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商言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墨泽越:“……”
有惊没有喜!
“祁鸿,这人我记得好像曾在国际势力的排名榜上出现过的。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消失了。”墨泽越掏出手机,就要派人去查。
墨北还在米国,正好让他去查查。
宫商言的嘴角越咧越大,听到墨泽越一连串的命令输出,痛快拍手叫好,“就是嘛!你堂堂墨爷,怎么总是这么被动呢?就应该主动出击,找出那些隐藏的实力高手,可千万别再被人当猴耍了。”
墨泽越看向莫名兴奋的宫商言,眯眼,审视,“你这么激动,该不会是你哥还不知道祁鸿的身份,是你单方面假公济私想整治祁鸿吧?”
宫商言讪笑,“……墨爷,太聪明可容易秃顶。”
墨泽越不以为意,“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你哥交待吧!”
说着,墨泽越示意宫商言往后看。
宫商言顿时寒毛直竖,慢吞吞地转过头,他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不远处,正双手插兜,一脸的似笑非笑。
但那看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却又格外渗人。
“那什么,哥,你听我狡辩……呃,听我解释……嗷!”
一声惨叫响彻住院部大门,附近巡逻的安保人员就看见他们院长的老公,正被那位儒雅斯文的亲哥打得屁滚尿流……呃,不是,抱头鼠窜的,好不狼狈。
墨泽越满意地看了一会儿,溜溜达达地找苏嘉玉去了。
宫商言逃得狼狈,“墨泽越,你个混蛋,我好心分享,你这么坑我!嗷!哥!别踢腰,男人雄风不能倒啊!”
别看宫商沐平日里宠弟成魔,但生气时要打弟弟,那是谁也不敢劝啊!
宫商言被打得差点原地去世,最后,一边躲一边给某人求救,“祁鸿,祁大佬,你老婆的弟弟要被人打死了,快来救人啊!”
掉马的祁鸿:“……不好意思,宫二少,我这也算是受害人,我如果去,一定是夫夫混合双打,你确定要我过去救人吗?”
早在祁鸿的身份被宫商言的人察觉到,并可能掉马前,他就提前抱着键盘跪地,跟宫商沐坦白了,还顺带给宫商言上了好大一波眼药。
不然,宫商沐怎么会那么巧,就亲耳听到宫商言背后说自己的坏话呢!
只能说,论腹黑,苏嘉玉带出来的人,都很有演技。
行行行,不分手
外面的闹剧动静不小,苏嘉玉抽空往楼下看了一眼,问百里琸,“琸哥,你男人被人打了,你不去劝劝?看样子,打得还挺重。”
走路都有点瘸呢!
百里琸也往楼下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那是沐哥动手,谁敢去劝?”
他还怕被迁怒呢!
这时候当然要苟着不露头,才最安全啊!至于宫商言,反正死不了!
宫商言:“……”
苏嘉玉好笑地摇头,“难得看你们这些人还有怕的时候。”
百里琸反以为荣,“那是你跟我们相处的时间少了,其实我们能这么嚣张快活,全都是背后有人在给我们负重前行。”
苏嘉玉:“……”
说着,他们来到了一间病房前,百里琸努努嘴,“喏,人就在里面,我就不陪你进去了,你自己进去看吧。”
有些话,他一个外人,不适合听。
苏嘉玉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普通的病房,不过,应该是墨泽越特意关照过了,里面只有一个病人。
余锐泽的脑袋上绑着纱布,正昏迷着,旁边坐着余星驰。
小孩子瘦瘦小小一个,肩膀还时不时一抽,应该是在哭,听到病房门被推开,立刻一脸警惕地扭头看过来。
见到来人是苏嘉玉时,小孩子的脸上先是惊喜,接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来。
他跳下床,朝着苏嘉玉大步冲过去,“呜呜……哥!”
这声“哥”,叫的荡气回肠,委屈巴巴。
苏嘉玉的眼神收敛了几分,到底还是弯下腰,与冲过来的小家伙对视,语气平平,但没有不耐,“哭什么?”
余星驰抽抽噎噎地,“他们坏!哥哥差点就死了!呜呜……”
余星驰并不知道余家人这些年背地里所作所为,但,小孩子的心性最为敏感。
爸爸出事,家里其他人也陆续不见,这次哥哥又差点被人害死,他再单纯,也知道是有人故意针对他家。
要不是有墨泽越的人看着,这小孩子说不定还会偷偷溜出去,给自己哥哥报仇去。
“他们坏,你就不会报复回去?哭有什么用?”苏嘉玉把人拉着,走到病床边,先看了看余锐泽的伤势,才怂恿余星驰。
余星驰咬牙切齿,“我是想给哥哥报仇的,但是,墨叔叔的人不让我去。”
墨泽越推门进来时,就听到余星驰在跟苏嘉玉这么告状,“……”
“我们看着你,是不让你去送死,臭小子。”墨泽越没好气地道。
余星驰可怜巴巴地撇嘴。
苏嘉玉看了一眼墨泽越,示意他别吓唬孩子了。
墨泽越不置可否,收回目光,走到旁边的空床位,一屁股坐下。
苏嘉玉对余星驰道:“欺负你哥的人,已经全部被抓走了,你爸也被抓了,放心吧,你哥现在挺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