他的头发,玩味看着他,“星星觉得呢。”
“我觉得?”司也星怔了怔,故意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你什么意思?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相信。”
纪欠被他逗的抿着嘴笑,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夸张的表演,雪白的小脸上是鲜活的表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明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司也星悲痛欲绝,转身决绝地朝着卧室走去,抹了把眼泪,
“你的白月光回来了,那我也没有作用了,我们断了吧~!”
他呜呜咽咽地抱起猫,推开卧室门,“孩吧,你爸爸不要——”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悬在半空,他被纪欠从背后抱起,双脚离地,被吓得连连叫唤,“我错了,我错了,勒的腰疼。”
猫意识到情况不妙,直接踹了他一脚,跳到地上。
司也星却没有小路那肥胖却灵活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