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抬手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脸提心吊胆,生怕他跑了这几步身体不舒服。
可是那张明艳小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就这样笑着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傅寒洲心头一松,魂都快被他笑没了。
连原本细软的嗓音都仿佛带了小钩子,勾着他的心尖直打颤,
“小叔叔不去找小婶婶,还在这里跟着我做什么呀?”
雪肤红唇,明媚恣意。
傅寒洲一颗心软了又软。
他捧着那张小脸,唇角情不自禁的跟着弯了起来,
“因为小叔叔缠上你了。”
蝉鸣声响彻整个夏天,灼热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撒了下来。
在最灿烂的盛夏里,身材高大的男人捧着那张漂亮小脸,低头印下一个缠绵的吻。
舌尖闯入口腔,和那只软滑的丁香小舌纠缠。
他忘情的吻着自己的小妻子,声音里带着克制的哑,
“老婆,我知道错了。”
“别生气了。”
“我们和好吧……”
-
两人终于重归于好。
农历8月份的时候,最热的时候早已走远,天气不冷也不热,正是刚刚好的时候。
姜洛洛肚子里的宝宝已经三个月了,小腹微微鼓起。
只是他依旧身形纤细,穿着定制的结婚新衣,完全看不出来怀了孩子。
被推进洞房里的时候,傅寒洲一只手挡住了门,把外面的人全部关了出去。
他抱着自己的宝贝老婆,轻轻放在了床上。
红烛摇曳,一室缱绻。
他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放低声音哄着对方,
“今天累吗?”
“要老公帮你捏捏腿吗?”
小美人摇了摇脑袋,在外面一堆的起哄声中,推着傅寒洲往外走,
“他们都在偷听呢,你不要在这里啦傅寒洲……”
傅寒洲被他推出了门外。
倒是进来了几个女人,那个细长眼的婶子格外热心,把门关好之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开始教他。
姜洛洛只是浅浅的听了一耳朵,整个人都红了。
眼底含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他像是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儿,被迫听着那些让人耳热眼跳的话。
好不容易挨到结束,那细长眼的婶子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满满的关切,
“从你怀孕到现在得三个月了吧,三个月大,胎已经稳了。”
“隔壁二柱子总是听见半夜里寒洲洗凉水澡。”
“之前天热的时候还好,但是现在天已经凉了,这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洛洛,你得心疼心疼他呀……”
外面再次恢复了平静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
送走了前来道喜的人,在满院红色灯笼的光影中,傅寒洲推开了房门。
他的宝贝老婆穿着一身新娘的衣服,乖乖坐在旁边。
只是那张脸红的过分,眼尾微微上挑,整个人又软又媚,抬起眼睛看他的动作都格外勾人。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近,将他抱在怀里,
“我的宝贝老婆这是怎么了?”
小美人咬着红红的嘴巴,在满脸羞涩中,去解他的扣子,
“我在想着,要怎么心疼心疼你呀……”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14
傅寒洲呼吸一窒。
他的小妻子抬着湿漉漉的眼睛,眉目如画,唇瓣软红,坐在张贴着喜字挂着红绸子的新房里,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人长得美,声音又娇。
说话的时候,微微细颤的尾音都像是带着一把把小钩子,一个劲儿的往他心头上抛。
傅寒洲喉结滚动,眼神深的吓人。
他的手臂抬起,将人困在床榻之间,
“所以,老婆准备怎么心疼心疼我?”
他的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一寸一寸隔着喜服,从面容娇美的小美人身上刮过。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
小美人颤着长长睫毛,手指勾着他的衣服,
“你先关了灯,关了灯我再和你说。”
“可是我不想关灯。”
男人声音低的吓人,带着微微的哑,
“今夜我想看着你,好不好?”
小美人的脸刷得红了,像是盛开的蔷薇花,在晚风里摇曳。
乌泱泱的睫毛抖来抖去,他整个人带着点羞恼,小声小声的在那里威胁人,
“你不关灯的话,我就不想疼你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
房间里的灯关上的时候,只留下一室黑暗。
做了很久心理建设的小美人终于鼓起勇气,他有些笨拙地去脱傅寒洲的衣服。
可是今天要结婚,在他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结婚的时候总要在衣服上挂一层又一层的红绸子,连脱的时候都格外难脱。
忙了半天没解下来,反而热了一脑门汗。
小美人有些泄气,雪腮轻轻鼓着。
“我来。”男人声音响起。
片刻之后,他抱着自己的小妻子放在了床榻上,低沉的声音响在对方耳侧,
“我准备好了,宝宝。”
“需要我躺下吗?”
小刷子一样的气息扑在耳朵上,姜洛洛的脸颊红了红,他迅速转了转身子,抬手捂住对方的嘴巴,小声小声的警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