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执行4
向一侧挨行刑机的抽chā。赵婷在学校里是艺术体操队的队员,则要求将两脚分别向前后吊起,以一个超级大劈叉的姿势从下方挨插。
最后一天处决的,是程晓艳和刘茗,两个人是服装职业中专的同学,都有着模特般的身材和气质。两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为漂亮总是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但两人也因此对学业失去了大部分兴趣,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很聪明却只拿了一个中专文凭的原因。
毕业以后,两人分别在两个服装公司应聘,这时她们才发现给别人打工其实不象父母说得那么有前途,于是,两人决定筹资办自己的公司。但说得容易,兴办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但两人的家庭状况是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两个人又都对自己的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卖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径。
她们恰巧有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抢劫案,一个采购员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万元,两人发现这个道道儿来钱很快,于是便合伙干了起来。
起初两人还有些害怕,干过几次后胆子大起来,作案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有时一周就干两、三次。刚开始两人作案只是为了赚够办公司的一百万,可干起来后发现这种方法来钱比开公司快多了,作案时害怕被捉的那种恐惧也让她们感到无比刺激,于是便越来越无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时当场被捉。
两人决想不到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枪毙魏秋玲的录像更是让她们心惊胆战,很自然地也就不问好歹选择了参加这次志愿的试验。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这里的死法虽然不象挨枪子儿那么痛苦,但对她们这两个传统贞操观非常强的女孩子来说却更可怕,但已经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经没有可能了。
两人也发现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经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保持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但强烈的羞耻感仍使她们无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脱光了受刑,不过两人倒是都没穿内衣。
程晓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薄纱吊带连衣裙,当然,里面是有衬裙的,但仍然露着很多,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时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墙边戴手铐的时候,从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几乎让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气。
刘茗的容貌不及晓艳,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时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两截麻纱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齐着胸部,下摆被乳房顶着悬起来半空中,人们只要从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长裙剪载合体,松松地卡在胯上,露着从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肤。两人都穿着白色的窄带高跟凉鞋,把她们脚部的曲线也勾勒得十分迷人。她们作案时就是依靠这样的穿着来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对象,让他们上当受骗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两人居然还要求来捆绑她们的女看守不要脱她们的鞋子。不过到了行刑室里,她们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求,因为对她们来说,让男人脱光比死还可怕,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脱掉先被脱掉的,当然是她们的凉鞋,两人的脚都很白晰纤细,软软的十分可爱。程晓艳的衣服比较容易脱,只要把肩头的吊带割断就万事大吉了,刘茗的衣服则需要分两次才能剥除,但对他们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亲手摸到两个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诱人的事情呢。
这两个女犯是仅有的没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两个,其实也许到死之前她们已经为此后悔了,被男人脱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儿,再加上灌肠,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十分美妙,为什么不能继续呢?!
但现在她们嘴里咬着护齿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从一开始就一声不哼,也没有选择自己的姿势,因为无论哪一个姿势都要露出她们的生殖器,并且被拍摄下来给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但这对行刑者来说是有区别的,两人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和漂亮的长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现出来是多么可惜。
于是晓艳就象叶晓蕾那样被挂在架子上,但却将她的左脚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后抬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后拿腿的姿势捆绑好,这样,她的屁股就向后高高翘起,躯干反躬起来,使胸前小小的乳房显得更加挺拔性感。程晓艳是女人中的女人,阴毛不疏不密,阴唇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样黑。由于有灌肠的经历,所以头一只假y茎顶在她小小菊门的时候,她自动地作了一个排便动作,使肛门开放,将那粗大的家伙吞了进去,然后,第二只假阳ju便伸出来,从被研究员扒开的阴唇中间慢慢地插了进去。
他们给了刘茗一个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宽牛皮条制成的半截背心,胸前呈“羊”字头形,穿上以后两只小乳从间隙中露出,更显性感,背心的后面有只铁环,他们用那铁环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个半人高铁架子前部的横梁上,双脚则固定在后部横梁的两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这样,她的屁股和双腿的特点就可以充分展示出来,同时又充分暴露着生殖器和肛门,以方便行刑机的插入。
由于是处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碍,所以尽管早已进入迷乱状态,却迟迟不能达到高潮。两人在行刑机上挣扎了近两个小时,这才狂喊着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性高潮。
毛泽东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会有社会,就会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会有女犯。叶晓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后一批女死囚,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会总空着。
这不是,巨大的假阳ju还在程晓艳和刘茗的阴户中抽chā着,就已经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进了拘留所。她们当中有因贪污入狱的二十三岁的女出纳、二十五岁的女间谍、杀害继子的二十六岁的狠心继母,还有一个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当然,她们都符合这里要求的年轻、健康和外形标准。不过,这一次她们可以通过行刑的实况录像来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层的另一端,一间设备先进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墙隔离成两部分,直接与大门相通的隔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配备有单人床、沙发、写字台、电脑和各种监测与控制设备,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另一个隔间比这边大许多倍,摆放着三十几张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张床上各躺着一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那床比单人床略宽,床面用金属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圆孔,富氧的湿热空气以一定的压力从小孔中喷出来,将女人的裸体托起,悬浮在离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气中。每个女人都象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手腕上埋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嘴里则含着吸痰管。
床的后半部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宽度的扇面形孔,孔的两侧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属弯边将她们的双腿分隔在两边,使她们的生殖器始终处于暴露状态,在紧闭的阴唇中间引出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细又软的双股导线,肛门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导线引出,塑料管从那个扇面形孔引向床脚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还有尿液,导线则通过同一个孔穿到床下,连在床的尾部一台带曲线记录仪的设备上。
这就是已经被处决而变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随大脑死亡,所以他们可以用护理病人的办法保存她们的尸体直到附诸使用。为了避免褥疮,他们特地设计了这种气垫床,潮湿的温暖压缩空气在将她们的身体托离床面的同时还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这样就用不着给她们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