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面对面抱着喷
文安想象了一下被肖毅内射,会是什么感觉。
——肖老师的鸡巴比片子里的alpha还要大,射得会不会更多呢那么硬又那么大,抵着他腔口射精的话,大概能直接内射进他的内腔肖老师会抱着他肏吗?坚实的臂弯像钢铁一样硬好想摸摸肖老师的腹肌啊
如果肖老师肏进他内腔射精,他大概会直接爽晕过去吧上次只是肏进内腔,他就爽得差点死掉了
“嗯啊嗯”魏文安想着,攥紧了被子,腿间突然剧烈颤抖,逼穴深处痉挛着喷出几股淫液,把内裤和睡裤都喷湿了,在床单上洇出了一小块湿痕。
只是看了个黄片,完全没碰自己,他就想着被肖老师内射、想得喷淫水了。魏文安用被子蒙着头,觉得全身都软软的。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之前那次发情的热潮感又来了,只是没有那一次那么厉害。
魏文安连续睡眠不足两周了。
起初,他接受公共刑辩律师的暑期实习,就是不想这个夏天过于忙碌、可以有时间照顾几个孩子,顺便努力发个期刊。但是实习还没正式开始,他就接手了蓝佩的案子,虽然公共刑辩办公室为他指派了两个资深律师带领这个案件,赵教授也帮他牵线了大律所里有意向参与公益案件的律师,他还是忙得快每天快喘不过气。
四个死者被谋杀,而且已经到了上诉阶段,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何况魏文安从来没有在刑诉上专攻过。专业实务的内容尚可以由资深律师带领,但和蓝佩会面,他必定要有准备。
除了这个刑事大案,每晚疑似潮热的反应,也让他非常受折磨。
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压力导致了激素紊乱,魏文安每天晚上都有像热潮期一样的反应,燥热得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打抑制剂也不能立刻见效。有时他打开手机偷偷看看小黄片,有时候他就干脆打开灯看卷宗材料,看到累得睡着为止。好在晚上打了抑制剂,早上就没有症状了,只是抑制剂太花钱,这样隔天就需要打,魏文安着实有点心疼。
这样持续两周后,他也意识到,身体不大对劲。趁着一个下午去学校办理材料,他顺便去了趟校医院。
“如果临时标记的alpha,和你信息素匹配程度非常高,加上你前段时间身体状态差,引发了阶段性信息素紊乱,也是有可能的”,校医看了看他的检测报告,皱着眉摇头,“你们这些年轻人,临时标记总是有风险的嘛,如果不能跟这个alpha永久标记、或者保持频繁的信息素交换,那就只能打抑制剂了,没其他办法。不过呢,假性潮热不是真的发情期,不会大量释放信息素,所以不用太担心安全的问题。”
魏文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原来和alpha一夜情,还能有这样的后果,但是想到肖老师信息素和他可能超级匹配,又偷偷有一点点高兴。
“频繁的信息素交换?就是加深临时标记吗?”魏文安奇怪道,“但是这样我不就更依赖他的信息素了吗?”
校医摇摇头,“不一定,可能过个个把月,你身体状态好了,激素水平就自己调整过来了。其实比现在单纯打抑制剂好些,因为你对抑制剂的耐药性只会越来越高,这个是不可逆的。”
魏文安攥着衣角,深思起来。
当天晚上,他又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腿间的嫩穴又空虚又湿热,痒得让他委屈得想哭。小黄片已经看了好几回了,他不想再看了,总觉得越看越难受。
他打开台灯,把电脑又打开来翻看已经了然于胸的卷宗。看了半天,手机突然收到了街坊的短信:
“小魏哥,你的煎饼摊许可证,考虑转让给我不?你好久没摆摊了吧,一个月不营业,许可证是自动暂停的。“
魏文安烦躁地坐在床上,案子从公诉到上诉到各种细节像潮水一样不停地涌进脑海。他突然发现,有点怀念摆摊卖煎饼的感觉。
——不用想其他,专注摊好一张煎饼的感觉。魏文安回想起来家里巨变后的几个月,甚至觉得,是摊煎饼帮他度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不光是收入的增加,还有情绪的稳定。不像现在,想着蓝佩的案子,吃不下睡不着,信息素还紊乱。
左右法院拍卖房产也要几个月起步。多有些钱备着,总是好的
何况,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下班的肖老师呢?肖老师虽然冷口冷面,但还是好想再看看他啊,还说过要请他吃煎饼的
第二天天没亮,魏文安就出门采买了煎饼的食材。等几个孩子睡醒了,他已经做好了全家人的早餐,调制好了煎饼的面糊,只等晚上出个摊就能直接卖了。
——摆摊一两个小时也是好的。说不定有了其他的事情做,案子的事情就不那么焦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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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这次的任务出了些岔子,官方的信息不全,差一点无法阻止一次恶性恐怖事件,好在他反应及时。
肖毅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弯腰,把左肩抵住了桌沿,抱着手臂“喀”一声,把自己脱臼的肩膀装了回去。他痛得额角微微出汗,活动了一下肩膀,就走出了这间仓库。仓库很大。他一路经过了地上十几具尸体。
很累。他回到家冲凉的时候,感受到的疲倦是心理上的。生理上他并不多累,反而因为杀人的肾上腺激素作用,比平时更警觉些。
他又想起了那个卖煎饼的oga。
oga最近又开始卖煎饼了,他感到非常奇怪。他看了魏文安的账户余额,显然那十万块钱还够用一阵子。再等一等法拍,就能有几百万赔偿款到账了,他为什么还在摊煎饼呢?肖毅有时候甚至出任务,都会分心看一眼手机,看看魏文安煎饼卖得怎么样。
今天是五月十七,是那个oga的生日。肖毅洗完澡看了眼电脑,发现魏文安的支付账户刚刚又了好几笔十块钱。
——谁会自己生日的时候,大晚上出门去摊煎饼?肖毅深思了两秒钟,发现自己其实有点暗爽。暗爽没有其他人给他过生日——多么阴暗的想法啊
如果放在平时,肖毅会继续保持和魏文安的距离,毕竟oga是个正常人家的良民,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可是今天,他刚刚才救了很可能是一整个城市的人。肖毅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自豪了,就仿佛他今天比起平时,更配得上那个oga了。
——就见一眼。看看他煎饼卖得怎么样。见一眼就走。肖毅换了件白衬衫,那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不是黑色的衣服。
晚上十一点多,街上人已经少了起来。肖毅走进那条巷子的时候,oga正在低头摊煎饼。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满眼的专注,脸色和上次一样苍白,眼底甚至更多乌青了。
怎么这段时间,他过得不好吗?肖毅心里沉了沉,脚下却更快地走了过去。
“一个煎饼,不要火腿。”
魏文安听见声音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他看见一只修长的手往钱袋里放了十块钱,才猛然抬起头。
“肖老师”魏文安太惊讶了,一时间连惊喜都掩饰不住,满眼都是欢欣,等他看清了肖毅跟平时一样平淡的表情,才忙调整了一下情绪。
“我请你,不用给我了”,魏文安克制不住地脸红,把那十块钱从钱袋子捞出来递给肖毅。肖毅看了一眼,接了过来,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地收下。
”谢谢。“肖毅淡淡说了句。
两人都沉默了几秒,魏文安低头开始摊煎饼。魏文安有点庆幸他有摊煎饼这个事情忙,不然真的更加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