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别人欺负,因为没有钱吃饭,因为原身的父母想把自己卖掉……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他明明知道傅寒洲是个男同性恋,还故意要对方帮助自己。
傅寒洲真是太可怜了。
姜洛洛抿着自己的嘴巴,把软软的小脸贴进青年脖颈,主动环住了对方的腰。
傅寒洲是个好人。
即使他是个gay,也是个好gay。
是自己太过分了。
两道均匀的呼吸声纠缠在一起,随着响起的两分钟预备铃,格外缱绻而清晰。
姜洛洛低了低脑袋,纤细的睫毛从男人脖颈上蹭过,带起一连串麻酥酥的痒。
而他自己却浑然未觉,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已经被对方牵着走,还在那里小声小声的认错,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傅寒洲,我一定和封承霄保持距离,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距离。”
“我保证和你做好朋友,和你做最好最好的朋友,谁都替代不了。”
他撑起脑袋,抬起纤细下颚,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格外认真地询问傅寒洲,
“可以吗?”
青年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低沉的声线带着隐隐的偏执,缓缓开口,
“无论是大学,还是以后工作,洛洛都要和我做最好的朋友。”
“我一辈子陪着洛洛,好吗?”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笨蛋想了想,然后乖乖点了点脑袋。
他的心情坏的快,好的也快,这么一会儿话题说开了之后,眼睛立刻就亮起来了,
“马上就要上课了,傅寒洲,你们俩快走吧!”
他抓着傅寒洲在手腕正要离开,然而青年的身影寸步未动,甚至还力气大到把他也带了回来。
低哑的嗓音在洗手间响起,格外无奈,
“洛洛,你让我这样撑着回去吗?”
姜洛洛低头,脸更红了。
他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找到一个安全距离,才慢吞吞地开口,
“你……你能让它软下去吗?”
傅寒洲也跟着他低头看了看,黑色校服裤被撑起一大块,看起来格外明显。
长直睫毛打在眼下,落下一大片阴影,青年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和它打过交道,不了解它吗?”
姜洛洛像是被这句话烫到了,连睫毛都开始抖起来了。
他的声音干干巴巴,说的格外快,
“傅寒洲,你想也别想!”
“我还要学习呢,你不能再欺负我了!”
青年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将他完完全全笼罩,低哑的声音带着欲念,连音调阻塞的地方都格外勾人,
“宝宝,上衣掀开,可以吗?”
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22
姜洛洛很不愿意。
这种行为,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可是如今被关在狭小的隔间里,傅寒洲轻轻松松的用一只手就能掌控他。
更何况,原本沉默寡言的傅寒洲说起话来感染力也太强了。
对方不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姜洛洛就开始反思自己。
确实是自己先坏心眼儿地在教室里故意勾引他。
所以现在由自己来承担错误,好像也说得过去。
宽松的校服被撩了起来,下摆被他咬在了嘴里。
露出一截纤细单薄的腰肢,收拢于宽松的裤子里面。
那双含水的眼睛像是从冰雪中拎出来的葡萄,水汪汪,湿漉漉,就这样乖乖看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疼。
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让他哭得再漂亮一点,哭的再可怜一点。
泪眼含春,红唇轻吟。
单是简单的想一想,傅寒洲心口就开始发麻。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对方的脸颊,声音低沉,
“叫老公。”
姜洛洛“唔唔”两声,示意对方去看自己嘴巴里叼着的东西。
傅寒洲放过了他,目标向下。
黑色发丝蹭过姜洛洛脖颈,又沿着锁骨下滑。
最后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傅寒洲,姜洛洛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都跟着蜷缩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这也太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妈妈,傅寒洲也不是宝宝。
他怎么能这样呢……
好怪,真的好奇怪。
他们gay都好反常啊!
湿滑舌尖从两点蹭过,犬牙啮咬的时候,会带来微微的刺痛。
痛感并不清晰,带着麻酥酥的痒,那种感觉格外怪异。
纤细的手指蜷缩起来,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
少年眼尾浮上一层薄粉,眼底的水汽更浓重了。
可是他两只手都被青年攥在了一起,手腕贴着门板,分毫不能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禁欲冷淡的傅寒洲行为越来越过分,掌心揉捏着另一边,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20分钟后。
红着眼睛的姜洛洛几乎像逃跑一般从洗手间里逃了出来,他连等都没有等傅寒洲,小腿迈的格外快。
活像是后面有大狼狗在追。
宽松的校服从胸前蹭过,蹭得被又亲又吮的地方带起微微的刺痛。
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脸颊缭绕起两团红晕,像是被孟浪登徒子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