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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妓

 

啊,好像会感染来着?

丹枫浑浑噩噩的想到,但是他已经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运起云吟术法清理自己的身体何况为自己治疗。

没了我前线的医师们估计要忙很多了…

丹枫思维开始发散,直到想起白珩和应星来。

哦,我是个罪人。

他平淡的想到。

“沉溺于爱欲中的滋味如何啊呵呵呵呵,哦我亲爱的龙尊大人,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多么狼狈不堪啊呵哈哈哈哈哈哈!”

龙心尖锐的笑声吵的丹枫耳朵生疼,丹枫闭上眼不想理会龙心的癫狂。丹枫不理会龙心,龙心也不会体谅他的感受,依旧在那疯狂低喃。

“呵呵,我瞧着您似乎很享用啊,只是不知您这身体能撑到几时不去轮回?哦瞧我这记性,呵呵呵呵,您的身体可结实着呢……”

“唉,龙尊大人好生无趣阿,明明方才还在那孽畜下浪叫呢,怎么对我就如此冷淡了?”

丹枫不知道龙心什么时候停下的,只知道自己睡前他还在说着,身体依旧酸软无力,连睁开眼皮都沉重的费力,好晕,好冷……

等他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在谁的营帐里了,额头凉凉的。

“身体好点没?我去叫人,不舒服记得说。”

景元微凉的手背碰了碰丹枫发烫的脸颊,丹枫被冷的一激灵后又想贴着那寒凉,可惜景元把手抽走了,人也走了。

景元走后丹枫才有空感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下身的粘腻感已经消失了,胸前依旧疼痛且浑身发烫,持明也会发烧吗?

“还有些烧,叫你那些将领节制一点,这个是擦红肿的药膏一会记得擦,最好在找些凉点的东西放进去,不然走路都困难…”

医师说了很多,丹枫明显没听进去,但是景元一字不拉的全都接收到了,医师走后景元撩开一点被冰凉贴贴住的头发,又扶着人走起来喂了点温水和瘦肉粥,看着丹枫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是昨天的事给他留下了阴影。

踌躇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宽慰他,丹枫倪了眼景元,疲惫的闭上了眼,在景元的帮助下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

好一会,见药液已经放凉了,景元才去拍了拍丹枫拱起的被窝。

“阿枫,该吃药了。”

被团蠕动了几下钻出一个脑袋来,景元在丹枫腰后垫了个软枕端着药碗抵到丹枫嘴边,丹枫温热的指尖搭上景元的手背,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一碗苦涩是药液。接下来是消肿…

胸前的两点只是看着慎人,就是浑身上下找不出几处好皮肉,特别是腰肢和大腿,青紫交加的指印一碰就疼,更别提那些个破皮红肿的地了。

“阿枫,腿打开点不然不好上药。”

闻言丹枫将腿合的更密了,软肉挤压着红肿的批穴,叫丹枫痛的发出细微的声响。

景元:……

“阿枫这是为你好,总不能一直肿着,会痛的。”

磨蹭了半天,丹枫才抖着腿给景元展示腿间的光景,批肉充血肿胀红的不可思议,屁穴也没好到那里去,殷红的穴肉外翻,露出里面熟红的肠道。

景元叹了口气,沾了药膏抹在熟红的穴肉上,药膏是清凉消肿的,一碰上热红的穴肉就叫丹枫呻吟出声。

凉,痛。

景元放轻动作,慢慢划过穴肉,带起微痒,在景元的注视下清液从肿烂的穴里流出。

景元轻笑一声,在丹枫杀人的视线下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肿热的穴肉很快就将药膏吸收,外面涂好了,里面怎么办?

放些冰块进去?不行那外面不就白涂了。

景元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虽然他在看见丹枫红肿的穴肉时就有些硬了,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成年人的自持!

景元在自己的营帐里找了许久,才找了些玉势出来,看样子不是他会喜欢的,大概是以前应星放他这的。

玉势细长,在询问过丹枫的意见后景元才在玉势上裹满药膏,二指分开肿胀的批肉,缓缓的将玉势塞入。

微凉的玉势刺激着高热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着,丹枫肩膀微微抖动着,其神色痛苦又欢愉,带到景元将玉势塞到底,丹枫喘着粗气浑身汗泠泠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的。

下体也是泥泞不堪,他被玉势玩到了高潮,还喷到了景元脸上,景元神色淡漠的拿了方巾给丹枫擦拭干净。

给人擦拭药膏没什么反应,拿玉势戏弄他也没什么反应…

看着应当是没有应激反应了。

唯一的应激怕是龙师吧…

“哎,你可是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丹枫抬起眼,因着姿势的原因他视线正好在景元裆部,这红色的裤子好生碍眼,为什么这人长大了眼光还走偏了?

丹枫拉着景元的裤腰,想给人扯下来。

“诶诶诶,阿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

景元拦住了丹枫自己解开裤腰褪下内裤露出硬挺的阴茎来。丹枫盯着眼前硕大的物什罕见的开始发呆。

要…怎么做?

我也,没有这个东西啊?

“阿枫?你…”

“我不会。”

好干脆的回答,景元就知道,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这条龙连这个器官都没有更别提相关的欢愉知识了。

“所以…阿枫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炽热的阴茎在丹枫面前跳了跳,檀腥味扑鼻,丹枫摇了摇头,他不光没有,他还不认识!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丹枫好奇的凑前瞧了瞧:

“味道和形状都好奇怪,昨日他们用这个东西塞到我的下面,热热的,凉凉的,还会喷点东西出来…这是你们天人才有的吗?”

……?

丹枫手活奇差无比!

景元捂着自己被某龙不知轻重撸疼的下半身躲远了些,眼神幽怨活像被抛弃的毒妇。

虽然形容差了些但是场面差不多,丹枫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景元害怕,景元不敢动,在这样下次包皮都得被丹枫撸下来,真的。

流水裹挟着长枪指到景元面前:

“过来。”

“好嘞小的这就来。”

景元覆盖着丹枫的双手,说是教他不过也没期望他能学会,只是借他的手舒缓一下情欲。

细长的手指抚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玩味的摩挲着尿道口,舌头从囊袋中间舔过,一路舔上龟头,在顶上来回舔弄。

丹枫拉着景元坐下,自己跨坐在景元身上,将阴茎放在自己的腿间。

“你还没消肿,不可!”

丹枫炽热的呼气拍打在劲间,把控着阴茎将批肉捅开,卡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丹枫一只手下摸,摸过囊袋继续向下,直至会阴处。

丹枫摸索了几下,确定景元没有这个器官泄气般倒在景元身上。

“你自己弄吧,我累了。”

“入夜微凉,阿枫还是多添几件衣裳吧,免得又着了凉。”

景元拿着裘衣披到丹枫肩上,又拥着丹枫往回走。月上树梢,层云漫飘,枝头上偶尔传来几声振翅的响声,和清脆的啼叫声,想来是景元散养的团雀。

丹枫拢了拢肩上的裘衣,抬头看向立于身前的景元,屋里刚点上了暖炉,微茫的火光照在景元的侧脸,模糊了棱角,眼神更是温和,泪痣也更是显眼,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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