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质问我?”
“谁能想到今晚表演的人会是你自己啊?我的好弟弟!”
“你阴沟里翻了船,现在却过来质问我?”
“至于你问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反正不是从负一楼的楼梯处出去的,我怎么知道他们俩怎么出去的!”
严之淮丢下这几句话,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盯着严之序,语气里全是责怪:
“那条路只有我和你知道。”
“是不是你平常乱来,带着外人走过?”
“告诉你日常收敛着点收敛着点,可是你非不听!”
“现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你严二少不仅公开表演,还被几个男人给弄了!”
他不说还好,这几句话一出来就像是水点溅进了油锅,整个病房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严之序红着眼睛怒吼道:
“不是我!”
“我说了多少遍了!不是我不是我!”
“我从来没有带人去过!!”
严之淮一双狭长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似乎是在判断他说的话真假。
摔完东西的严之序抱着头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脸来,目光里全是怨毒:
“去查乐年年,哥。”
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31
那个惩罚虽然去掉了,但姜洛洛还是被关了好几天禁闭。
他一个人在家里除了吃东西就是打游戏,无聊的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可是靳闻洲最近又像是很忙,早出晚归,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了。
姜洛洛无聊地把游戏手柄丢在地上,然后打开微信,拍了拍靳闻洲的头像。
【你戳了戳老公】
靳闻洲没反应。
姜洛洛想了想,拿起手机噔噔噔噔跑到镜子前面自拍一张,然后发了个仅靳闻洲可见的朋友圈。
另一边。
靳闻洲正在开会。
那天之后不久,乐年年就再次来公司这边约见了他。
只是这次,对方不是以自己老婆爱慕者的身份,而是以乐家未来当家人的身份。
靳闻洲本来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少爷,能懂什么?
可是乐年年的每一句话都严重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的养在深闺中的乐年年,对严家产业的了解,比自己这个多年对手了解的都多。
一番畅谈之后,两方达成战略合作。
乐年年提供机密,靳闻洲负责出手。
一步步击溃,并侵吞严家的产业。
靳闻洲忙碌的这些天,一直是为了这些。
严家那两个人不安好心,他只有把对方全部弄死,才会更放心一些。
才不至于要把他的宝贝拘在家里,连放他出门都觉得不安心。
靳闻洲抬了抬眉毛,看到自己亮起来的手机屏幕。
他滑动手机解开锁,看到一条新消息:
【宝贝老婆拍了拍我。】
而微信上发现那里,显示他的宝贝老婆发了一条新动态。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进入了朋友圈页面。
然后靳闻洲浓黑的眉毛霎时就拧了起来。
入目的视觉冲击力极强,堪称暴击——
他的笨蛋老婆身上穿着自己的黑色衬衫,衬衫下摆堪堪盖住大腿,浓郁极致的颜色对比,衬着皮肤白的像雪,整个人纯到不行。
一双又白又嫩的笔直长腿跪坐在地板上,压在地板上的膝盖泛着微微的粉,很容易给人一些旖旎的幻想。
腰下塌陷的弧度也清晰可见。
他在干什么?
靳闻洲拧起的眉毛越来越深。
摆出这种姿势发朋友圈。
他是不是在绿我?
靳闻洲再定睛一看文案,整个人都快被气笑了:
【老公不在家,好寂寞。】
手上的遥控笔往桌面上一按,靳闻洲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隐隐的急迫感,语速极快: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
“sally把今天会议的内容整理一下,晚上之前发给我。”
丢下这几句话之后,他就霍然起身,步履极快的朝着会议室外面走去了。
下面的几位主管和副总面面相觑。
一个个的都愣了。
钓鱼执法的姜洛洛发完朋友圈之后就把手机一扔,然后去衣帽间挑了顶草帽,一个人溜溜哒哒的下了楼,去花园那边玩了。
如今正值傍晚,晚霞铺了半天。
缭绕的浅金黄和耀眼的红纠缠着,像是一条长长的飘带,系在雾蓝色天空上。
姜洛洛一边哼着轻快的歌,一边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看着晚霞。
傍晚的微风从脸颊上拂过,又顺着指尖轻轻飘走,一切都惬意的不像话。
他微微闭着眼睛,感受这一刻的美好。
然后打了个哈欠,在晃晃悠悠中往后倾了倾身子,脑袋枕在秋千架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忽然传来浅浅的脚步声,只是秋千上的人浑然不觉。
他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黑色睫毛打在眼下,肤色洁白如雪,像是落在雪山上的蝴蝶。
霞光满天映衬在他身后,为他添上万般颜色。
睡得正香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他的身子朝后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