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尴尬的笑了一下,并且在众人奇怪探究的眼神里慢慢走到靳南森和路南阮的身边,尴尬的笑了一下,打招呼:“呵呵,呵呵,靳,靳哥,哥,我,我那个就是路过,我没别的意思。”
老四看他卑躬屈膝的样子,以为他在害怕,有些不满道:“老六,你怕他干什么?我们是来拯救你哥的,又不是来推他下地狱的。”说完正气凛然的抬眼瞪着靳南森,完全没发现此刻的路南泠和靳南森之间的关系是有多微妙。
其他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尤其老二,察觉到靳南森话语和神色的不对劲,于是悄悄抬起手,摔了一下老四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可老四不但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还是个愣头青。
他全然不顾室友的劝阻,甚至语气更不好:“你拽我干什么?我有说错话吗?你好好的一个男生,非要和有家庭的厮混,厮混也就算了,还是和男人,你不嫌丢人你爸妈还嫌丢人呢。”
路南脸色一黑,很是生气。
靳南森却没生气,反而一把拽过路南阮的胳膊拉到自己旁边,让他靠着自己,不要那么生气,嘴上却带着笑,问站在他俩旁边的路南泠:“小叔子,我和你哥哥是什么关系”
路南泠一顿,不情不愿的说:“情,情侣关系。”
“嗯再详细一点。”靳南森不满意的皱了一下眉。
路南泠更加不情愿了,他是真的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他是挑拨离间的那个人。
可是,再不说靳南森可能真的会打死他。
于是在失去室友和失去荣华富贵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合,合法夫妻,结了婚领了证的关系。”
其他人脸色皆是一变,不敢相信的看着说话的路南泠。
靳南森见他们已经心里有数,就不再问,只是说:“听明白了吗?我和他已经结婚了,不是你们嘴里的所谓的金主和小情人的关系,更没有所谓的包养,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言,我也懒得和你们计较,毕竟我今天心情好,但是,我还是真心实意的提醒你们一句,谣言止于智者,和你们说这些话的人不是因为羡慕嫉妒恨,就是想要借刀杀人挑拨离间,而你们刚好别当成了那把刀,所以,其他的事情也不用我提醒你们了吧?”
其他人脸色都很难看。
路南泠脸色更难看。
他倒不是介意这几个朋友,只是靳南森这意有所指的明枪暗箭的引导,哪怕不把他往坏处想的人听了他的话也会对他怀疑几分。
更何况他确实藏着私心,且把他们当成了冤大头。
想到这,路南泠顶着如芒在背的好多人的视线,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呵呵,呵呵,那个,靳哥,哥,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了,你,你们玩得开心。”
然后不顾所有人或异样,或怨毒的眼神,低着头看都不看其他人的脸色,逃也似的离开了。
靳南森和路南阮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几个人,心情复杂。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
靳南森因为护犊子,把挑拨离间造谣生事的路南泠狠狠痛批了一顿之后,路南泠自己尴尬,很没面子,加上其他几个室友看他的眼神更是狠狠的打击到了他,最后路南泠灰溜溜的跑回帐篷,一大早上就跟导员请假跑回家去了,连饭都没吃就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那背影堪称狼狈。
而路南阮这个事件中的当事人则是全程问号脸,完全没明白别人到底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搞明白那几个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就听见靳南森一顿霸气输出,也只记住了这件事情。
所以早上吃饭的时候,他疯狂给靳南森夹菜,一边夹一边嘟囔让人家多吃点,有力气,下次就可以发挥的更好,把靳南森弄的哭笑不得。
本来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至少靳南森和路南阮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将其他来闹事的人都送走之后,两个人就开开心心的吃完饭,到处游玩看风景去了。
殊不知一场风暴即将拉开帷幕。
路南阮在导员不要走太远的嘱咐下,一边乖乖点头一边拉着靳南森去看公园金水湖里成群结队的黑天鹅,顺便给他们拍点照片。
靳南森站在路南阮的不远处,看着他熟练的打开手机自带的美颜相机,调整好角度,一边给湖里的天鹅们拍好看的照片,一边对着靳南森说:“森哥,最近我们学校的社团开是纳新了,我可不可以去参加”
靳南森想了想,问:“什么社团和我说说。”
路南阮低头看了看相机里的照片,很是满意,所以抬起头面带微笑:“嗯,有古筝乐器社团,网球社团,武术社团,还有田径,因为,还有画画,我想去画画的那个。”
靳南森点头,没反对:“你要是感兴趣就去吧,反正大学四年有的是时间,哪怕只是当成一种业余爱好。”
“真的啊?那我就去了,我本来还想着,你会觉得这个无聊又没用,不让我去呢,我小的时候也想去的,那个时候家里也支持我和路南泠各自发展自身的特长,可惜…”
可惜妈妈到底还是没让我去,说是家里钱不够,要可着弟弟先来。
靳南森见路南阮没再继续说下去,就知道又勾起了他小时候那些伤心的往事,赶紧说些其他的转移他的视线:“其实也没什么的,你要是喜欢就尽管去做,我都支持你,只是不要太累了,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