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房租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要如何沾满把吻痕全部盖住
滚到床头,洇湿了床垫。
连方明升的股缝里都是这种情况,吸水性极好的床单将他后穴中滴落的淫液一滴不剩的吸了进去,在方明升的腰下呈现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更别提因为被箍在小腹上,所以只能往上溅的精液,如今正从方明升的肚皮上四散而开,随着他喘息的频率划过他的腰窝,滴落下来。
裹在衣服里肌肤因为突然接受到冷空气,随着高潮一同小幅度的颤栗起来。
像是被人干潮吹了一样。
虽然佘楚扪心自问,他确实想干眼前的男人,但也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插进去过。
他想干的事可不止把方明升糟蹋成这个样子。
佘楚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将方明升眼角的泪水擦干,方明升还没缓过神来就先被他抱紧怀里,佘楚的手托着对方的屁股,往自己衣服里裹了裹就大步带人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溅到方明升身上的时候,他才恢复了一点神志,佘楚把他的双手环在自己肩上,淋浴头出来的水花在他的双腿间冲刷下去。
几天前还光洁无比的大腿如今上面全是青紫色的指痕,热水冲的了大腿内侧沾染的淫液,可冲洗不掉上面指痕。
托佘楚的福,方明升现在身上的痕迹比之前还要多上几分,尤其是越到不能为外人所接触的地方,痕迹就越是明显,就算是方明升不承认,这满身青紫的模样,也分明是被人压在床上好好疼爱了一番的样子。
佘楚刚才留下的痕迹和之前就在方明升身上的痕迹已经完全混到了一起,连佘楚自己都分不清楚方明升身上的那些是自己印上去的,哪些是方明升那个“恋人”拉开方明升的腿留下来的。
佘楚把方明升的腿掰开,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指腹在他的大腿内侧摩擦,将刚从后穴流到这里的那些黏稠的液体顺着热水冲刷下去,水流在地漏上打了个旋,没有任何停歇的进了排污口。
说白了,方明升的腿上也没沾什么脏东西,只是覆了层淫液谁一冲就全部冲掉了,指腹触碰下的皮肤很快就没了之前黏腻的触感,又开始变得顺滑无比。
在热水中恢复了些许体力的方明升将身下的人推开,扶着大理石墙壁就想起身,但两条长腿还是提不起力气,还没完全站起来呢,就又先跌落回了佘楚身上。
佘楚身上大半的衣服都被淋浴头淋湿了,在他胸前乃至下腹都还沾着些白色的痕迹,现在已经干在了针织面料中,即使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在实验室呆久了的人多少是有些洁癖的,尤其是方明升,平常罩在外面的白色大褂每次溅上试剂的时候,无论多小的痕迹都会被他丢进洗衣机里滚上几圈,不然生怕污染了接下来的实验材料。
现在他看见佘楚大半身湿透,身上又弄上精液的样子,没由来的有点难受,扶着浴缸休息了一会,自己就坐到了浴缸边缘请佘楚出去。
佘楚刚关上门,方明升就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情欲的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被蹭掉一半的精液在青紫的吻痕中格外显眼。
佘楚湿着身子蹲在浴室门口等他,哪里也不敢去,水流溅落到地板的声音里藏着微弱的娇喘声,声音不大,但蹲在外面的佘楚却听的一清二楚。
等方明升出来的时候,佘楚还站在外面,满脸的不知所措,原先溅到他身上的热水现在已经凉透了,在他脚边从浴室门前的地垫上洇出个椭圆。
方明升最后还是没有因为佘楚刚才那发疯般的行为冲他发火,漆黑的双眼错不及防撞到佘楚身上又急速收回来,像是门前完全就不存在这个人一样。
完全的忽视,这对于佘楚来说比方明升直接劈头盖脸的骂他一顿还要可怕。佘楚突然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要是从今以后,方明升再也不理他了该又该怎么办。
真的把人找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关起来,锁到再也不见明日的阳光吗?
方明升才才往前走了两步,佘楚就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甚至不敢直接去牵方明升的手,只敢揪着方明升的衣角不放,佘楚用极小的声音问了他一句,像是怕被主人遗弃的落水狗一样只敢把嘶吼的叫声压在嗓子里,却不敢直接吼叫出声。
“我还能在这吗?”
方明升没回头,往前行走的动作就这么停滞下来,看不见正脸。
客厅的挂着的时钟转到60进行下一个轮回的时候,佘楚已经再考虑方明升把自己扫地出门的话,自己是不是要去方明升进实验室的必经之路蹲人,挑个清晨无人的时候,拿着家里的床单直接把人套袋带走。
可是以方明升的性格,如果真的把人囚到了屋里,怕不是终日抑郁寡欢,以后再也不肯和自己说一句话。
想到这,佘楚有些心疼,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方明升。
方明升把自己的袖口从佘楚的手中抽出来,留给他的背影却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方明升第二天眼皮还没睁开的时候就觉着有哪里不对,一睁眼,果然面前有个贴在自己脸上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佘楚这才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的挠了挠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闹钟已经被佘楚提前按死,到了规定的时间突然亮了一下,又紧接着熄灭下去。
“让你住我家,可没让你在我的床上睡觉。”还没等方明升继续找佘楚兴师问罪为什么把自己闹钟关了,门铃声就先代替闹钟响起来了。
佘楚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随手穿了双拖鞋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男人西装革履,外面套着件咖色风衣,头发梳整的服帖,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刻板的不能再刻板的学者的模样。
佘楚仔细端详着这个男人的脸,觉得似乎从哪见过这个男的,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倒是对方先认出了佘楚是谁,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穿着睡衣的佘楚。
“你怎么在这?”
这声音佘楚听着也熟,但他还是对不上号。
男人想推门进来,可奈何佘楚的手紧把着大门,眼神冷的吓人,完全没给他任何能直接闯进来的机会。
“这是方明升家,他人呢,你在这干什么?”男人莫名其妙的想要硬把佘楚拉开,但他俩身高体重相近,在门口来回拉扯了好久,直到连卧室里的方明升都听见声音走了过来。
佘楚的身体把门堵得死死的,偶尔通过佘楚身后的间隙才能看见他背后来了个人。
男人听见动静,即便没看见人脸,马上热情的向屋里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明升。”
方明升把堵在门口看家护院一样的佘楚拉了过来,他脸上高烧的红晕还没推干净,从下巴延绵到锁骨的吻痕在睡衣的遮掩下噶然截止。
一看就是刚和人做过,还没完全睡醒的样子。
来人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但还是勉强维持住了基本的风度。
“两天没去实验室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你,你的带的学生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委托我过来探望一下你。”
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他还把自己一连串的通话记录调出来在佘楚头顶上挥舞,因为佘楚堵在中间遮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他不得不把手臂举的更高,看起来和机场接机的似的。
经他这一提醒,方明升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一直在家里陪着佘楚,不仅实验没管,手机也早不知道丢到哪了。
“你以前可是三百六十五天,能在学校呆三百六十七的天的人,不光你手低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