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中迷药/将人压在树G上G吗兄弟/怒掐娇嫩花b/故意示弱
还天天和尸体打交道?!」谢常欢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你又从哪里听出来有鬼了啊?!」
匆匆在脑海里思索一遍自己刚才分神时的答话,谢常欢一拍额头,「我说的是我老相好,前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在喝茶。嗳呀我跟你讲这个做甚么。你给我老老实实呆这儿快剖,我要结果,你赶紧的!」
「常哥……」谭谌这又才戚戚然的回去蹲地上继续扒拉了,一边扒拉一边又忍不住道,「这尸体已经是四五天前的了,你干嘛不要最新运来那批的,独独要这三个?」
「废话,我杀的我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是我没杀的才叫你帮忙啊!顺道也试试毒愈能不能对付死尸上的毒。对了,是用毒杀的吧?」
「嗯,暗器造出来的不是致命伤,伤在其上的毒。我还得等几天看看那些个麻雀和老鼠的反应,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一有消息了直接找我,别找小白。」
「知道。」
谢常欢转身待走,又停步回头,「那个,你们近来也小心点,别跟羽鸦打上交道。」
谭谌一愣,「为甚么?又不惧他们。」
「我怕是有人伪了羽鸦。」
「甚么?」
「这事不简单,我总觉得能跟我最后拿到手的东西也能牵扯的上。这次咱们毁个规矩,拿到手瞧瞧它,若是有一丁点不对……我们就还是按老规矩来。」
谭谌刚喝进嘴里醒神的隔夜茶一口喷了出去,「常哥,说的你好像哪次并没有毁掉规矩似的。咱不道德就不道德,咱真小人就真小人,别能不能一本正经的装着你和个君子似的?」
谢常欢眨了眨眼,「这个,人难免有好奇之心嘛,再说了,若不是因为如此,我也撞不破你上次叫我替你去添香楼偷得那个小包袱里,竟然装的是云音姑娘的肚兜……」
「喂!你……」谭谌一个激动的刚站了起来,便瞧见谢常欢呦呦呦的怪了调子,伸出手指远点着鼻尖道,「谭谌你可千万别激动,你一激动这张脸就得崩坏了,易容术还有待提高呐!小子嫩的狠!」
语毕一踏飞檐,身形如鬼魅的踩着冰壁「咻」的一下便已无影踪。
小白丢了。
一开始知道这件事,谢常欢本是不忧心的。
可随即紧跟着知道温浮祝也丢了的时候,谢常欢就疯了。
温浮祝他的功夫,只不过贵在一字诡而已,实际上并不入流,不过得了这人脑筋转的十分之快,又心思敏捷,故而有时亦能同自己这般下三滥的人堪堪做个平手。
缓攻少人的情况还好说,若是人数多了,又是连番急攻,他暗器总有用竭的那一天,剩下的若要靠内力去杀搏,势必便要以借力打力,能躲则躲的方式。
若真能一举歼杀一二流高手,那多半是侥幸钻了个空子,或者对方干挺着不动让他打的。
前者定是老天忘开眼,后者则是走了狗屎运。
而隔了小百里地的聂白和温浮祝,恰巧就在走狗屎运。
此刻他俩仍旧静伏在草丛里,谁都未再动。
就在刚才,他俩寻着谢常欢重新发来的暗记想要换新路走的时候,一拨杀手忽然行至,其中还夹杂了个一顶一的高手。
温浮祝不急不躁缓扣了一手鱼刺,冷眼漫观全场,暗放冷箭一般的迅疾无比刺刺袭喉而去,按理说喉咙中卡了个刺并没甚么要紧,又不像插了把匕首封喉,可那群杀手还待往前走个一两步,却纷纷倒地不起,无任何其他怪态,睡着了一般。
而那顶尖的高手自然不可能中了温浮祝这个鬼把戏,本是已躲开了暗刺,可不知是被周边同伴的忽然躺地吓着了,还是太过惊愕而不可置信,竟然一时愣在了原地。
聂白这时候短芒已至,一柄透腹,再遵循着他师父老人家的教导——「就跟你吃面时,筷子伸进去,嗳嘿~这么一扭,一转,再哗啦——一声拔出来就成了。」
兴许是当初师父那碗羊杂汤粉里的辣椒油放的太多,红艳艳鲜亮的太过,随手一搁搂便是一连串羊肠羊肚杂碎的浮浮沉沉不停,活像案发现场似的,因此这事对聂白造成的心理影响一直很大,搞得他有好几年都没再吃过羊杂汤,可同样,他把这个技巧记下来了,还记得一清二楚,一天比一天清晰,一天比一天难忘。
像是惊诧于少年太过血腥又狠戾的手法,温浮祝往后微退了一步,还是冷不丁被溅上了一下摆的血渍,这才忍不住开了口,「小白啊……」
啊字尾音不待落,他连忙伸手往后一拉聂白,三支冷箭侧袭而来,竟是还有人在埋伏!
互相换了个眼色已俱分散而藏——明知敌多己少,再分头已是走了险招,可又恰因了刚才敌人在暗己方在明,温浮祝这一举只是为了给聂白换得更大的逃跑空间。
他俩分散而伏,一动未动,刚才那放了冷箭的人也一动未动。
不知周边是否还留有如此龟息之术出神入化的敌手,聂白一时间既是心急想去找温浮祝,又是忧心这群人怎么又盯上了他俩了?
因为聂白深知自己挂名的是荼蘼,也就是说身后有一个庞大的杀手集团是撑着自己的,这帮来客也不知是不是羽鸦,哪怕不是羽鸦,是旁的杀手刺客,也断没有敢上前截杀自己的道理。
若说盯上了温前辈,那便更加不可能,温前辈是个隐士,顶多和谢师父走的近一些而被人记住……可正如温前辈在人前一直冷言的那般——「他和谢常欢并不是那种关系。」——有人信了有人不信,不管信了还是不信,都没必要杀了温浮祝吧?难道杀了温前辈好让师父难过?还是只是想抓他来威胁师父送命给他们,好以此拿了赏金?
层层绕绕的一时间思索过好多可能,毕竟杀手的本能,和他所接受过的训练,都让他知道——温前辈刚才那一举动,是让自己先跑,去搬救兵。
如若这群人只是为了抓温前辈来威胁师父的,那么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将他怎样,因此,他刚才是思索过走的。
可真打算偷溜了,才发现现今的情况十分不好说走就走,这般一犹豫的停住了脚,又忽然寻思到——他们的行踪很隐蔽,之前除了师父有大摇大摆的出现过才引了杀兵一路追至南下,也叫师父把那群杀手的尸体弄妥了,如今他已然消停了三四天,连个影儿都抓不到,这群人又是从哪个渠道盯上了他们?还是说……一直有人暗中跟随,却迟迟未曾打过照面?
聂白也不由得有些郁闷。他其实有一项十分讨谢常欢欢心的能力——过目不忘。
因此此刻左右无他计可脱身,聂白索性一面调整着呼吸继续埋伏着,一面在内心过着这几天遇见的人,哪怕是那日在酒楼中的小厮和大厨杀手也让他顺着面庞细细理了一遭,并没有甚么特别眼熟或相像的,倒是那日温前辈在酒楼和他单独吃饭,大概是因为温前辈生的实在太好看了,因此引的旁侧一桌的人一直在毫不掩饰大大方方的盯着他瞧。
温前辈剔了能有两柱香时间的鱼骨,那人便持杯眨也不眨的盯着温浮祝瞧了能有两柱香的时间。
那人的面目……乍一看也不像是易容过的,而且顶着两腮酡红,一看就是醉酒了的模样,聂白当时还心惊了一小阵,就怕这人真是个登徒子过来放浪甚么的。好在那人行为很是配得起他那身看起来十分华贵的衣裳,只是一直远观,最后幽幽的收回了目光,自顾自又重新斟起了酒。直到他们走出了酒楼,那人仍就自顾自醉着,眸光又盯到老板娘身前去了。
这般细细一想来,竟没有甚么人是在这短短几天内打过二次照面的,这么说来,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