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别紧张,好吗?”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56
姜洛洛紧张得要死。
可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像龙卷风一样朝他席卷而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衣摆蹭在了他光裸的大腿上,衣角动了动,连心里都开始发痒。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包围着他,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连手脚都在发软。
这是一个晃神的功夫,他就感觉到灼热的吐息从他颈侧下滑,片刻之后,封承霄粗硬的头发戳在了他小腹上。
下一瞬,眉眼湿润的少年瞳孔骤然睁大。
雪白的足背绷得紧紧的,纤细的手指都揪住了被子。
他一直以为……他一直以为封承霄说的帮忙,是要用手。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用嘴巴呢?
脑海中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无数在那个不见天日的黑暗中经历的日夜全部袭来,他又想起来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完完全全的掌控着他。
他是老公的宝贝。
可是现在,他却在恬不知耻的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了……
这种念头让他羞恼,可身体的反应却比他更诚实。
在这方面,他似乎有了某种难以言说的上瘾反应。
他习惯了被疼爱的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控制,越发淫荡。
他真真切切的知道自己对不起老公,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现在帮他的人是封承霄。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
可是从他嘴巴里溢出的拒绝都丝毫没有力气,软乎乎的,音调甜腻。
欢愉的破碎嗓音从他口腔中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带着欲迎还拒的意味。
他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他应该叫停封承霄的帮助,应该整理好自己被推上来的裙摆……
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的手指已经按在了封承霄的脑袋上,带着渴求,微微下压……
……
集团那边出了问题,几个股东联合起来,不满傅延振霸权一样的管理,在向集团施压。
傅寒洲处理完那边的工作,就风尘仆仆的往这边赶。
一路上他捏着自己的额头,眉眼间满是疲惫。
已经快晚上10点了,他上了病房所在的楼层,刚一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
那种味道很熟悉,他瞬间抬起了眼睛,长眉下压。
然而病床和陪护床上都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停住脚步,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是那种很张扬的笑声,在刻意哄人,
“我都刷了三遍牙了,肯定干净的,宝贝。”
他听到了封承霄愉悦的嗓音,带着调侃的意味,
“不信你闻一闻,老婆——”
少年羞恼的声音响起,凶巴巴的在那里拒绝,
“我才不要闻……”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逗他,洗手间里传来身体撞到架子上的响声,那种凶巴巴的调子都变了味,开始莫名可怜了起来,
“完蛋了,封承霄,我对不起老公了,他肯定不会喜欢我了……”
封承霄又开始哄他。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刚一抬眼睛,就看见了站在灯光下的傅寒洲,光影在他脸上分出明暗,越发的显得那张脸锋利到了极点,一双薄唇紧紧绷着。
认识了这么久,姜洛洛很少在他脸上见到过如此外泄的表情。
烦躁,痛苦,压抑,可怜……
大概是那双眼睛太过锐利,似乎总能洞察一切。
被傅寒洲的目光扫过来的瞬间,他突然开始隐隐的心虚,手指都不安地绞在了一起。
下一瞬,他就被一只大手拉到了身后,封承霄挡住了他往前看的视线,刚才还带着笑意哄他的声音也骤然冷了下来,
“你听见了多少?”
从这个角度,傅寒洲只能看见姜洛洛的一点儿衣摆。
他就那么乖巧的站在另一个男人身后,寻求另一个男人的保护。
他不再需要自己了。
心脏的钝痛再次传来,像是没完全开刃的刀子在割肉,每一次的疼痛都格外漫长。
喉咙干涩,声音都格外哑,连他自己都快听不出来了,
“还没睡觉吗?”
躲在封承霄后面的身影慢慢吞吞的探出半个小脑袋,软着声音喊他,
“哥哥。”
傅寒洲手指紧紧攥在一起,掌心痛到发麻。
他努力压下自己所有的痛苦和嫉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和,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不要外泄,努力云淡风静地讲着,
“不早了,睡觉吧。”
他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默不作声地帮着换了新床单。
又亲眼看着姜洛洛躺在了床上,乖乖闭上了眼睛。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对方雪白可怜的小脸,眼眶一点一点地红了。
大概临睡前的药物里有助眠的成份,他睡得很好,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缝,呼吸清甜。
像是童话故事里不谙世事的小王子,睡在层层叠叠的柔软天鹅绒被里。
就连落在他脸上的昏黄灯光,都满是怜爱。
-
十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又关上。
两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守在外面的保镖都被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