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华国京市的石尚,无端打了个冷颤,“……怎么感觉屁屁有点凉?”
正好推门走进来的墨西,“欠cao?”
用“炸死”这一招,该不会是要引什么蛇出洞吧?
石尚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警觉地看着越走越近墨西,“西哥,你自己说的,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碰我的,说话就要算话,除非你不是男人。”
墨西手里端着餐盘,闻言,没好气地道:“我是不是男人,还用这个证明?你还没体验够?”
说着,男人的视线从石尚的脸上往下滑,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那里有不正常的凸点……
石尚立刻环住胸口,震惊不已,“……你往哪里看呢!”
他又不是奶牛,干嘛每次都对这里情有独钟?
害得他每次被酱酱酿酿后,穿衣服都很疼,不管穿多柔软的衣料,都一样蹭得又疼又痒,简直奇耻大辱。
墨西收回视线,不顾石尚的挣扎,反正他的那点小力气,阿紫墨西眼里,就跟帮我挠痒似的,“坐好了,不是说饿了?先吃饭。”
石尚这才老实了,窝在墨西的怀里,等着他的投喂。
没办法,他的手臂还是酸的,抖的,肯定拿不了勺子,只能张嘴等吃。
墨西倒也乐意纵着他,大概是臭屁的大男人主义作祟,觉得能把自己的媳妇到下不来床,手脚发软,是体现他们很行的标配。
偏偏遇上石尚这个战五渣,随便一捏就软了。
一个想躺,一个想动……
双方的配合,就更是默契了。
石尚早已经把自己当初对他家老大放出的,要当大猛1的豪言壮语,丢进太平洋了。
大猛1是不可能大猛1了。
他只希望他找的这个大猛1,能不要那么猛。
亲亲热热、黏黏糊糊地喝完一大碗的肉糜粥,墨西把石尚塞回被子里,准备离开时,他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墨东打来的电话。
墨西扫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挑眉,津国那边是晚上的时间,怎么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能被挑选跟在墨泽越身边的人,在很多方面都十分敏锐。
墨西收住了要离开的脚,当着石尚的面,接起了电话,“东哥,怎么了?一切都顺利吗?”
电话那头的墨东,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墨西的脸色从漫不经心,一秒变冷肃,“你说什么?苏少……没了?没了是什么意思?”
说这话时,墨西的眼角余光牢牢锁住石尚,想看看这小东西是什么反应。
就见原本正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的石尚,手机一松,砸中了自己的鼻梁,也顾不上疼,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跪坐在被子上,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面色焦急,眼里的慌张,完全不像在说谎。
墨东那边还在说着什么,墨西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苏少的尸体,没找到?”
石尚在“尸体”两个字时,整个人先是一怔,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睫毛上,他眼里还带着不可置信,但又怕影响墨西打电话,双手紧紧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死了老大,悲痛欲绝的架势。
但其实,并不是。
他只是在这次老大被炸死的事件中,再次扮演了一个不能武不能文,只会哭唧唧的弱鸡形象。
至于,为什么他可以演得那么好?
哈哈哈……
换作是谁演个十次八次的,都能跟他一样得完美无缺。
无他,唯熟尔!
无法从石尚的脸上看出任何异样,墨西也就没有跟墨东说他这里的情况,只是问清楚了过程,神色忧虑地问:“墨爷,怎么样了?”
墨东也叹息一声:“很不好,墨爷的状态,我们都有点担心,你去找琸少吧,必要时,请他来一趟伦洲。”
墨西点头,应下,“我马上给琸少打电话。”
挂断电话,不等墨西转身,石尚就已经扑了过来,“西哥!西哥!你们刚在说什么?什么叫‘苏少没了’?找什么‘尸体’?我老大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墨西猝不及防被石尚扑了个满怀,手背上是石尚“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眼泪,对上他那双已经哭红了的眼睛,墨西的那点试探心思,就怎么也试探不出来了。
小孩子都哭成这样了?
还能有假?很安静
至于后来,墨西得知石尚竟然还是个演技派时,气得差点没折断了石尚的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墨西,完全被石尚的精湛演技给骗了过去,他将人抱起,温柔地擦去石尚脸上的泪,“好了,具体的事情墨爷那边还没调查清楚,现在这一切还都是猜测,我们先别乱。”
石尚边哭边蹭,将墨西好好一件高定衬衣,蹭完这边又蹭那边,最后实在没地方蹭了,糟蹋得差不多了,他才把脸往墨西的掌心里一埋,可怜巴巴地。
“可是,如果不是真的出事了,东哥又怎么会打电话给你?”
墨西丝毫不在意被糟蹋得衬衣,依旧抱着人,哄了好一会儿才把石尚哄住不哭,“好了,我先联系琸少那边,得他那边确认后,才能做其它的打算。”
已经哭了十分钟,耽误十分钟时间的石尚听了,忙推着墨西走,“那你快给琸少打电话,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