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还挺刺激的
雁被吸得有点疼,开始小声哼着,似是有些不满。
罗骁不得不伸手揉了揉那微微鼓起的胸脯,很快一边的奶就被吸没了,宋栖雁毕竟是男人,即便能产乳也产出不了多少,几口就给喝光了。
而罗骁却仍旧叼着那红肿小巧的乳粒反复舔弄啄吻,还得寸进尺啃咬吮吸乳粒旁雪白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了艳丽的红痕。
另一边也以同样的方式被吸光了奶水,罗骁什么话也没多说,他敛去眼中浓重的欲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说实话,确实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了。
宋栖雁被罗骁吸得起了反应,下半身也湿了,前面流着白白的精液,后面淌着莹亮的液体,汩汩不受控制地从穴里涌出。
罗骁发觉宋栖雁湿了,扒下了对方的裤子,望着那雪白浑圆的臀肉上自己刚刚留下的手印,浅浅笑了:“小屁孩。”
宋栖雁被整得终于有些害羞,不知所措地把头埋在罗骁肩膀上就是不愿意抬起来。罗骁面对面抱着宋栖雁,手在对方腰臀之间游弋,蹭到了不少淫液。
上次他帮宋栖雁摸了前面,这次倒轮到后面了。
粗粝的手指在微微张合着的穴口处揉弄着,发出咕叽的声响,罗骁贴着宋栖雁耳边问:“这里经常和他们用吗?”
宋栖雁沉默摇头。
罗骁忽然就将手指探了进去,穴肉非常熟稔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有规律地蠕动着。
“啊——”宋栖雁没想到罗骁真会把手指伸进来,小声呻吟着。总感觉很奇怪,他不该和干爹做这样的事,可他心里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罗骁探进去两根手指,来回进出着那流水的嫩穴,又问了一遍:“经常用这,是吗?都哪些人。”
他语调里不沾染任何情欲,只微微有些沙哑,像是在审判罪犯。
宋栖雁哪敢告诉对方,仍是摇头不语。
罗骁没说话,忽然就抱紧宋栖雁的腰,手指也开始用力抽弄起来。他发现了宋栖雁的敏感点,每戳一次,宋栖雁便会绞紧穴肉,拼命喘,他便寻着那个地方一直反复戳。
宋栖雁扭着腰挣扎,被死死桎梏在对方怀里,只能任由对方插。很快就被搞得高潮了,他像软乎乎的面团,无力地瘫在罗骁怀里,蜷着身子,小口喘气。
罗骁将手指抽出,看着指尖沾染的莹亮液体,眼神暗了暗,又恢复如常。
宋栖雁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干爹指奸到高潮了,顿时更加羞愤,耳朵红彤彤。
“爸爸……”宋栖雁抱紧罗骁的脖子,将自己又往对方怀里送了送。
“嗯?”
宋栖雁大着胆子吻了吻罗骁的嘴角,眼睛湿润地看着罗骁,意有所指地问:“要继续吗?”
他发觉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那是罗骁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裤子都能传递蓬勃的热。
罗骁定定看着宋栖雁,瞧不出喜怒。而后他按着宋栖雁的后脖颈,在对方脸上咬了一下,温柔道:“不知羞耻的小畜生。”
“那您呢?”
“我是该下地狱的老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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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从来没有道德底线,他教出来的干儿子宋栖雁也是一样。
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宋栖雁压在罗骁身上,抱着罗骁的脖子亲。而罗骁一边回应着宋栖雁的吻,一边给他做扩张。
唇舌缠绕,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博弈,互相勾着对方的舌,侵入领地,宋栖雁吻得有点累了,觉得没意思,便不愿意继续亲了,直起身子跨坐在罗骁腰腹上。
他半垂着眼看人,眼里皆是勾人的欲色,透着股需要被男人疼爱的媚。
宋栖雁脱掉碍事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漂亮身躯,罗骁直愣愣盯着宋栖雁看,手不自觉触碰上那薄薄的小腹。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游弋,点了点一处位置,待会儿他应该能进到这里。
宋栖雁也坏,故意磨罗骁,又俯下身趴在罗骁身上,故作无辜问:“爸爸我们真的要做吗?这样不好吧?”
罗骁二话不说,捏着宋栖雁的脸就吻了上去,而后翻身将宋栖雁压在了身下。他话少动作快,直接解开裤链露出那蓄势待发的狰狞性器,这家伙个头不小,盘绕着青筋,正散发着热气微微颤抖着。
宋栖雁见状也惊了一下,但来不及反抗拒绝,罗骁便箍着他的腰将性器一股脑顶了进去。
直接进到了最深处,宋栖雁弓着身子叫出了声。罗骁被他叫得更硬了,宋栖雁身体里实在过于舒服,没给对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干得极猛,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间,软软的屁股肉浪颤颤。每捅一下宋栖雁薄薄的肚皮就会鼓起来一下,小穴颤巍巍收缩吞吐着,不断分泌淫液。
宋栖雁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几乎要窒息于热浪之间,锤着罗骁的背想让对方轻一些,然而换来的是更加密集的抽插。
罗骁只觉欲壑难填,怎么操都不够,肚子里一团火无法熄灭,只想将他和宋栖雁二人吞噬殆尽。他暴躁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背上的大片纹身,红色的花盘绕在健硕的脊背上显得糜丽绚烂。
罗骁肤色偏深,印衬得宋栖雁更是洁白如雪,像只被欺负狩猎的白鸽,无助地被侵犯,无法挣扎,双腿踢蹬着,最后只得妥协般盘绕在男人结实的腰上。
宋栖雁被操得乱七八糟的,口水流了出来,他目光迷离地哀求,声音都在打颤:“爸爸,不要,不要弄在里面……”
罗骁将他紧紧压在身下,二人不分彼此紧密贴合,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肌肤传来的温度与震颤。
罗骁帖在宋栖雁耳边问:“他们都弄在里面过吗?”
宋栖雁说不出话,只是无助摇头,他现在很后悔招惹这头暴躁重欲的野兽。
“撒谎。”
“爸爸,饶了我,爸爸……”宋栖雁的喘息和哀求全部淹没在罗骁细密狂乱的吻里。
他挣扎不开,被不停顶撞操干,然后被内射。凉凉的浓稠精液冲刷着炙热的肠壁,宋栖雁浑身痉挛,再次高潮了,这次他什么也射不出来,软趴趴的性器只淌出一些稀稀拉拉的白水。
肚子被射得鼓鼓的,宋栖雁以为结束了,然而罗骁眼中欲色只增不减,抓着宋栖雁的双腿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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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折腾惨了,到后半夜罗骁才放过他,晕睡过去前宋栖雁阴阳怪气又虚弱道:“爸爸真是……宝刀未老……”
罗骁故意曲解这话里的意思,全当宋栖雁夸他了。像逗弄小猫似的,怜爱地摸了摸宋栖雁的脸颊,又亲了一会儿,才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之后几天宋栖雁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让罗骁碰,那天晚上当真是被操怕了,但还是喜欢黏黏糊糊地和罗骁待在一块儿。
罗骁就喜欢被宋栖雁缠着的感觉,哪怕这臭小子化身成树懒缠在他身上不愿下来,他也不想将人从身上赶下来。
但宋栖雁毕竟不是什么闲人,公司已经好几天没去,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等待他处理,一想到这个宋栖雁就心烦。
罗骁没有多说什么,像照顾小孩似的帮宋栖雁穿好衣服理好头发,亲自将人送到了公司。临别前,宋栖雁没心没肺地想直接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他回过头莫名其妙看罗骁一眼,发觉对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在等着什么。
宋栖雁明白了,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凑上去重重亲了罗骁一口:“好爸爸,晚上一定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