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十七章 我帮你们也扎扎针
当燕行离桌欲走,王玉璇下意识的站起来想去追,王老太太发现及时,一把抓住孙女:“小璇,你不舒服?”
“我……”手被抓住,王玉璇呆了呆,吱唔:“我……我肚子有些不太舒服。”
“我带你去问问周家侍者洗手间在哪。”王老太太也猜到孙女想离席的原因,对同座众人说声“失礼了”,抓着孙女的手离开席面走向站在通道上的侍者。
侍者听说王老太太想去洗手间,领祖孙俩向外走。
晁盛安在周少陪同下出厅,到外面拉过周小公子低声说话:“贤侄,我和拙荆就不上楼喝茶了,先行告辞,劳贤侄向令尊令堂说一声。”
“晁董和夫人初次来周家做客,我们还不曾招待一二,您们一定得留下来多坐坐,家父早就想与晁董秉烛夜谈。”周小公子哪敢让晁董走,晁董第一次来做客,半途先辞去可让他怎么向老爹交待。
“贤侄和令尊令堂热情款待,我夫妻倍感荣幸,令尊今日生辰,事忙,我改时再与他畅谈,我家的小姑娘留下玩耍,有劳贤侄们和周少照顾。”
晁盛安解释一句,看到厅里王市长母亲也向外走来,低语:“贤侄,王市长母亲也出来了,我家小姑娘不喜王千金,王千金今天去我家被拒门外,如果碰面尴尬,我先行一步。”
周小公子本来拦着晁董不肯放他回家,听到晁董直言相告和王市长侄女的事,只好让晁董和晁夫人先辞去。
“燕小子柳小子,记得要把我们家的小团子平平安安的送回家,你们敢让小乐乐少一根毫毛,我饶不了你们两个。”晁盛安扶着夫人,边走边交待燕少柳少两小子好生照顾小粉团子。
晁二爷语带恫吓似的嘱咐柳少柳少让周小公子听得想笑,燕行柳向阳忙忙答应下来。
待晁二爷夫妻步出三四级台阶,周少周小公子引小姑娘和两俊大校去电梯间,避开与王老太太祖孙碰面。
王老太太随侍者出厅,看到晁二夫妻已下一半的楼梯,燕行等人从观景的走廊去电梯间,侍者领去的方向也是电梯那个方向,忙跟着。
祖孙两跟着侍者快到电梯间时前面的人进电梯,门关闭,王老太太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拨人与自己隔绝开来,只能随侍者的指引去洗手间。
王玉璇想追燕行,人没追上,进洗手间去呆几分钟又转出,看到奶奶还在,闷声不响的跟着出去。
去洗手间经过电梯间,看到侍者不在,王玉璇去按电梯钮,按两下电梯没反应,气得肺都炸了,正想再按几下出气,电梯灯亮,她吓了一跳,触电似的收回手。
秒速间,电梯停在二楼,门开启,祖孙俩望去看到周小公子从电梯间走出来,她们还没出声,周小公子笑容可掬的:“王老夫人您是在找洗手间是吗,洗手间在这边,我送您过去。”
“不用不用,”王老太太打个哈哈,装作不经意的问:“我看到晁家的小姑娘和贺家外孙燕行过来了,想跟小姑娘说说话,在这里等她。”
“王老夫人想找晁家小公主啊,这可不巧,小姑娘上楼去喝茶了。”
“周小公子,我想找小姑娘单独说几句话儿,能不能行个方便?”
“王老夫人,恕我难从命,”周小公子严肃的回绝:“小姑娘和燕少柳少是周家少当家请来的贵客,刚才少当家的贴身保镖已经交待不许任何人去茶室打扰少当家招待贵客,莫说您这位客人,就是家父家母都不能上楼打扰,您想找小姑娘等小姑娘回晁家后再找也不迟,您老请回。”
挨一个商人儿子给没脸,王老太太脸色一下子难堪至极,恼怒的斜眼周家小儿子,拉着孙女气冲冲的走。
王老太太恼羞成怒,周小公子并不畏惧,王老太太是个拎不清的,跟一个目光短浅的老妇人计较没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王老太太重新回到偏厅,也因她在外面耽误得太久,再回来主人敬酒已过了她坐的那一桌,而且当她回来,周董也没有再回头去单独敬她酒,王老太太看着那离得越来越远的主人们,气得肝啊肺啊都快炸了。
周少陪两俊少和小姑娘直抵四楼,进可以观景的小茶室,周一泡壶好茶款待三位客人。
喝两杯香茗,乐小同学丢下燕帅哥和柳帅哥给周二周四招待,去和周少单独聊天。
周少将小姑娘请至书房,周一周三贴身跟随少主。
书房也是清雅为主,一色的太师椅,书桌都是古式书案,让人放松的休憩区还是可坐可躺的罗汉床。
乐小同学入乡随俗,脱鞋,上罗汉床跪坐,与小桌几另一边的周少相对坐,周一周三奉上四喜干果和带来的热茶。
吃几颗果子,乐韵打开手提包,摸出绿色和白中带灰的药丸子,绿丸子一包三十颗,白中带灰的药丸子十颗。
“这是周董的药,先吃绿色的药丸子,分三次吃,第一次每天早上空腹服,一次一颗,服药后半个钟才进食,吃十天,中间停三天,第二次每天早晚一颗,早上空腹,晚上睡前吃,连吃十天,中间停一天,余下的又是一天一颗,早餐后吃。
吃完绿色药丸子休养三四天再接着吃白色药丸,绿色药丸是治肾亏排病毒的药,白色药丸是调养身体的,吃了这副药,周董不纵欲过度,自己多保养,十年之内不怕肾虚,也不怕糖尿病找他交朋友。
理论上来讲我没资格管周董的私人生活,但我还是希望周董少沾惹外面的花花草草,周夫人是个自尊自爱的好女人,值得男人疼爱呵护;如之前所说采药辛苦,需另加三万辛苦费,这些药丸子价值一只掐丝珐琅。”
将两包药丸子放桌上,乐韵又摸出两包药丸子,拆出绿色和黑色的药丸子,分别装十颗:“这两种药给周夫人,先吃绿色后吃黑色,绿色的早上饭后半小时吃,黑色的药丸晚上睡前吃,吃药期间可能容易想频繁跑厕所,请周夫人多多留意,这是我赠送的,不另收费。”
“目测,我的药肯定要超过沉香之价值。”周少听到药丸子价抵一只掐丝珐埌,忍不住笑出声。
“嗯,确实有过之不会不及。”
“缺多少诊金尽管直言,要现金还是以物抵帐都行。”周少笑得揉了揉脸,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样子最可爱,也让人忍俊不住。
“如果周少有羊脂玉或者奇珍异草可以考虑拿来抵诊金。”乐韵慢悠悠的瞅周少一眼:“你别乐呵了,自己扒光,躺尸,等着挨针吧。”
“……”周少笑容僵硬,又要扒衣服躺尸?
周一周三忍笑忍得很辛苦,小姑娘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少主兴致高昂时泼冷水,泼少主一个透心凉。
周少脸上肌肉抽了抽,默默的起身,踏地,转过身,将西装外套脱下搭罗汉床上。
周一憋着笑上前帮少主解领带,周三拿过搭在太师椅上的薄毛毯铺地上给少主躺。
周少脱光上衣,露出比去年更加健美有力的肌肉,松开皮带躺下去,将裤子拉下去一点点露出小腹,乖乖的躺成一条虫,等着挨扎针。
等周少躺平,乐韵才不紧不慢的起身,找出针套搭手腕上,慢吞吞的踱到周少身边,看准穴位,果断摘针,出手。
一手飞针术,如梨花暴雨针,金银针纷纷落下,一一钉进周少骨肉里。
将周少前胸和小腹扎成针阵,乐韵才在周少脑后坐下,将周少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膝头,帮他推拿,先推拿头部穴位,再点他前胸和双手臂穴位,帮他疏导气血和经脉。
周少感觉得到小姑娘弯腰胸部离他的脸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脸火辣辣的发烫,幸好很快经脉内力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