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森将怀里的人搂紧,一只手抚摸他的背,另一只手垫在路南阮的脸下边,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前没遇见我的时候,路南泠会因为某些事情在外面假装和你兄友弟恭,然后回家就告状啊”
路南阮点头,神情失落:“嗯,因为,因为我们从小关系就不是很好,他,他每次在外面挽着我的胳膊撒娇给别人看的时候,都会偷偷掐我,我,我只要一反抗,他就会告诉妈妈,然后,妈妈回家不是打我骂我,就是不给我饭吃,所以,所以刚才他挽着我,我,我就害怕。”
靳南森心疼死了:“没关系,下次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让他欺负你了。”
“嗯。”路南阮蹭了蹭放在自己脸下边的手,应了一声。
路南泠气急败坏的回到帐篷的时候,里边还亮着光,好像有人没睡觉或者是给他留了灯。
路南泠一阵得意,一边在心里骂一群臭傻逼,一边还是有些气,完全不顾帐篷里的人到底睡没睡,很大力的一下子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万幸里面的几个室友都没睡,都在玩游戏。
见他突然回来,还气成这样,其他人都有些好奇,问:“老六,你这怎么了?掉河里了吗?这么生气。”
路南泠想也不想就没好气的说:“我掉什么河啊我又不瞎。”
其他人更纳闷了:“那你干嘛这么生气谁惹你了”
路南泠看着几个人气急败坏义愤填膺的模样,突然来了主意。
只见他可怜兮兮的低着头,眼眶微红,声音哽咽的说:“我,我不是和你们说过,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吗?”
其他人点头。
“我,我今天看见他了,我本来想去和他叙叙旧劝他改邪归正不要当小三和其他野男人厮混的,可是,可是他不但不听,还骂我,呜呜,我,我劝了她好长时间,他就把我赶出来了,我,我怎么办啊?”说完就假意哭起来。
其他人这才知道路南泠到底经历了,都有些气氛。
尤其是寝室老二,唯恐天线不乱,就说道:“我替你找他去,他一个男生,居然还男的厮混,说出去也不怕叫人笑话,我要是你,我非得替你爹妈好好给他一巴掌。”
其他人赶紧拦住,劝:“你先别生气,这是老六的家事,咱们都是外人也不好掺和。”
老二哼了一声,被人拉了回来。
路南泠见所有人都上当了,心里得意极了,嘴上就还是说:“我,我打不过他,我该怎么办啊?我,我不敢告诉我爸妈,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哥哥的。”
其他人都有点看不下去:“老六,你就是太心软了,你管他死活,到时候挨打你在旁边看热闹不就好了吗?”
“不行,他可是我亲哥哥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上绝路。”路南泠摇头,其实心里却想,最好赶紧去死,别耽误他嫁入豪门。
其他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倒是老四心细。
只听他突然问:“你哥哥叫什么啊?哪个班的?”
路南泠一顿,哽咽着说:“法律系一班,路南阮。”
老四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了。
一屋子的人就这样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上,太阳才刚爬上来,路南阮就一下子爬起来,蹭到靳南森的胸膛上,用手扯他的脸,撒娇卖萌:“我饿了靳南森,我想吃饭。”
靳南森其实早醒了,只是一直在凹造型。
所以此刻,路南阮一边扯着他的脸往旁边拽,一边嘟囔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这干坏事的小家伙,轻笑:“怎么一大早上你就肚子饿,昨天晚上你吃了那么多呢。”
路南阮不服气,加重手上的力度,语气凶巴巴:“你是不是嫌弃我吃的多了大坏蛋,我就吃了那么点,哪里多了”
靳南森继续笑:“对对对,不多,我的宝宝吃的那才不多,不然也不会瘦的只有一点点啊。”
路南阮知道他在阴阳怪气,也不生气,松开拽他脸皮的手,直哼唧:“你快起床,我好饿,你再不起,你就要失去一个我了。”
靳南森只好站起身来,拉开帐篷帘子的拉链,一边站在门外伸了个懒腰,一边望着帐篷里的路南阮,问他想吃什么。
路南阮低着头思考。
也巧了,路南泠昨天因为太兴奋,没咋睡着,所以一大早上也起的早,而他们帐篷里的其他人也因为想要看看到底谁是路南阮而起了个大早,推推搡搡的就让他带路。
路南泠硬着头皮就往这边走。
路南阮刚出帐篷,迎面就和路南泠一群人迎面相望。
其他人一顿,有些惊讶:“就是,就是他吗?”这也,这也太好看了吧不是,这,&039;和明明和老六长一样啊,咋感觉不一样。
路南泠硬着头皮点头,心里却在得意。
路南阮并不认识这一堆人,所以拉着靳南森的手就准备放放风吃饭。
然后,两拨人擦肩而过,心思各异。
巧妙解决一件大事
靳南森带着路南阮刚走出帐篷,还没有五米远,迎面就撞上了一队伍凶神恶煞的年轻人,不,具体来说,是跟在路南泠身边的大学生,兼狐朋狗友。
靳南森本能就是一皱眉头。
那些人穿着艺术系的系服,就站在心虚的还暗自得意的路南泠的身边,对着站在他们不远处,靳南森身边的路南阮抬起手说道:“老六,那就是你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