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景枫 新年快乐
过杰帕德,而且被杰帕德抗在肩上只会更显眼。
庞弗雷夫人简单的给丹恒做了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亲爱的,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
丹恒垂眼,轻咬下唇,随后摇了摇头,庞弗雷夫人担忧的看了眼丹恒,没在多说,只是帮丹恒请了接下来所有的课程。
支离窝在丹恒的大腿上,尾尖轻轻拍打着丹恒的手背。
“好好休息亲爱的,我已经帮你告假了。”
丹恒回到宿舍,他的宿舍只有他一人,其他人因为或多或少的原因搬离了这里,不过也好,不会打扰到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打扰到。
丹恒准备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把所有的一切都抛之脑后。
黑蛇被丹恒随手扔到了桌子上,支离爬到丹恒翻出睡衣上,丹恒看了眼支离什么也没说,带着它一起进入浴室,他想知道,刃,是不是在透过支离观察他…
丹恒抬手试了试水温,还有些烫。丹恒缓缓将校服褪下,原本懒懒散散盘着的支离瞬间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丹恒,不放过丹恒的每一个动作…
肩胛骨随着丹恒脱衣服的动作来回舒张,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真是漂亮极了。
刃舔了舔尖牙,缓缓勾出一个笑,亲手养大的小猫丝毫不知自己的主人正在盯着他,还在毫无防备的脱衣服呢。
丹恒将脚尖伸水里的时候,感觉背后有双不可忽视的视线,他知道,那是支离,或者说是--刃。
丹恒整个人都坐进了浴池里,温暖的热水包裹着全身,丹恒舒爽的长叹出声,尾巴与龙角也显露出来,尾尖的鬃毛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击着水面,晃出一圈又一圈的水波。
而刃正凝视着丹恒露出水面的肩胛,幻视着丹恒因高潮而抖动的肩膀和不住颤栗的身体,真是美好。
尾巴是龙裔最为敏感的几个部位之一,特别是尾尖和根部,碰一下都会颤抖的喷出水来,淅淅沥沥淋自己一身,有事还会控制不住的漏出尿来,真是只憋不住骚的猫呢。刃恶劣的想到,要是让别人看见这只骚猫发骚的样子,刃就想把所有见过的人的眼睛都挖出,碾碎,剁碎了之后拿去麻瓜世界喂野狗,躯体就留下,拿来做魔法和药剂的试验品,想必丹恒也是乐意的。
“唔…”
短而急促的喘息声
是丹恒的?
龙型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染上情欲更容易发情,早知道就不去想刃胯下那玩意了。
丹恒这样想到,手也伸到了紧闭的鲍肉上,色情的来回揉动着,鲍肉兜不住淫水,很快就小去了一回。嗓子也没压住声音,喘息了起来。
支离吐着幸子,猩红的瞳孔里正孕育着丹恒毫无察觉的风暴,好像下一刻就要将丹恒拆开吞吃入腹,猎手已经不满于猎物的自娱自乐了,他快蛰伏不住了…
丹恒长舒一口气,他已经泡了有一会了,放掉热水,穿好衣服将支离揣进口袋里,冰冰凉的鳞片和暖和的皮肤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刃能感觉到,丹恒皮肤的温热,和隐藏在皮肉下跳动的血管…
刃对丹恒有些嗜血,在丹恒刚破壳没多久的时候,他就咬住了幼龙的胳膊,当时鲜血滋了刃一脸,丹恒被惊吓到连哭都不会了,只是愣愣的看着刃,后知后觉的,丹恒开始号啕大哭,边哭边推刃的脑袋,后面可能是失血过多,又哭猛了一下子没缓过劲来,着实是把刃吓到了。
手忙脚乱的施展治疗咒语,丹恒惨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刃的腿上,尾巴也蔫了下去,他咬的太狠了,但是没有给丹恒治疗全,只是止了血。这是他给丹恒留的印记,丹恒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后面几天幼龙看见他就躲,好声好气的哄了好几天,幼龙才和他好。
刃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他想,是时候去趟霍格沃茨了,前几次他都是在外围观察这个古老的城堡,后来被魔法部的人围堵了几次,杀了对面几个精英后很长一段时间没再去了,主要是他嫌麻烦,所以懒得去了。
不过现在嘛,再麻烦也得去一趟了。他的小猫耐不住寂寞了,需要好好疼爱疼爱才是…
一个黑色的身影冲破窗子,程亮的日光照在玻璃的碎片上折射出去,无数的光线化作枷锁将来人禁锢在中央,随后来人带着无数纷飞的碎片一起落地。
巨大的响动瞬间吸引礼堂里所有人的目光,下方的教授们赶忙起身站在了学院桌前,纷纷掏出魔杖对准刚落地的人,来人一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如此大胆袭击霍格沃茨的可没几个。
学生们也受到了惊吓,呆滞的看着于教授对峙的黑衣人。
“快走!快离开礼堂!”
丹恒大喊一声将众学生喊回神。桌椅碰撞声响起,丹恒第一次如此讨厌自己卓越的听力,简直要把他的耳朵震掉。
还没等有学生走出礼堂,在斯莱特林学院桌上方的玻璃窗也被打破,散落的碎片砸了丹恒一脸,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说:
“是刃!刃来了快跑!”
丹恒感觉不是很清醒,大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怎么被刃给掳走的,只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刃抗在肩上带离霍格沃茨了。
“丹恒…这次你逃不掉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山洞,洞的最里面还堆着许多的金银财宝,到处飘散着浓重的烧焦味和血腥味。
刃杀了只火龙…
丹恒思维有些脱轨的想着,被迫颠簸了一路的脑子还不能很好的开机,和使用。刃也不在意丹恒思维飘散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支离从刃巫师袍的领口钻出,盘绕在有些病态的脖颈上。
“宝贝,昨天玩的开心吗?”
刃蹲下身子同坐在席革中间的丹恒对视,猩红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欲望,丹恒只觉得自己被毒蛇盯上一般,冷汗直流。
丹恒一下子变得煞白的小脸取悦到了刃,他也算是理解为什么猎手喜欢玩弄猎物了。
刃勾唇轻笑,宽大的手掌抚上丹恒的脸颊,低沉而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现在,到我玩你了。”
宽松的长裤被强制褪下,柔软的大腿被迫分开,露出腿间的幽秘之境。鲍肉紧闭,在刃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清液,刃抓着丹恒的大腿分的更开,俯下身唅住鲍肉,空出一只手掰开白嫩的鲍肉,舌头强硬的挤了进去。
猩红的软肉在刃的舔舐下逐渐动情湿润,刃从下往上舔,特意在阴蒂下方的尿道口上狠狠一吸。
小猫没经历过如此猛烈的快感,瞪大双眼,张着嘴,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在刃嘴里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清澈的水液一股脑的喷射而出,沾湿了刃的下巴和黑色的外衣,大腿根在刃的手里不断的颤栗,猩红的软舌探出贝齿间,刃含着腥甜的水液吻上丹恒的唇舌,搅动间渡过淫液,丹恒白眼上翻,猫儿似的抓挠刃的胸口,也不过是在夜行衣上多留几道褶子罢了。
大腿被刃抓在手里,支离从刃的手腕上行至丹恒的大腿,冰凉的触感叫丹恒又小去一回,支离缠绕在大腿根部,支着头部看丹恒高潮后绯红的脸。
刃去了手套,左手拇指掰开一半的阴唇,露出嫣红的软肉,刃毫不怜惜的将手指捅了进去,粗大的关节和厚厚的硬茧刮的丹恒又爽又疼的,上翻的眼球挤出几滴泪来,又被蜿蜒而上的支离舔舐去。
“骚母龙…”
刃在丹恒耳边低语,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恍若地狱的魔鬼在引诱不谙世事的少女。刃含住了丹恒的耳垂,在第二次高潮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