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他开口,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迟疑,缓缓响起:
“你平时……就偷偷玩这些吗?”
番外:双?小美人被变态老公觊觎了 4
跪坐在床上的小美人有些迷茫。
傅寒洲回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随之往旁边挪动一步,衣柜里的东西便全然展示在他面前。
小美人漂亮的眼睛直直的朝着前方看去,又很快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衣柜上层,明明晃晃的挂着一溜旗袍,叉能开到了大腿根,色彩缤纷又妖艳;旗袍中间,甚至还挂着几件肚兜。
衣柜下层的东西更不堪入目。
是姜洛洛看一眼就两颊发热的程度。
木头雕刻,白玉雕刻。
大大小小的并排放置,应有尽有。
白玉质地良好,顶尖色深而圆润,很容易给人一种经常使用的猜想。
傅寒洲眼眸暗了暗,落在那个跪坐在雕花木床的小美人身上。
对方看起来很慌,绯红的两颊像盛开的桃花,湿漉漉的眼睛左右张望,
“你看错了,小叔叔。”
他紧紧揪着身上的被子,伸出来的一截雪白藕臂指向另一个方向,音调匆忙:
“这里,我的衣服都在这个柜子里面!”
傅寒洲幽深的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又往淫 靡的衣柜里看了一眼。
这才缓缓的,极有礼貌地合上了衣柜。
只是那双眼睛墨色翻腾,晦暗如海。
全是说出口会将他的宝贝老婆吓坏的幻想。
不多会儿。
终于拿到了衣服的小美人速度极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对着自己被脏东西舔的地方,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软乎乎的小手隔着衣服在上面碰了碰,他抬起一双漂亮眼睛,带着濡慕和依赖看向傅寒洲,
“小叔叔,我会好的,对吗?”
傅寒洲点了点头,声音淡然又坚定,“会的。”
见人终于收拾整齐,他迈进一双逆天长腿往外走,
“刚刚被你打断了,洗过的衣服还没有晾起来,我先去挂衣服。”
“我也去!”
那个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软乎乎的身躯也跟着依偎过来,像个怎么都甩不掉的小尾巴,牢牢的黏在他身后。
傅寒洲走到哪儿,姜洛洛就跟到哪儿。
衣服也晾完了,也没有其他活要干了。
傅寒洲终于抬起眼睛来看他,
“天太黑了,我要回去了。”
话音落下,小美人的脸更白了,他有一些恐惧的扫视着周围,眼里含着一汪水,像是害怕昏暗陈旧的宅院里面会猛窜出来吃人的饿鬼。
软软的声音带着央求,拽着男人的衣袖摆动,
“我也跟你回家,可以吗?”
“我保证会听话,也不会乱动你家的东西。”
“我洗过澡了,人也干净了。”
“我发誓,明天早上醒来我就从你家离开,好不好?”
他一连串的说着求人的话,像是生怕嘴里的话停一停,对方就会把他拒绝掉一样。
可他整个人这么可怜,傅寒洲却还是在犹豫,
“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会让村里人说闲话。”
“被说闲话也比丢了命好吧!”
小美人咬着红红的嘴巴,虽然色泽像是渡了一层蜜,闪着粼粼的水光:
“小叔叔,你是好人,所以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吗?”
“这个家里真有脏东西——”
他拽着男人的衣袖,顺势抱住对方的胳膊,温热的喘息扫在对方喉结上,像是雏鸟的羽毛来的痒。
“求求你,小叔叔,帮帮我吧……”
“你不帮我的话,我就真的要被那个坏东西欺负了……”
片刻过后,傅寒洲点了点头。
对着那双水润讨好的眼睛,他到底还是没有狠下心来,
“走吧。”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穿过阴森诡谲的大宅院,披着一身月亮的清辉,朝外走去。
这个时代,电风扇还没有在农村的家家户户普及。
大街上不少人带着凉席,有的则拉出来藤椅,手里拿着把蒲扇,在胡同里纳凉。
见那两道身影,他们不约而同的朝这边看了一眼,传来八卦的目光。
那位传闻中克死了丈夫的小寡妇大大方方地依偎在一个男人身旁,声音又甜又软,
“傅寒洲,你家里远不远啊?”
“这里的路好难走,坑坑洼洼。要是太远的话,就会把我累坏啦!”
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身形尤其高大,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听不出喜怒哀乐来,只是话语里全是显而易见的包容,
“不远。”
那个小小的影子摇了摇脑袋,不依不饶地追问他:
“那你家里也和他们家里一样,房子都是用土砌的吗?”
没等男人回答,他又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可是土砌的房子怎么会结实?风吹雨打,它不会倒下吗?不会漏雨吗?”
“有支撑房子横梁的立柱,不会倒下。”
对方又小小地“哦”了一声,声音欢快,听不出来对于恶劣环境的半点抱怨,连眼睛都笑得弯弯,
“太好啦,我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地方住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