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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文化苦旅mdash;mda

 

行了。我问那被养的心安理得吗?导游说,养家的人才不心安理得,就他功利,别人都思考人生。而中国人都希望自己能为家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怕自己给家里添麻烦。这种差异,只能归结为信仰不同,很难说是哪国人民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据说尼泊尔大部分人都有信仰,不是信印度教,就是信佛教。在中国,信教的人在神像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尼泊尔人则不然,神像的周围到处都是粪便,有牛的狗的,还有人的,难道他们是真的做到了心中有佛,已不拿佛当外人?广场上有一个两层的庙,我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搬桌子,黑咕隆咚的,我问能参观吗?他们指着楼上说ok,然后放下桌子,摸了摸,都是土,便坐在地上,掏出一副扑克牌,打了起来。我从楼上下来,俩人正坐在地上酣战激烈,我就纳闷了,地上再干净能比桌子干净多少?或许是他们亲近土地。在尼泊尔没有女人的概念,因为女人是和漂亮、性感联系在一起的,这里的女人无论如何都跟这两点扯不上关系。一白遮千丑,这的女人皮肤还黑,幸好我没生在这里。很多中年妇女,上面戴着毛帽子,裹着毛围脖,下面却光脚穿凉鞋,到哪儿都趿?着。对于穿拖鞋这一现象,我给出三个?因:一,拜佛的时候方便,好甩;二,没钱,就拖鞋便宜;三,玩个性,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爱穿双拖鞋满校园逛,耍酷。离开杜巴广场,去吃午饭,途?一处石膏雕像,旁边站着三个警察。导游说雕像是现任国王的爷爷,那仨警察是看雕像的,怕被人泼脏东西——瞧这尼泊尔国王混的。我问为什么偏偏是三个人,导游说这得问国王。老高说,怕四个人支桌打麻将,两个人下棋,一个人容易睡着了,可是三个人也可以斗地主啊。学生们放学了,校服比中国学生的好看,女生裙子,男生制服。我上学那会儿就是运动服,胸口或后背印着学校名称的第一个拼音字母,女生夏天也没裙子穿——裙子故意做得很难看,女生们都不穿,可能是学校领导怕男生们不好好学习,想入非非。尼泊尔女生还可以化妆,脑门上点朱砂,其效果相当于抹了口红,但是朱砂只能点脑门中央,不能点脑门和发髻的连接处,已婚妇女才点那儿。加德满都的街上都是摩托车,这里人骑摩托的目的不像广东人,他们不赶时间。我问导游他们?黑活儿吗?导游问什么是黑活儿,我给导游解释了,导游当即摇头,说尼泊尔人不会这么干的,他们宁可把车成天闲在家里。再一对比中国,我就惭愧,这不是政府治理和城管监督的问题,是人内心的问题。街上没什么好车,我们坐的这辆起亚就算不错的,奔驰宝马只能在汽车杂志上看见,问导游当地有什么好车,导游说丰田,指着窗外一辆花冠说,这就算好车了。中午吃饭,下车时我要拿包,导游说不用。我怕丢,包里有相机、p3和现金。导游特不屑地说,这种事情不会在尼泊尔发生的。我相信了导游,相信了尼泊尔人民,放下包,进了饭馆。这是到了尼泊尔后的第一顿正餐,主食是炒饭和炒面,副食是鸡肉、菜花、黄瓜、扁豆。因为是异国口味,吃得挺香。但是到了第三天,食欲就没了,三天里,主食都是炒饭和炒面,副食都是鸡肉菜花黄瓜扁豆,而且有的饭馆鸡肉还特硬,一啃就知道回过好几次锅了。可是当我们知道本地人为了省钱,一周才吃两次肉,一天只吃两顿饭的时候,便不再抱怨饭菜不好,也很少剩菜剩饭了。在尼泊尔很难看见胖子,我在中国,每次量体重,机器都说,您的体型偏瘦,请加强营养,若按尼泊尔标准,机器该说,你的体型偏胖,请加强锻炼。吃完饭,导游带我们上山,第二天要看日出,天气好的话,可以看见喜马?雅山。老高喜欢户外,要爬山,可是车直接开到了山顶,于是我跟着他,先下山,然后再往上爬。这儿的山有一个特点,就是没特点,和北京郊区的山没什么差别,如果我把照片给人看,说这是尼泊尔,看的人肯定会说,蒙?啊,这就是怀柔。来之前听说世界十座大山,有八座在尼泊尔,可是眼前的山怎么也和八座大山联系不上。那八座大山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听说过三座大山,1949年就推了。山上有一个小镇,我和老高爬上来后逛了逛。镇上有长途电话,有网吧,老高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说了十几句花了好几十人民币。我上网收发邮件,一美元一小时。老板问我上多长时间,我说一个小时,老板撵走一个小孩,让我坐那。网吧面积狭小,就三台机器,256兆内存,14寸球面显示器,键盘的字已?磨没了,被老板用涂改液又描了一遍。我终于知道中关村那些收二手电脑的为什么能挣到钱了。我本来还想看看国内新闻,一看电脑这样,又不想了,打算弄完正事儿就走。我登录邮箱,半天打不开,趁这工夫,看了看电脑里有什么,除了几个小游戏,就是黄≈ap;ap;“,但是跟我回北京后看到的陈冠希系列比起来,还是偏唯美了。电脑里的≈ap;ap;“被我看了一个遍,邮箱还是没打开,刚才我还想发完邮件就走,让老板退半个小时的钱,现在看来,一小时能把网页打开就不错了。在我等待打开网页的这段时间里,有个家长进来找孩子,扫了一眼没有,就走了,我一看时间,差五分钟六点,该吃饭了。邮箱半个小时打开了,还好,看信和发信比登录快,我在一美元所能拥有的时间里干完了要干的事儿。镇上很多人在烤火,点一堆火,就干烤,火上也不放点儿肉。不光山上,白天在加德满都的时候,路边也净是烤火的,开始我以为是卖烤老玉米或者烤肉的,还想买一个尝尝,走近一看,火里除了柴禾就是柴禾。导游说,烤火是当地人民的一个习惯,我估计就跟有的中国人爱洗澡似的。晚上,我和老高喝了当地的啤酒,译过来叫珠峰啤酒,包装是一个人站在雪山上,四周除了雪就是雪,看着都替他冷,我觉得这幅≈ap;ap;“更适合贴在白酒瓶上。吃完饭,回了屋,电视没信号,早早睡下,等待第二天看喜马?雅山和日出。(三)被抓多亏这天早上雾大,让我们睡了个好觉,没有因为自然景观,而放弃了自然醒。上午睡够了,起来吃午饭,吃完上车返回加德满都,看了当地烧死人的地方,相当于北京的八宝山。但他们是自己烧,在河边架起木头,把死人往上一摆,就点火,烧完把骨灰和炭灰扫到下面的河里。上游烧着死人,下游洗着衣服,毫无顾忌。他们在河那边烧,我们在河这边看,闻到烧人的味道,比烤肉难闻多了。烧完人,家属会往河里扔些硬币,有小孩把绳拴在磁铁上,扔到河里吸硬币。河边还有苦行僧,摆出各种姿势让你照相,有的把腿搭在脑袋上,有的就穿个裤衩,身上的颜色异常奇怪,不知道他是刚刷完墙还是该洗澡了。照他们得给钱,我觉得给了钱,他们就不够苦了,便没给,跑到远处偷拍了几张。有一个小孩,问我从哪儿来,我说中国,他说他有中国的钱,打开钱包给我看,有一块的,还有五毛的,然后问我有两块的人民币吗,他缺一张两块的。我想说我有三块的你要不要。看完烧死人,吃午饭,食欲丝毫不受影响。这个团本来应该有七八个人,另几个人因大雪被困在上海机场,只有我和老高从北京出发按时抵达。人不齐,导游没法儿继续安排我们观光活动,吃完午饭把我俩撒到街上自由购物。购物途中,?过一处院墙,每隔十几米就站着两个手持枪械头戴钢盔的士兵,英姿飒爽,不黄但很暴力,和当地敦厚温和的民风极不和谐,我下意识地举起相机,拍了三张,都是侧面,不太满意,恰好这时一个士兵转过头,看见我举着相机,皱了一下眉头。我觉得他此时的表情很丰富,便将镜头调至长焦,拍特写。因为他皮肤黝黑,除了眼球,≈ap;ap;“框被大面积黑色占据,相机处于自动挡,默认曝光不足,在我按下快门的时候,闪光灯自动弹开,闪了一下,他闭了一下眼。拍完我打算继续前行,却被他抓住衣服,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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