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被他抱在怀里的人轻轻地“嗯”了一声,手指碰了碰那个小小的疤,软声软气地问着:
“那当时,是不是很疼啊?”
身后传来男人的笑声,对方用那种哄着他的语气,顺着往下回答:
“很疼,可能得疼哭了吧。”
“宝宝心疼老公了吗?”
怀里的小少爷点了点头,捏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煞有介事的吹了两口气,软软的调子抑扬顿挫,
“宝宝吹吹~”
“痛痛飞飞~”
他声线偏软,说起话来本来就嗲,念起这种类似哄小孩子的话,让人听在耳朵里面麻酥酥的。
顾裴之整颗心都化了。
他亲了亲怀中人的侧脸,刚松开的片刻,又嫌不够一般,捏着对方的下巴吻了上去。
怀中的人有小小的挣扎,顾裴之没有强迫他,很快就放开了。
漂亮的唇肉像是裹了一层蜜,软红的颜色带着微微的肿,中午亲的过分了,到现在竟然还没有消下去。
面容俊美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凑到自己的小未婚妻耳边,语气低沉醉人,
“宝宝。”
“嫩成这个样子,以后真的能承受住吗?”
他怀里的小少爷脸庞红云遍布,就连小巧精致的耳朵都被染红了。
顾裴之伸手碰了碰他的耳朵。
姜洛洛连忙伸开双手,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软声软语的调子带着羞涩,
“顾裴之。”
“你的小未婚妻还不可以听这些话。”
回答他的是一阵笑声,笑到他后背处紧紧贴着的胸腔都在微微震动。
娇气的小少爷似怒似嗔地看了过去,两双猫一样的大眼睛水光莹莹,有些凶巴巴。
顾裴之连忙认错:
“老婆,我错了。”
下午的顾裴之还有工作要处理,而姜洛洛则要去图书馆里面查阅点国外美术馆的资料。
再三询问,得到了对方不用自己陪同的消息,顾裴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就离开了。
进了图书馆把所需要的资料都给借好,又去楼下咖啡厅买了杯生椰拿铁,姜洛洛带着满满的东西打了车,然后就回了家。
刚到门口,他把借阅的资料放在地上,正准备开门,就听到身后的电梯里传来“叮——”的一声。
姜洛洛疑惑转头。
就看顾裴之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他微微的笑:
“怎么了宝宝,不认识老公了吗?”
男人说着话几步跨过来,帮他把放在地上的资料拿在手里,然后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尘埃。
“可是,你不是说有工作要处理吗?”
“宝宝在图书馆转了那么久,老公早就处理完了。”
男人声线格外自然,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少爷“嗯”了一声,推开房门,一边换鞋,一边用那个软软的声音撒着娇:
“老公,其实你来的刚刚好。”
“在图书馆借到书的时候,我是翻了翻的,但是只能看个大概。”
“好多东西我都不懂,我也看不太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好。”
祁嘉与牵着他的手进了门,他熟练地用着顾裴之的声音,神色格外温柔:
“好,我们宝宝想知道什么呢?”?
脸盲:穿成海王,笨蛋小美人翻车了 39
书房里。
貌美又娇气的小少爷紧紧挨着他的未婚夫,手里的钢笔塞在嘴巴上,满目愁容: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不太明白。”
他一手托着脸,然后歪了歪了脑袋,小鹿一样的眼睛看了过来,微微上扬的眼尾格外娇气,密匝匝的睫毛抖动几下,
“老公,你会嫌我笨吗?”
祁嘉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个软软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没有丝毫力度的威胁,
“嫌弃我的话,你就死定啦。”
他的态度极为亲昵,让坐在旁边的祁嘉与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两个人的曾经。
当初,陪在姜洛洛身边的人是自己。
他们俩也曾像这样说说笑笑,有那么亲密的美好时光。
而如今,他只能通过做另一个男人替身的方式,才能继续陪在姜洛洛身边。
祁嘉与目光深了片刻,又落在了姜洛洛借阅的书籍。
美术馆。
画家。
许致岸。
就连那个死了的许致岸,都能在他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可轮到自己,似乎已经完完全全被他忘记了。
所以,最后被遗忘的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既得不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一点心吗?
搭在书桌上的手指紧了紧,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凸起,越发清晰。
小少爷放完没有丝毫威慑力的狠话却没有得到回应,他眨了眨眼睛,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伸过来抱住了对方的胳膊,
“老公,你生气了吗?”
他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经过挤压呈现果浆般的色泽,浮着柔柔的一层水光,诱人亲吻。
祁嘉与目光盯在他嘴巴上,在看到微微肿起的弧度时,眼底的迷恋冷了几分。
姜洛洛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公突然不开心了,所以只能小声小声的问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