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床单湿了,我去洗。”
姜洛洛闹了个大红脸,再次慢吞吞地往另一边挪,顺道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但是天气实在太热,他脸又红,人又燥。
床单还没完全裹上,脑袋上的汗倒是先流下来了。
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面容俊美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笑得格外让人心动。
“老婆。”
他喊,“想穿衣服的话,告诉老公就好了。”
几分钟过后,姜洛洛穿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
他坐着摇摇椅,在庭院的大树下面乘凉,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用荷叶装起来的熏鸡。
他一只手抓着鸡腿,另一只手拿着荠菜馅儿的包子。
在摇椅里摇来摇去,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等着不远处的傅寒洲。
直到傅寒洲将床单洗完晾晒好,他才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手里举着另一只一动没动的大鸡腿,明媚的眉眼漂亮的像是在发光,凑到傅寒洲嘴边,
“傅寒洲,请你吃。”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9
下午的时候,傅寒洲说要去地里看一趟。
村子里的人以田地为生,没有谁不种地。
傅寒洲虽然有别的生计谋生,但也有属于自己的两亩地。
吃饱喝足的姜洛洛小尾巴一样跟在傅寒洲身边,湿漉漉的眼睛含着一汪春水,眼角眉梢都带着软媚的娇气。
乡里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寡妇,雪团子一般捏成的人,露在外面的胳膊腿都白的发光,人单薄又纤细,似乎风大一点就会把他给吹折。
脆弱的像娇养在花圃中的花朵。
傅寒洲手里拿着锄头,另一只手拎着个小包,包里装着洗干净的苹果,还有一瓶冰凉的山泉水。
而站在他身边的小美人,手里捏着根冰棒,正含在嘴巴里小口小口地咬着。
软红的唇经过润泽,越发红得过分,像是熟透的浆果,看起来格外好亲。
不少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却又在看到他身边人高马大的男人时,默默收回了视线,转而朝傅寒洲问好。
等到两个格外般配的身影一起走过去,他们艳羡的目光才再次灼烧起来。
从小美人纤细雪嫩的脖颈,落到纤纤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再落在雪白柔嫩的小腿……
最后在男人似有所觉得冰冷的目光扫过来时,默默闭上了想说三道四的嘴。
-
即使已经到下午4:00,田垄间还积蓄着未退去的燥热。
小美人的棒冰只剩下最后一口,他左右看着没人注意,踮起脚尖递到男人口中。
面容俊美的男人丝毫不嫌弃上面全是他的口水,将最后一口棒冰吞入腹中,有些心疼地用手指蹭了蹭小美人微微出汗的额头,
“这里太热了,你受不了。”
“回家去乘凉好不好?”
小美人有些倔强的摇了摇脑袋,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依赖,
“不要,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傅寒洲没有办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在树荫下面的土地上,又安置着他娇娇气气的宝贝老婆坐在上面。
百年古树树枝巨大,遮出大片大片的绿荫。
夏天的风吹来都带着凉丝丝的感觉。
身后就是环绕村庄的河流,河水清澈,连下面的小鱼小虾都隐约可见。
看着往河里面不时探脑袋的姜洛洛,男人捏了捏眉心,带着点儿不加掩饰的担心,
“不许偷偷溜到河里去,里面的水特别深。”
小美人抿着嘴巴,又娇气又叛逆,
“可是我觉得一点也不深。”
“河里有水鬼,最喜欢捉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小孩。”傅寒洲换了个方式吓唬他。
小美人果然变了脸色,乖乖远离了河边的方向,默默朝着另一边挪了挪。
不远处,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播种玉米。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照的他肌肉线条流畅,带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小美人在树荫下面捉着蚂蚱,又用细细长长叫不上名字的小草绑住了蚂蚱腿,他偶尔抬头看一眼傅寒洲,又很快低下头来自己玩。
他口渴的时候,就会捧着水杯飞速朝天陇中奔去,举着杯子先让傅寒洲喝水。
又乖又可爱,像个懂事的小媳妇。
傅寒洲喝完水他才继续沿着那个位置再喝几口,连问出来的话都软声软气,
“傅寒洲,为什么别人还没收完麦子,你就开始种玉米呀?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呀?”
他歪着脑袋,神情一派天真。
傅寒洲将玉米种子丢到田坎里,然后覆上泥土,淡淡的声音带着对未来的期待,看着他的宝贝老婆浅浅笑,
“因为这样,有的小笨蛋就可以早点吃上自己喜欢的玉米。”
胸口像是被人锤了一把。
密密麻麻的酸楚,连着疼痛在心口蔓延开来。
他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反应过来的瞬间,眼眶都有些热。
怕对方看出端倪,眼眶微红的小美人垂下脑袋,小声小声地回答着,
“可是我没有机会吃到了……”
不管傅寒洲种的有多早,自己都没有机会吃到了。
如果那个系统没有说错的话,自己在这个世界度过的时间只有短短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