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依旧是和勇者(微)
剩下顶部那一小部分的时候,身上的人磨蹭得格外久。散发腥甜气味的粘腻水液从那道被撑开的肉缝里淌个不停,弄得他的性器也是一片滑腻。
这似乎也让身上的家伙自己都没察觉地喘息起来,双腿打着颤地又想合拢夹紧在一起逃避或许应当是块好的难受、又两边腿肉刚挨到一点就立刻颤抖着分开。简直让人分不清这人究竟是想重新又把他的性器吞回去,还是要赶紧离开了——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期待对方做出什么决定。
但最后,腿的主人颤抖几下,到底还是咬着牙手臂用力让自己彻底从他身上起来了。
那口肉穴也因此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啵”的一声,彻底吐出了他的又再次兴奋站立起来了的性器。原本隐秘狭窄的肉缝现在两侧唇肉微微翻开,使藏在里面的结构水光粼粼地展现在了空气中。
并轻轻抽搐着,在不受堵在体内的性器的阻隔下吐出更多粘腻的、混着浑浊精液的液体。
“哈…哈……终于……”
他看见伊苏特似乎也红了脸,苍白面容上挂着显眼的嫣红,使那张脸显得更加艳丽些许。伊苏特喘息着,黑发被汗水黏在身上,微微隆起的胸脯随呼吸而起伏,连同立在上面的鲜红乳果也似乎蒙着层水润光泽般诱人。
“您真是麻烦死了。”缓过来的人瞪了他最后一眼,“下次我还是到城镇里去随便找个人算了。”
接着便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身上。
勇者:“???你等等——”
“先把我身上的魔法解除了再睡啊!!”
“所以,”
灰色及肩长发、绿眼睛、穿着代表神官身份的长袍的魔王双手抱臂,那张从他曾经身为魔王的身份来看显得与身上的神官长袍有些过于贴合了的、带着点冷漠凌厉和圣洁味道的脸上挂着一点都不透出真实笑意的笑:“这就是你们俩在我睡觉的时候滚到一起、连早上我起来了你俩都还抱在一起亲热的理由?”
勇者:“……说什么亲热……”
他试图狡辩:“我们只是太累了就躺在一起睡着了而已!”
毕竟昨晚法师搞的那些确实除了少量的爽以外就只有大量的累了——尤其后面这人还就这么放着又被弄得硬起来了的他不管直接睡着了,他既难受又尴尬,无论无何都丢不开羞耻心在身边睡着个刚和自己来了个负距离接触的人的情况下来自己解决。
因为只要他把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他就总是控制不住地会把目光和思绪都一起飘到那个睡在一边的人身上去、落到这人即便在昏暗夜色下也看上去格外显眼夺目的雪白柔软的胸脯和立在乳尖上的鲜红乳珠上。
当然,还有同样白得晃眼的纤细的腰身、唯独显出点肉感来的大腿和臀部,以及,附在双腿间的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体液。
他的脑子不可避免地开始回忆之前的那番带着少量快感以及更多的羞耻和尴尬和未得到真正满足的难受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不得不抓狂地将自己的动作打住了。
所以,他后来是索性就这么把自己晾着让自己又萎下来的。
身心俱疲之下,他还得在自己的良心和道德的驱使下,把那个心大地睡着了的家伙翻过来,忍着发烫的脸用行李里带的干净手帕替这人擦干净腿上的东西、收拾好其余的残余,把人塞到他的毛毯下裹着免得生病着凉——虽然他们队伍里是有个能用治愈术的神官前魔王芯,但能不必要有的生病还是不必要有比较好。
搞完这些,他也累的要死,明明想的休息会儿就把跑到自己帐篷里来的人从哪儿来丢哪儿去,结果也不知什么时候倒头就睡了。
而且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第二天的早上,醒来的魔王奇怪往日起得挺早的两人怎么这时候都还没起床,去了法师的帐篷里还没找到人,以为是法师又在整什么新的给他们添麻烦的花招——某种程度上,这的确算是真相——于是便来到勇者的帐篷里。
并看见他正奇怪发生了什么事的两人躺在一张毯子下,一个什么都没穿,正抱着另一个的手臂,两人睡得格外安详甜蜜。
仿佛自己一瞬间成了某种不合时宜的局外人。
……一想到这个,曾经的地狱魔王就觉得他的拳头硬得格外厉害。
“是吗?”他冷笑一声,格外阴阳怪气:“那看来你俩昨天还弄得挺累啊,我今天早上还来得不是时候了。”
“不…不是……”年轻的勇者瞬间溃败,并羞耻捂脸蹲地:“我不是这个意思……”
直到这个时候,旁边摆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姿态的另一个当事人才终于开口。
“好了。”
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因昨天的事而感到什么尴尬之类的情绪、和过去的德性毫无差别的法师轻飘飘地插入了对话:“我们又没吵到您,昨天您不还是睡了个好觉吗?就不要斤斤计较了,陛下。”
“您再说下去,我们的勇者阁下就要因为羞耻而提前到地狱去了。”
魔王:“……是吗?那可不巧。托你的福,地狱可早就不归我管了。”
——现在外表看上去与普通人类并无太多差别的魔王,只在过去的一千年之前的时光里对地狱享有掌控权。
千年之前,他丢下地狱来到人间,从此便再也没有回去过。而被他丢弃的地狱也从此迎来真正的归属于地狱、同地狱的所有居民同呼吸共命运的新王。
而在经历千年时光后,他这位曾经的地狱主宰的痕迹也都消失在了流逝的岁月中。就连人世的关于地狱的典籍中,那些他曾拥有过的称号与他的事迹也都被与现任的魔王混淆。地狱也被认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位主宰、一个光明之敌。
甚至现在,他还能直接伪装成神官,获得教廷的认可混在要去打倒现任魔王的勇者身边。
不过关于这些,魔王本人也并不想在除阴阳某个人以外的时候提到就是了。
他盯着面前的法师:“还有,既然你昨天白天时就出了问题,为什么不早说?非得大半夜跑去干这事??”
“……我白天说,”被他盯着的伊苏特很快回答,“也得干这事啊。”
魔王一噎。
“那我还得感谢你首先决定去霍霍勇者了?”他阴测测地问。
“?那倒不必。”
伊苏特略感奇怪地看他一眼,仍旧没在意他话里带的刺:“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要去打扰您——哪怕没有勇者阁下,我也不会去打扰您的。”
“嗯……怎么说呢。虽然一方面是因为我确实不能对您做什么,但另一方面,”金眼睛的法师顿了顿,然后挂出了个看似礼貌却又能气死人的微笑,“我在生理上也不太能够接受让您来帮我这种事。”
魔王:???
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并因此而震怒:“你还嫌弃起我了?!”
“不是嫌弃,是不能接受。”伊苏特耐心解释道:“我说了,这些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异样……那套多出来的器官是完整的,生育的可能是存在的。而代价的内容又是必须要接受精液……您应该也不想和我搞出需要考虑如何打胎之类的问题的麻烦来吧?陛下。”
“虽然按理说恶魔并不是由具有生育功能的母体孕育出来的,恶魔应该不具备繁衍的功能……但您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恶魔,同样的,我体内现在的那套器官也不能完全算是正常的人类的生育器官……谁知道情况会怎么样呢?如果真出现了那个可能的话,我们俩都会有麻烦吧?”
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