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隔壁
怕,对宋栖雁那浓重的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望与爱才是可怕。
“栖雁,进笼子里吧,去笼子里面……”几乎是渴求。
他的栖雁,暂时委屈一下,就做一回他的笼中鸟吧。
囚困不是他的本愿,他想要的,是和宋栖雁相爱,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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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路一边吻着宋栖雁边将他一点点推进了笼子里,倒在柔软厚实的毯子上。
被林路一压着,堵住了唇,疯狂地吻着,宋栖雁喘不过气了。他努力偏过头想要得以片刻喘息,却还是被对方追着吻住。
林路一像是要吃了他,宋栖雁真这么觉得,他好像有点恐惧了。
终于在宋栖雁脸蛋憋得通红时,林路一放过了他,直起身刚脱掉上衣便发现宋栖雁翻身想要爬走,林路一就又追了上去将人压在身下,细密地啃吻着宋栖雁的后脖颈和肩膀。
他脱掉了宋栖雁的裤子,揉捏着软嫩的臀,指尖不停蹭过张合着的穴口,那处已经流水了。
“栖雁你真是好淫荡。”林路一平淡的声线里染上了情欲,手指探了进去,没搅弄几下,就将穴眼撑开了。
炙热挺立的性器在臀缝间来回磨蹭,撩起一波又一波欲火,宋栖雁难耐地扭着腰,转过头轻喘道:“哈啊——别,别进来了……”
林路一啃咬着宋栖雁红润的耳垂,唇齿不清道:“口是心非,你腿都夹紧了栖雁,把腿分开一些……”
宋栖雁仍旧摇头,他觉得一旦让对方进来,自己说不定会被干死,他不想那么累。
林路一倒也忍得住,来回磨蹭了许久,将那臀缝间细嫩的肉都磨蹭得微微泛红。
宋栖雁想爬走,却被紧紧压着,后背和林路一的胸膛紧紧相帖,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炙热。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金笼子,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真是彻底被林路一困住了,可他并不想失去自由。
就在宋栖雁晃神之际,林路一掐着那细腰就开始往里顶,进入的肿胀感十分明显,宋栖雁就像是初次被侵犯的处子,紧张地喘息着,身体紧绷。
“林哥,不要……”声音颤抖,早就不成调子,却带着娇媚。
林路一进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他浅浅抽插了几下,将里头又拓开一些,而后继续势不可挡地深入。
彻底进入时,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紧抱住身前浑身滚烫的人,眼里尽是迷恋:“栖雁,你终于是我的了。”
顿了顿,林路一又道:“不对,应该是我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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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林路一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林路一饥渴地吻遍了他的身体,将吻痕印满他灼热的躯体。
他大张着腿,任由身前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眯着眼看着笼顶,金属的栏杆泛着诡异冰冷的质感,这是囚困他的牢笼,林路一将他关了起来,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逃脱不得。
宋栖雁实在是累惨了,有些承受不住,后穴被操干得肿胀不堪,穴里灌满了乳白的精液,他捂着眼睛低声啜泣。
林路一停下了动作,有些慌乱地吻过宋栖雁湿润的眼角,舔舐掉他的泪,温声细语道:“栖雁不要哭,我们不做了。”
宋栖雁却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颈上愤恨地咬了一口。
很疼,林路一硬生生受着,温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后脑勺,沉沉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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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失踪了三天,罗骁急得动用了所有关系,仍旧一无所获。
在第四天的时候,宋栖雁顶着一脖子吻痕出现了,他精神恹恹的,眼尾透着微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疼爱过的气息。
罗骁沉默不语,只阴沉地盯着宋栖雁看,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星子。
宋栖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委委屈屈看着罗骁,企图装可怜蒙混过关,“爸爸……”
罗骁一把将宋栖雁扯到身前,掐着他的脸又仔细查看了一番。
“我真不该随意将你放出去,我应该把你关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宋栖雁放在嘴里嚼碎了。
宋栖雁轻轻扶着罗骁的手腕,无辜地摇头:“爸爸你不能关着我,我还要工作呢。”
罗骁揽住宋栖雁的腰,两人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宋栖雁清楚地感受到了小腹顶着一处又热又硬的东西。
罗骁啃咬着宋栖雁布满吻痕的雪白脖子,把宋栖雁咬疼了,他微微推了推罗骁,“不能做了,我后面疼。”
罗骁并不松手,反而力气愈发大了。
“爸爸,疼……”
“别工作了宋栖雁,爸养你。”
“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能。”
他和宋栖雁差了些岁数,也许会比宋栖雁先走。
所以他早就立好遗嘱,等他死了,所有财产全部归宋栖雁所有。他不甘心,他的占有欲想要将宋栖雁带走,再也不给任何人机会。
宋栖雁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哪怕是变成鬼宋栖雁都该是他的。可他爱宋栖雁胜过了一切,舍不得宋栖雁受一点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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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到底是生气了,但没碰宋栖雁,只是看着宋栖雁,将人晾在那,拒绝交流,只是工作。
这却让宋栖雁更难受了,就像临刑前的折磨似的,干爹如此倒不如狠狠操他一顿,省得夜长梦多。
长痛不如短痛,又不是没挨操过,这样想着宋栖雁决定先发制人,勾引罗骁上床。俗话说得好,什么矛盾都可以在床上解决。
可罗骁这个讨厌的老男人偏不如宋栖雁的意,就像是睁眼瞎,怎么都不看宋栖雁。
哪怕宋栖雁只穿着上衣,下半身什么都不穿坐在罗骁怀里,罗骁都不动如山,像是之前那般没有欲望。
宋栖雁有些被打击到了,趴在罗骁身上就不肯下来,“爸爸你还生我的气吗?”
罗骁看都不看宋栖雁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宋栖雁来回蹭了蹭罗骁的脸颊,对方今天好像还没剃胡子,长出来一截短短的胡茬,硬硬的。
“爸爸——”宋栖雁故意拖长音调,“我宁愿你罚我一顿,也不想你和我生气无视我。”
罗骁翻阅资料的手停了片刻,瞅了宋栖雁一眼:“你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高兴?”
宋栖雁说不出话了,他那时候哪能想那么多,他虽然很爱罗骁,可他不能只有罗骁。
罗骁自然也懂这个理,然他天性善妒,容不得宋栖雁身旁有别的男人。想想自己也是无趣,和小孩计较什么。宋栖雁浪荡惯了,又不会改,关也舍不得关,只能看牢一些了,顺便收拾收拾那些个野男人。
看见罗骁妥协似的叹气,宋栖雁知道对方又原谅了自己,抱着罗骁的脖子就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爸爸你最好了,爸爸要做吗?”
罗骁拍了拍宋栖雁裸露的屁股,“不做,你这还肿着,等好一些再说。”
可宋栖雁发现罗骁硬了,他扭了一下屁股,蹭着罗骁:“那爸爸别进来,用我的腿做吧?”
罗骁本就在忍耐的极限,宋栖雁这般刻意引诱他也不想忍了,当即就把宋栖雁按趴在身下,他揉着宋栖雁的屁股,声音沙哑:“腿夹紧。”
宋栖雁依照着做了,他早就有了感觉,后穴分泌了很多粘液,把大腿和臀肉沾湿得滑溜溜。罗骁将性器挤入紧闭白嫩的大腿间,没有停留,直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前端性器和后面穴口都被磨蹭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