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剧情/暗部的代行刑长龙碎至信之人
的胳膊只有为龙龙做事的力气,没有为自己的力气了。
左边胸脯被他一番搓揉,微微鼓起发红,乳晕带着乳头硬结缩小,少年耷拉着眼睛把奶往乳头上滴,他右手全是血,把瓶子都弄脏了,可爱稚童开心地呼噜呼噜爬过来,一口咬死妈妈喂奶的器官,少年“嗯——”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龙龙开始嘬他,熟练地往自己胸脯上不断滴奶,好像奶水是从乳房送到龙龙嘴里一样,反正龙龙分不出来。
花月影微张着嘴才能呼吸,瘫坐在房间里,右手稳稳地捏着奶瓶,左手无力地落在地上,他感觉龙龙正用两只小手捏着他的左胸,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拍打,他就会滴得快点,左边实在被弄得疼了,他就会动动上身把右边喂进龙龙嘴里。
右边又没有奶子,只是一个瘦弱少年平板的胸膛,龙龙这种时候就会着急又用力地去弄妈妈的右边,花月影太累了,也乐的龙龙自己给自己搞奶嘴,就是比自己弄更疼些。
他把奶往右边乳头上滴,抬头无神地望着房梁,好像已经放空。
突然,一阵被电击的剧痛从右乳上传来,噼啪声炸开的瞬间,花月影本能地把龙龙保护在怀中,重重倒在地上。奶瓶被他脱力甩了出去,喉头涌起一股铁锈味儿的浊液,他太熟悉这味道了,是血。
半固态混着液体在花月影口腔里翻涌,他忍着没吐出来,而是用尽力气先把龙龙放回床上,奶娃娃倒是一点事没有,依然憨态可掬,忽闪着大眼睛向他撒娇求抱。
花月影此时已是新痛叠旧伤,痛得几乎动不了了,他被电击后卧在地上不断发抖,本能地第一时间想到:他的龙龙,是一个绝世的天才,天生的龙吟。
嘴角勾起,花月影居然一边痉挛一边笑起来,血沫从齿缝不断溢出,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中勾出短哨,吹响求救的哨子,在龙龙无邪的眼神中闭上了眼睛。
那是龙龙第一次外使出雷霆之力,凭他的年纪,凭这力量的威力,那一天之后,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心知肚明,谪仙岛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天才。
在花月影的要求下,所有人都没有声张,只是龙龙的成长受到了许多照顾与关注,待龙龙更大一些时,便自然地拜入龙吟,他果真没有让任何人失望,自他开始用剑起,武艺进步神速,辅以雷霆万钧之力,早已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势不可挡。
龙龙身为龙吟,却由花月影一手养大,长在天海阁,性格稳重温和,实力强大,与人为善,与龙、碎两派关系都非常要好密切。
代行刑长行刑一事,乃是他已记事多年后,才知晓碎梦一派中有一暗中组织,来无影去无踪,许多碎梦弟子都知之甚少,他们有自己的任务与行事规则,对组织内管理严格,他并不知道这组织叫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做什么的,只是有天一位碎梦师兄来找师傅,说什么“行刑长蛊发、不可同门行刑、雷霆之力”之类,他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花月影把他喊过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说了句:“次数不要太多。”便让他跟着自己与那位碎梦师兄,一路左走右拐,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转到了一个窄门前,穿过去,豁然开朗。
里面是一间顶部很高的空旷暗殿,只有幽光莹莹,花月影牵着他又是左拐右拐,走到一个石门前,不知何时,其他人都不在了,他看见师傅脸色冷淡平静,领着他走进石门,有一个高大的黑影坐在侧边,而房间正中间似乎有一个椭球形屏障,那个黑影看着屏障方向。
从此时开始师傅就单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只听见师傅的声音飘了过来:“龙龙,等一会儿你感觉到我按住你肩膀,就向前释放雷霆之力,用最大的威力,我抬起来你就停。”
龙龙听见自己回答:好的,师傅。
然后龙龙感觉有个东西靠了过来,往他头上点了点,他就听不见声音了,花月影的一只手还放在他脸上,他心里很冷静,没有什么感觉,只等待肩膀被搭上重量,然后执行花月影的要求。
这是他第一次代行刑长行刑。
他心里没什么感觉,猜是能被动猜到一些,但他不去猜,因为不关心,只是明白花月影会在某些特殊的时候需要他,然后他完成师傅的需要。
第二次时他已经很大了,花月影同意后他独自跟着一个黑衣的师姐,莫名其妙就走到了空旷暗殿中,然后独自进了石门,石门后黑影坐在侧面,他猜黑影就是行刑长,第二次他可以看着自己是如何帮助他人的。
带他来的师姐沉默得像个雕塑,但是黑影会和他说话,犹如一个很欣赏他的长辈,会说被罚的这个人犯了什么大错,很浅显地说,又会问他武艺剑术修习如何,花月影好不好。
结束时龙龙点头致意,在殿中尽量和那些影子一样保持沉默,然后离开。
他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有黑影告诉他此地名叫“不归殿”,并叫他保守秘密,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他们叫什么,只知道这份存在对花月影无害甚至有益,其余便顺其自然。
龙龙想到这里,心思回转,看着面前半张笑脸的碎梦师姐,对方并没有杀气,只是审视,突然一个念头激灵进龙龙脑中,龙龙不动声色,身体和脸色却都放松了。
她不是与花月影有过节。
龙龙一进到石门里,便觉得扑面而来一股骚味。
——他并不想用这种狎昵亲密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受罚者,或者温柔地说:这个只脱了裤子,下面滴滴答答落水,把光裸白皙的屁股撅着老高的黑发男人。
他的待客之道未免太过热情。龙龙冷静地想。
这人双手被束缚并拢,伸直着从前胸穿到双腿之间,手腕脚腕被玄黑重铁圈死钉在地上,腰部被个可轻微移动的刑具锢着吊在空中,他上半身的衣物和手甲还没褪去,下身只留一双鞋和腿环,雪白肉臀上尽是狠辣鞭伤,恰好打得微微渗血,叫人颤抖不止。
黑发男人双腿大开,上半身钉死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屁股正对着大门,碎梦师姐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昔日同僚敞着逼奄奄一息的可笑模样,拍了拍龙龙的背,关上门走了。
“过来。”行刑长坐在阴影里,声音隐忍。
龙龙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甫才发现,行刑长额头汗水涔涔,显然是疼痛难忍,好孩子正要俯下身来,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龙龙,不要管太多。”
他冲着受刑的碎梦抬抬下巴:“这人犯了大错,虽不至逐出门外,但也必要叫他受罚知错,龙龙,你且代我行刑,不可心软。”
龙龙一向不好奇多问,他拿起落在行刑长脚边的散鞭,一步步走到犯人面前。
这碎梦门户大开,两块逼肉被扯开,用银色小钩子分别勾进肉里,钩子末端被固定在他大腿根部的腿环,随着他的颤抖而忽闪,但真叫人痛苦难忍的显然不是银钩,从他双臂间的地板上升起一根黑柱,约摸有成年男子的半臂长,顶部只有指甲大小,但红光点点,温度极高,滚烫的柱头抵死这碎梦避无可避的肉蒂,他惨叫不止,挨了烫就乱动屁股,柔滑红软的肉花被柱头胡乱蹭了个满盈,烫得他低声哀嚎。
“啊啊……啊……!”
骚味正是从他那口红逼流出来的,龙龙提着散鞭走近才看见,他的手脚被钉死在地上,腰却高高吊起,想轻松一点只能卸力,但是卸力之后屁股沉下去,就会导致他的阴蒂被滚烫柱头狠狠抵死,他被烫了赶紧抬高屁股,实在腰酸支撑不住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卸力,然后又被烫。
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蒂从根部到肉珠已被他自己烫得遍是交叠的红圈,实在是不能再被烫了,两口逼肉又被银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