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酒吧大门,沈遇之把怀里的人放进了车子里,给秦双打了个电话来接人,然后就驱车离开。
沈遇之把车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夏沐伶呼吸有些不畅,把口罩摘了,随手扔在了脚下。
他闭着眼睛,脸颊酡红,意识有些不清醒,一会觉得热,一会又觉得冷。
冷热交替,快要把他折磨疯了。
沈遇之看了他一眼,在他要掀起来身上衣服的时候,把旁边的西装外套拉过来,直接盖在了他身上。
外套底下的小身子又软又热,他看不得。
沈遇之车子开的飞快,直接带人回到了别墅。
抱着夏沐伶从副驾驶上下来,沈遇之手一顿。
手指触碰到的肌肤细腻柔软,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快要把他的掌心都腻化了。
这个小东西居然把衣服掀到胸口了。
沈遇之逼迫自己不要做出些怀里人不喜欢的事情,也绝对不能够趁人之危。
他抱着夏沐伶快步进了别墅。
兰姨开门,见沈遇之居然是带人回来的,还是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的,很是惊讶。
“叫赵洛白来。”
沈遇之扔下句话,就抱着夏沐伶上了二楼卧室。
把人放在了大床上,沈遇之刚要起身,胸口处的衣襟却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攥住了。
沈遇之身子猛地一僵,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这样熟悉的大床,这样熟悉的人,这样熟悉的场景。
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一样。
他的泠泠,好像没有离开过,就躺在被窝里,乖乖的等他回家。
夏沐伶身上难受,有什么东西得不到纾解,整个人都跟喝醉了似的天旋地转。
他凭借着本能拉扯住身前的人,指尖攥得隐隐发白。
但是留住人想要继续干什么,他却不知道了,也没有下一步继续的动作了。
沈遇之忍耐的太阳穴跳了跳,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去掰开夏沐伶的手。
“泠泠乖,手先松开。”
那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攥着,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沈遇之的视线在身下人的脸上一寸寸滑过,然后落进他细长白皙的脖颈,还有精致漂亮的锁骨。
他知道再往下,是怎样一副更加诱人的景象。
可是,他不能。
上次夏沐伶生病的时候,他就没有做出什么。
现在知道夏沐伶需要的就是这个,可他还是不能那么做。
沈遇之把自己的衣服从那只小手里抽了出来,拉过旁边的被子来,把夏沐伶从头到脚紧紧的裹了起来,然后他转身出了卧室。
兰姨端着杯水站在门外,看见沈遇之出来后,连忙道,“先生,赵医生说他一会就过来了。”
“嗯。”
沈遇之转身往次卧走,对兰姨道,“你先进去照顾他一下。”
兰姨点点头,“好的先生。”
兰姨走进卧室,看见了床上的人之后,不由得愣住了。
可她没有多说什么,快步走到床边去,把床上的人扶起来,然后给他喂了口水。
夏沐伶浑身燥的难受,总是想扯开身上的被子。
兰姨拦着他不让他乱掀被子,怕他着凉。
赵洛白终于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被沈遇之抓到了二楼的卧室里去。
可沈遇之自己却没进去。
过了会,赵洛白从里面出来,“没什么事了,给他打了一针,今晚让他好好休息就好了。”
沈遇之问道,“这香哪里来的?”
赵洛白想了想,“很少见,我回去帮你问问,我记得临床那边有时候会用类似的药物来当作麻醉。”
赵洛白离开后,沈遇之进了卧室看了看。
大床上的人儿已经睡下了,身上的被子盖的严实,只露出来张小脸。
沈遇之想到今晚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眼神就冰冷的可怕。
他给秦双打了个电话,秦双跟他汇报道,“沈总,夏先生的朋友我已经送回酒店里了,也找了医生看过了,没什么事情了,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夏先生的这位朋友,好像跟迟总认识。”
沈遇之问道,“你说迟非?”
秦双道,“今晚夏先生和这位先生坐的二楼的卡座,开了五十万的酒,全都是记在迟总名上的。”
沈遇之听了,唇角微微勾起来些。
他让秦双把今晚差点欺负了夏沐伶的那个男人处理一下,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么说起来,沈遇之有段时间没有见过迟非了。
自己最近一有空就围着夏沐伶转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迟非也不打电话骚扰他了。
看来,是又有新欢了。
夏沐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因为闻多了那种怪香,头疼的厉害,现在都还感觉不舒服,身上也有些乏力。
但是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连梦都没做。
伸了个懒腰之后,夏沐伶半眯着眼睛,从床上下来。
抓了抓蓬乱的头发,他去了浴室洗漱。
洗手台上放着他的洗漱用品,他极其自在的拿过来就开始刷牙。
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沐伶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肉,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减肥了,脸蛋上都有肉肉了。
不对,好像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