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露止渴
了眼景元,疲惫的闭上了眼,在景元的帮助下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
好一会,见药液已经放凉了,景元才去拍了拍丹枫拱起的被窝。
“阿枫,该吃药了。”
被团蠕动了几下钻出一个脑袋来,景元在丹枫腰后垫了个软枕端着药碗抵到丹枫嘴边,丹枫温热的指尖搭上景元的手背,二人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一碗苦涩是药液。接下来是消肿…
胸前的两点只是看着慎人,就是浑身上下找不出几处好皮肉,特别是腰肢和大腿,青紫交加的指印一碰就疼,更别提那些个破皮红肿的地了。
“阿枫,腿打开点不然不好上药。”
闻言丹枫将腿合的更密了,软肉挤压着红肿的批穴,叫丹枫痛的发出细微的声响。
景元:……
“阿枫这是为你好,总不能一直肿着,会痛的。”
磨蹭了半天,丹枫才抖着腿给景元展示腿间的光景,批肉充血肿胀红的不可思议,屁穴也没好到那里去,殷红的穴肉外翻,露出里面熟红的肠道。
景元叹了口气,沾了药膏抹在熟红的穴肉上,药膏是清凉消肿的,一碰上热红的穴肉就叫丹枫呻吟出声。
凉,痛。
景元放轻动作,慢慢划过穴肉,带起微痒,在景元的注视下清液从肿烂的穴里流出。
景元轻笑一声,在丹枫杀人的视线下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肿热的穴肉很快就将药膏吸收,外面涂好了,里面怎么办?
放些冰块进去?不行那外面不就白涂了。
景元摇了摇头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甩出,虽然他在看见丹枫红肿的穴肉时就有些硬了,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成年人的自持!
景元在自己的营帐里找了许久,才找了些玉势出来,看样子不是他会喜欢的,大概是以前应星放他这的。
玉势细长,在询问过丹枫的意见后景元才在玉势上裹满药膏,二指分开肿胀的批肉,缓缓的将玉势塞入。
微凉的玉势刺激着高热的穴肉不断收缩痉挛着,丹枫肩膀微微抖动着,其神色痛苦又欢愉,带到景元将玉势塞到底,丹枫喘着粗气浑身汗泠泠的像是刚被从水里捞起来的。
下体也是泥泞不堪,他被玉势玩到了高潮,还喷到了景元脸上,景元神色淡漠的拿了方巾给丹枫擦拭干净。
给人擦拭药膏没什么反应,拿玉势戏弄他也没什么反应…
看着应当是没有应激反应了。
唯一的应激怕是龙师吧…
“哎,你可是舒服了,我还难受着呢。”
丹枫抬起眼,因着姿势的原因他视线正好在景元裆部,这红色的裤子好生碍眼,为什么这人长大了眼光还走偏了?
丹枫拉着景元的裤腰,想给人扯下来。
“诶诶诶,阿枫我就这么一条裤子!”
景元拦住了丹枫自己解开裤腰褪下内裤露出硬挺的阴茎来。丹枫盯着眼前硕大的物什罕见的开始发呆。
要…怎么做?
我也,没有这个东西啊?
“阿枫?你…”
“我不会。”
好干脆的回答,景元就知道,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这条龙连这个器官都没有更别提相关的欢愉知识了。
“所以…阿枫你认识这个…东西吗?”
炽热的阴茎在丹枫面前跳了跳,檀腥味扑鼻,丹枫摇了摇头,他不光没有,他还不认识!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丹枫好奇的凑前瞧了瞧:
“味道和形状都好奇怪,昨日他们用这个东西塞到我的下面,热热的,凉凉的,还会喷点东西出来…这是你们天人才有的吗?”
……?
丹枫手活奇差无比!
景元捂着自己被某龙不知轻重撸疼的下半身躲远了些,眼神幽怨活像被抛弃的毒妇。
虽然形容差了些但是场面差不多,丹枫朝着景元勾了勾手指,景元害怕,景元不敢动,在这样下次包皮都得被丹枫撸下来,真的。
流水裹挟着长枪指到景元面前:
“过来。”
“好嘞小的这就来。”
景元覆盖着丹枫的双手,说是教他不过也没期望他能学会,只是借他的手舒缓一下情欲。
细长的手指抚过每一条凸起的血管,玩味的摩挲着尿道口,舌头从囊袋中间舔过,一路舔上龟头,在顶上来回舔弄。
丹枫拉着景元坐下,自己跨坐在景元身上,将阴茎放在自己的腿间。
“你还没消肿,不可!”
丹枫炽热的呼气拍打在劲间,把控着阴茎将批肉捅开,卡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丹枫一只手下摸,摸过囊袋继续向下,直至会阴处。
丹枫摸索了几下,确定景元没有这个器官泄气般倒在景元身上。
“你自己弄吧,我累了。”
“入夜微凉,阿枫还是多添几件衣裳吧,免得又着了凉。”
景元拿着裘衣披到丹枫肩上,又拥着丹枫往回走。月上树梢,层云漫飘,枝头上偶尔传来几声振翅的响声,和清脆的啼叫声,想来是景元散养的团雀。
丹枫拢了拢肩上的裘衣,抬头看向立于身前的景元,屋里刚点上了暖炉,微茫的火光照在景元的侧脸,模糊了棱角,眼神更是温和,泪痣也更是显眼,招人喜欢。
丹枫垂下眼睫不去看他,因着褪生时龙师做了手脚,不光导致丹枫褪生时间出了差错,更是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活是个病秧子,更着是阴年阴历阴日阴时生,缺少阳气。
黑乎乎的药液盛在瓷碗里,还冒着热气,被丹枫端在手上当作暖手宝,景元就在一旁看着他,待药液不在冒出热气丹枫才小小口的抿着,这药实在是苦,又不得不喝,微簇着眉,抿两口停一会的,景元手里捏着一个柠檬糖,就等丹枫喝完。
丹枫将裘衣搭到一旁的椅背上,合衣上了踏,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床边空出一大块位置,景元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丹枫因着身子的缘故很是体寒,哪怕有暖炉的加持他也难暖好被子,时长半夜过来看,都能从被子里摸得一手寒凉,电热的毯子和电暖地暖的,但丹枫不爱用,龙师也就用较为原始的方式来给丹枫取暖。
景元褪下外衣,掀开棉被一起躺了进去,刚躺进去就把丹枫捞进怀里。
“天天晚上都被你冻一把,我要是哪天倒下了,你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呢…”
丹枫靠着热源懒洋洋的抬了抬眸,在被子里蠕动几下,将冒着寒气的双脚塞到景元双腿间。
“嘶…丹枫,你真是坏心眼,下次我不给你暖床了!”
嘴上是这么说的,身体却是老实的把丹枫抱的更近了些,又抓来了丹枫的双手捂着。丹枫眯了眯眼,很是受用。
“不错…”
景元嗤笑出声,想着这怀中娇人还真贵气的很,爱折腾人。
那又如何呢?他要是喜欢,就是天上星,也摘下来给他,哄的人眉眼弯才是好。
丹枫已经睡去,乖巧的窝在景元怀里,景元低头在丹枫发顶轻轻落下一吻:晚安…
景元刚从前线回来,就收到了丹枫的消息,急忙换了身衣物就赶去了鳞渊镜的龙宫。
隔着厚厚的帷幕景元看不清丹枫,只能隐约瞧见丹枫的身影。等到龙侍走后,景元才掀开帷幕走了过去,丹枫坐于床榻上,面色瓷白不含一丝血色,眼底带着乌青显然有几日未休息好了。
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