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ala的肩被草哭失
们少发了,哎哟那小姑娘还不停给我道歉的,我今天一早接到电话,都懵掉啦,我说当初确实结算给我们的很少嘛,但是这都半年过去啦…“魏文安的妈妈常年身体不好,尤其是家中变故之后,一直一病不起的状态,很久都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十万?“魏文安皱起眉,“妈,是不是诈骗啊,您可千万别给个人信息啊?”
魏母立刻拔高了声音,“哎呀我也以为!结果现在,钱都打到账上给我们啦!我还特别让你大嫂带我去了银行问的,确实是社保局打来的钱呀!我知道你们那边过得难,我打了八万到你账上,两万我留给你大嫂啦…“
魏文安一怔,赶忙看了看手机银行。
确实收到了他妈妈的转账。
”你也不接电话,不过我知道你的啦,大概在学习在忙吧。哎呀还有!就是那个天杀的杀人犯!你知不知道,神奇啦,上午有法院的,那个执行庭的人,打电话给我,你大嫂接的,说是在北川市,他们突然发现一个房产,是那个杀人犯的名下的!“
魏文安这下真的惊了。
“北川市?“
”是呀!法院的人说,我们家死亡赔偿款,本来加起来不是快四百万吗,等那个房子拍卖,大概也能拍三百多万,到时候全部用来抵这个,抵赔偿金。小安你是学法律的嘛,我就是想问你,这个钱是不是真的,真的最后能给我们啊?“
魏文安一边打电话,一边到厨房,倒了杯水,一口灌下去。
“理论上是这样。可是法院拍卖都不是市价拍的,哪能拍那么多?“他脑子有点懵,还在得到八万巨款的惊喜中没转过神。
“你大嫂也查了一下那个房子,不查不知道,这是个大别墅呢!你说杀人犯这个混蛋,怎么弄到那么大的房子的,真是坏死了这个天杀的,宁愿坐一辈子牢也不说他有个房子…“
魏文安又喝了杯水,把他妈妈说的信息简单记录下,就挂了电话。
他先反复看了几次手机上的账户余额,然后又查了半天那个房产的地址。肇事凶手的生平他早就烂熟于心了,那个渣滓确实在北川混过好多年。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他名下的房子,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为什么这两件好事,在同一天早上砸中了他?
魏文安没有去细想。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半年过去了,他今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他呆坐了半天,然后趴在桌子上哭了一会儿。哭饿了之后,他起来把侄子留给他的那个龇牙咧嘴的煎蛋吃了,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趁今天有空,去学校接孩子们放学。
他今天可以大大方方地带两个妹妹,去最贵的那家奶茶店,点两杯奶茶,随便她们加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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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安和孩子们在奶茶店排队的时候,肖毅正在城市的另一头。
离地下集市很近的小区里,一个胖胖的生意人,正在家里往头上摸发胶。敲门声响的时候,他发胶才抹了一半。
“谁啊?”他从猫眼里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快递公司的鸭舌帽。
”快递需要签收“,门外的小哥说。
胖子打开门,快递小哥的手里却没有快递。
那小哥手里,是一管抑制剂。胖子一看就知道,这是他每天在地下集市卖的那种。
“你卖的?“小哥低头看他,语气淡淡的。
胖子立刻要关门,但还不等他碰到门,就被一脚踢进了屋里。
肖毅带着快递公司的帽子,用一边膝盖压着胖子的上半身,然后捞起胖子肉乎乎的腿,像拆家具一样“咔嚓“一声向一旁弯折。
”啊啊啊啊啊啊!!!“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肖毅表情毫无变化,又”咔嚓“一声折断了他另一条腿。
胖子杀猪般的嚎叫,变成了破风箱一样的喘气。他艰难地抖着全身的肉,“嘶啦嘶啦“地喘着气,在地上爬行,刚抹上的发胶,被疼出来的汗浸泡透了。
”看来你生意,需要停一阵子。“肖毅走出房间关上门。
夕阳如血。肖毅从街道走到了地铁口,久违地感觉到,胸口有些情绪在涌动。
他本来没必要过来动手。但是他心里有股燥热,必须要发泄。
肖毅很清楚,他只要在屋里敲敲键盘,就足以毁掉胖子这样的渣滓。他只不过早上黑进了政府的系统,改了些记录、伪造了几封领导的邮件,就让那个oga的生活,在一天之内好转了许多。北川市那个房子,是他很久以前置办的一处安全屋。虽然如果要让那处房子的拍卖款真的到魏文安手上,他还是免不了亲自去一趟北川,补齐伪造的文件和记录,但这些对他来说,都相当容易。
他早该这么做的。如果他早点做了,魏文安就不会在他出差的时候,突然变得像昨天那样惨。肖毅在高峰期的地铁里,想起oga瘦得骨骼分明的身体,心里的燥热并没有随着方才片刻的暴力而消退。
肖毅意识到,他在难过。那个oga,再也不用出来摆摊卖煎饼了。他生命中这场短暂的意外,也没有什么理由再继续。
带着几个孩子吃吃喝喝的第二天,魏文安的暑期实习即将开始了。他研一一年发生了太多变故,并没有参加很多律所的实习面试,加上律所的暑期实习通常比较忙,他为了每天能准时回家做晚饭,选择了在公共辩护中心当实习生。由于本地法律是法学生可以在公益范围内作为律师无偿提供法律服务,魏文安也觉得,这是个可以积累诉讼经验的机会。
一大早,给几个孩子做了早饭,魏文安穿上了提前烫好的唯一一套西装。挤了几站地铁,到了州联邦法院,他的师兄穆逸民已经等在了安检口的另一头。
“师兄!“魏文安看见师兄,赶忙挥了挥手。穆逸民穿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双手插着口袋,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穆逸民和魏文安都是法学院里赵春燕教授的助教。赵教授只开研讨会形式的小班,而且只收在证券法上已经有所研究的学生,因此每一届的学生都很少,当她研究型助教的学生就更少。魏文安在学校里,也只认识穆逸民这一个直系师兄而已。穆逸民家里曾是西川市有名的首富,穆逸民也是学校里有名的alpha,又高又帅,玩得很花。魏文安还在本科的时候,就听过他不少花边新闻,却也从来没传出过什么太难听的。穆逸民比他大一届,正在第二巡回上诉法院做实习,今天是赵教授打了招呼,他特地带师弟来进行学生公益律师的宣誓程序。魏文安和这个师兄算不上熟,满打满算也没见过几面,但由于修了同一个专题,邮件往来倒是非常多。
过了安检口,穆逸民很自然地把手在魏文安肩上搭了搭,带他到法庭的方向。走了几步,高个子alpha突然停下来,眉毛微微扬起。
“怎么了,师兄?“魏文安被引到走廊没什么人的位置,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穆逸民表情有点玩味,“小安,你谈恋爱了?”对上魏文安更加莫名其妙的眼光,他又耐心解释,“你身上有alpha味。”
魏文安猛然恍然大悟,脸色慢慢红起来,从耳朵尖红到脖子。
穆逸民看着师弟窘迫的模样越发好笑,“未婚alpha在职业场合,尤其是法庭上,身上最好不要有oga的味道,我觉得这对oga也适用。”说着拍了拍魏文安的肩算是安抚,“我车上有信息素喷雾,oga用的,过去跟我处理一下吧?联邦法院还是挺多保守派法官的,谨慎一点比较好。”
魏文安尴尬得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