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柯冷笑:“这也能算证据?从花园里走不很正常!”
他朝着佣人步步逼近:“再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我撕烂你这张嘴!”
那佣人吓得缩着脑袋,又说:
“我、我还有证据!”
“夫人的大腿,被我弄红了!”
恶毒小美人被坏男人们觊觎了 5
这句话一出来,群情哗然。
大腿?
这种私密的位置,还能有假吗?
人群中传来不怀好意地唏嘘声,他们看向那位席琛的小妻子的眼神,自然而然地就带上了审视的角度。
席柯闻言一愣,然后看向姜洛洛。
只见他那位漂亮又无助的小妈,微微颦着眉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席柯紧张地吞了吞口水,问:“真的假的?”
这要是假的,他非得弄死地上这个泼脏水的男人!
这要是真的……
席柯握紧了拳头,指甲狠狠插进掌心。
“假的。”
席柯抬头。
人群前面那个漂亮的小美人扬起白玉般的下巴,带着一股天生的娇纵,声音清亮:
“你在做梦吗?”
“我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也配吗?”
这种倨傲的话,由谁说出来都会让人厌烦。
而从那双红润饱满的唇中吐出来,却格外的让人信服。
一个佣人也敢肖想x市首富席家最尊贵的夫人。
不是做梦又是什么?
姜洛洛表面上张扬娇纵,一颗心却慢慢沉了下去。
昨天洗澡的时候,他确实发现自己大腿内侧过敏了。
当时他没想这么多,只以为是普通过敏,毕竟洗完澡换了衣服就不痒了。
但如今看来,依旧是对方的手笔。
估计是自己的衣服被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撒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处理,估计再过上半天,那里恐怕要红成一片。
他们正好能借着这个机会,指责自己偷情,给对方留下了证据。
从鞋上的泥,到腿上的红……
短短一天,他就被别人算计了两次。
而那些人手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姜洛洛捏紧手指,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席家的形势果然复杂,稍微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找到了!在这里!!”
一阵声音打断了姜洛洛的思绪。
女佣打扮的人托着双皮鞋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白布上。
“夫人的鞋本来都是要当天刷的,但是先生去世,家里太忙了,我们还没来得及清洗。”
黑色小皮鞋侧边的泥土衬在白布上格外显眼,像是无声的强调。
姜洛洛看着鞋边上的泥,抿了抿唇。
在自己穿过来之前,原主确实去了花园,偷偷见了自己的情夫季城。
可是这种话,肯本没办法说。
席广发凑近一步,唇角的笑意放大,脸上却是痛心疾首的样子。
他恨不得立即就给姜洛洛坐实罪名,于是怒气冲冲地指责道:
“你还狡辩什么?”
“作为阿琛的未亡人,他刚刚去世,你就偷汉子!!”
“你寡廉鲜耻!”
“你丢阿琛的脸!”
“你就不配做席家的人!!”
“叔公!别人能忍,我不能忍!我不能看着咱们席家的声誉被这种荡夫败坏!”
席广发咬牙切齿地看着姜洛洛,好像亲眼看见对方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这种荡货,放在古代就该沉塘!就算是现代了也不能轻易放过!”
“叔公!您德高望重,您说怎么做!”
仅仅凭借几句话,和一双带泥的鞋,他就恨不得立刻把姜洛洛钉在耻辱柱上,然后让他万劫不复。
被称作叔公的人一脸痛心,和那个席广发一唱一和:
“孙媳妇啊,你这样做,真的让席家蒙羞啊!”
姜洛洛一双明眸看着那几个演戏的人,大声道:
“我说过,我没有做。”
那老爷子摇了摇头:
“孩子,我知道你害怕,所以才说谎。但只要肯承认,太公肯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肯定让你平平安安离开席家……”
他话音一转,声色俱厉起来:
“但你要是还不承认,还是继续撒谎,我们席家饶不了你!”
“即使今天这么多亲朋好友、各界同仁在这里,太公也不会给你留面子!”
“一旦动起来家法,你可就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难道他要屈打成招吗?
姜洛洛抬着眼睛看向场中的人,即使心底慌乱又害怕,但他还是那副安静自若的样子。
“没做过的事,你让我承认什么?”
“席琛不在了,你们就要这样欺负我?”
提到席琛,那伙人果然眼神闪躲。
老头给席广发使了个眼神。
不能让那个小寡夫再说了。
再这样说下去,他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话来。
如今没了席琛这棵大树,外面的人也不会像以前席琛在时那么忌惮席家。
所以这件事情要速战速决,不能让外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