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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求你求你放了我……”(银针穿阴蒂/阴蒂环)

 

串在两根鸡巴上。

双腿分开岔在男人腰上,脚背绷直,单薄的胸膛和纤细的腰弯出弧线,宛如一张绷死的弓,细弱的手臂被圈禁在背后,变成拉住母狗的缰绳,重心让他把体内的阴茎吞吃得很深,平坦的小腹鼓胀起来,隐约可见两根鸡巴的形状。

陆思源挑眉,伸手掐住他的腰,拇指按在他被插得凸起的腹部。

挺腰,干瘪的肚子就鼓起来,鸡巴的形状若隐若现,抽出去,变形的肚子就重新变得干瘪,像卸掉水的水球,再挺腰,水球重新灌满水。

连莘挣扎着崩溃地哭,“不要按……我,我不行——啊啊——哈啊……不行……呜——哈……”

穆霖看见他那么玩,当即更大力钳住掌中细腕,不甘示弱地把阴茎捣进去,又伸手去摸连莘腹部。

两根鸡巴塞进去,彻底填满营养不良瘪下去的小腹,肋骨还是廋到突出,更显出这场淫虐的残忍。

连莘身不由己地被顶得一颠一颠,耳边是男人浓重的喘息,阴茎交替着插入抽出,中间连着薄薄一层皮肉,他在被塞满的爽痛中,穴里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液,施虐的刑具却始终没有停下,像是把他插死在男人胯下。

他哭得打嗝,鼻涕呛到喉管,咳得整张脸通红一片,苍白的唇变得充血,只零星憋出几个破碎的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穆霖却兴奋得不知怎么好,连莘咳一下,夹着鸡巴的后穴就收缩着吸吮讨好一下,他控制不住地双手大大掰开他臀部,不顾连莘的哭叫,一个劲往死里干。

“操,这么舒服……哈……干死你——!”

他亢奋起来,几乎要把沉甸甸的睾丸也一并塞进去。

与他相对而站的另一边,在阴穴绞着鸡巴高潮的时候,陆思源就射精了。

他见连莘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摇着脑袋痛苦呻吟,又脏,又可怜,于是伸手拨弄他胸前两颗贫瘠的褐色乳尖,立刻引发那张弓弦的震颤。

“别……咳!咳咳咳——求咳……求你,轻,轻点………”连莘咳得撕心裂肺,仍是断断续续地哭。

陆思源好笑道:“哭什么,有那么疼吗……”

不是疑问,反而带着一丝散漫。

见连莘一直哭,穆霖最烦男人哭哭啼啼,眉一皱,当下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威胁,“哭哭哭!!!你他妈再哭我就把你鸡巴切了。”

那根发育不良的阴茎被困死在贞操锁里,经过几次不得射精的高潮,早已憋得红肿不堪,小小一团,可怜巴巴地挤攘在狭小的银制小笼中。

听到这句话的连莘却立刻惊恐地用拳头堵住嘴。

他满额大汗,瞳孔微微涣散,脑袋还不自知地左右晃着,正对着他的陆思源正想说什么,下一瞬间就见连莘眼一翻,身体一软。

直接晕了过去。

陆思源无语了,他抽出射过精的阴茎,扯开软在他身上的连莘往后退。

穆霖在背后把尿似的抱着连莘,陆思源一退后,那口被填充过满的阴穴骤然空虚,一时合不拢,只对着空气无声地张大,混合着透明的花液,流出射在里面大股大股浊白色的精液。

穆霖“操”了一声,把晕倒的人压回病床上快速插了十几下,挺着身体射完精液,才把阴茎拔出来,甩手将失去意识的连莘丢到地上。

“操!”穆霖又骂了一声,踢地上脏兮兮的人一脚。

“别踢了,他营养不良晕过去的。”陆思源无奈道。

穆霖狂躁症都要犯了,“他营养不良关我什么事!谁干到一半能受得了这个!?”

陆思源懒得理他,“人治好了,你带走吧,没什么大事别送来我这。”

穆霖烦道:“不想碰,先放这吧,等下我找个人带走。”

陆思源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问:“对了,把人弄进来的事情跟你哥说了吗?”

“还没,”穆霖也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手,“让我哥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们小题大做,先玩一段时间吧。”

陆思源含笑道:“那倒是。”

等潮钰来了,小老鼠还不定怎么惨呢。

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光裸的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处爱不释手地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擎住臀肉,又是几下抓揉,下一步似乎想将它们左右分开。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着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看见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另一边,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他当即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手拿开!”刘二怒而命令。

连莘哭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老子叫你把手拿开!”男人的怒吼简直像要把他杀了。

连莘不敢不听,他哆哆嗦嗦地放下手,不想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操你娘的!磨磨唧唧!”

胸口一阵剧痛,胃部翻搅,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混着胃酸,口腔连同喉管都一缩一缩辣辣地疼。

连莘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憋闷难以呼吸,身体又冷又热,脑仁胀痛,像有一根粗大的针在里面肆意翻搅,一鼓一鼓往外凸出尖锐的疼痛,腿和手都不听使唤,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从被殴打开始,就没停止过发颤。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巡逻的狱警进来了都不知道。

进来的狱警一棍子把还待打人的刘二电倒,压低声音呵斥:“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不知道今晚时上校要来审问重犯吗!”

刘二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又被狱警踹了一脚,踩着脑袋。

“再叫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

刘二憋着气咳嗽,手掌连连拍打地面,表示知道了不敢了。

狱警瞥一眼另一个角落安静蜷缩着颤抖的人,没说什么,只出去,回过身用钥匙把监舍重新锁上。

清脆的落锁声后,阴暗的牢房重新安静下来,此时连莘缓过被人殴打的疼痛,生病的无力感再度席卷而来,他疲惫得一动不想动。

其实刚开始偷东西时也是这样,技术不好,被人抓住是常有的事,有的人会轻飘飘地放过他,也有的人会打得很凶。

六岁的时候,他不懂那条街的规矩,偷东西偷到收保护费的混混身上,四五个人把他往死里打,隔夜饭呕出来,腿被踹断,牙也被打掉了两颗,血一直流一直流,他那时也以为自己会死,可他还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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