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乖巧的小妻子。
而在一旁装死的白家人见状也过来说和:
“真是不好意思靳总,我们白池还是个孩子,他年纪还小,可能是偏听偏信了,希望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他话没说完,就见到靳闻洲转过脸来,脸色格外阴沉:
“我们家洛洛也是个孩子。”
“凭什么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靳闻洲弯了弯嘴角,忽然很轻很轻的笑了笑,只是唇角勾起的那点弧度依旧冰凉。
“白家精心教育了20年的孩子尚且如此,真的很难让我相信,你们能管理好自己的公司!”
“既然如此,以后的合作就不要再谈了!”
“我们华洲集团旗下所有企业,拒绝再和宏达有任何合作!”
人群中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生意场上一般相信做人留一线,更何况他们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
白家这几个企业虽然规模小了点儿,但也不是不能在自己的行业里面排上名号。
如今就因为两个小孩之间的矛盾,靳闻洲竟然就要断了与对方的所有合作。
靳闻洲家产业网巨大,人脉关系也广,和各个行业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如今这样说,无异于是封杀对方。
看来这一次,靳闻洲是真的动怒了。
就为了这个小助理吗?
人们的目光落到那张堪称绝美的小脸上,忽然就明白了。
人群中倒抽冷气的声音还没结束,白家人略微一思索就变了脸色,直接把白池拎了过来:
“还不快给人家道歉!”
白池一脸的难以置信,看着自己身边的中年男人,尖叫着:
“我不要和他道歉,爸!”
“你没见我都被打了吗?我凭什么还要给他道歉?”
“他不就是一个助理吗?我说的有什么错?”
“靳闻洲这么向着他!不就是说明他被靳闻洲了!”
中年男人内心直呼生了个白痴。
怎么能这么认不清形势?
明明是道一句歉就能揭过去的事,他非要在这里犟着!
可是靳闻洲对脸色不等人,现在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白父狠了狠心,几巴掌对着白池的脸扇了过去,空气中全是掌掴的声音:
“混账东西!”
“还敢在这里继续胡说八道!”
“赶紧给这位先生道歉!听到没有!”
白池被这几巴掌扇蒙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一直颤抖。
他父亲的眼光在冒着火,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烧成灰了。
随着白父暴怒的粗重呼吸。
白池捂着自己的脸,往前两步对着姜洛洛,一脸的屈辱和难堪,眼光躲躲闪闪:
“对不起。”
“我不该胡说八道,不该说你的坏话。”
“请你原谅我。”
禁欲大佬又听到小笨蛋的心声了17
宴会到后半场的时候,姜洛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靳闻洲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困了?”
小笨蛋最近都10:30左右睡觉,现在确实是他应该困的点儿了。
姜洛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靳闻洲带着姜洛洛从大厅出去的时候,乐家一对父母为表尊重,将两人送了出去。
嘴里还一直客套着,没让对方尽兴的话。
眼看着那两个身影坐上汽车离开,乐母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口气。
“看好的女婿,飞了!”
年父:“也不一定吧,年轻人都爱玩,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分手了!”
“况且我们家年年也刚刚成年,还小着呢!说不定大学的时候也会谈一场恋爱!”
“等到了适婚的年纪,保不准,两个人就又都单身了!”
“再说了,结婚都讲究门当户对,靳闻洲是个聪明人,不会娶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的,没有根基,没有助力。”
年母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笃定的摇了摇头:
“你不懂的。”
“今天这场宴会,我仔细观察了靳闻洲好久。”
“今天的宴会这么热闹,可靳闻洲的注意力没分走片刻,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孩。”
“看他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困了。”
“宠的跟掌上明珠似的。”
“有这样一个心肝宝贝在前面,哪怕以后靳闻洲真的要商业联姻,也不会对自己的妻子好的。”
“他的心,早已经彻彻底底拴在另一个人身上了。”
乐母叹气, 拍了拍自己身边男人的手:
“行不通的。”
“得为咱们家宝贝,再物色新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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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今天在宴会上的时候,姜洛洛陪着乐年年喝了好几杯酒。
所以刚上车不久,他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坐在他旁边的靳闻洲扶着对方的小脑袋,放在自己肩膀上,又把车内的温度调的高了一点。
他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从乐家回了别墅。
到家的时候,肩膀上睡着的人已经睡得很香了,呼吸中带着点果酒的香甜,长而卷翘的睫毛乖乖铺在眼下,打出大片阴影。
靳闻洲挥了挥手,让司机先离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肩膀上的人转移到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