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带血N头舞刀肥B说要娶他结果同别人三人行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一进门,宋建宁就被迎面而来的白色粉末给扑个正着。
等他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四肢被捆住,眼睛也被一条黑布给蒙得严严实实,只有嘴能动的宋建宁愤怒的冲着面前的方向叫喊。
这言行举止皆奇怪的家伙,不仅身上有诈,还串通了其他同伙一起作案。除此之外,宋建宁还有一个疑惑的地方,是所有上钩的人都会被他们骗到这里迷晕,还是他们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针对自己!
“无冤无仇?或许吧。”脱下面纱斗笠的男人,一头金色的头发,碧绿色的眼睛澄澈如宝石,显然是异国皇室才有的象征。三皇子梵西华举着把锋利的匕首,贴上宋建宁的侧脸。
“也说不定是你这外貌生的令我厌烦,实在看不顺眼,便这样做了。”刀尖顺着宋建宁的脸颊往下,滑到了脖子上。
“你这疯子,竟敢这样做,你可知我是谁!”听到这似是而非的回答,宋建宁感觉自己仿佛被戏耍了般。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晃动着身子以及下面的椅子,势必要将让这病的不轻的颠人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了宋建宁脖子,如同一条细细的红线,鲜血沿着脖颈缓缓流淌。
“真凶呢,我可经不住吓。”梵西华低头,鼻梁很高,金色额发自然下垂半遮住妖冶狭长的眼。
“怕还不赶紧放了我,等、等等你这疯子在做什么!”宋建宁的话还未说完,胸口传来的凉意就将他打断。
原来是梵西华将带血的匕首往下,一寸一寸的割开了宋建宁身前的衣物,那慵懒随意的架势,差点把那从中跳出的两团过于挺翘的大黑兔给划伤了。
“这么惊讶做什么?你接着说你的,我继续做我的,我们互不相干不好吗?”刀尖对着那嫩奶头轻轻一点,一滴鲜血便溢了出来,梵西华尾睫上扬,露出一勾魂摄魄的笑容。他伸出手指将那血滴均匀抹在了乳尖上,原来褐中带红的朱果变成了红中带褐,主次颠倒的同时那份怪异更加能够吸引到人的眼球了。
乳头被针扎了般的感觉让宋建宁双拳紧握,这不敢拿真面目现人的阴沟老鼠,就只会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吗?
“你如若是个男人的话,就将我放开,有什么仇什么怨,我们当面解决。”宋建宁咬牙切齿的说道,单面能解决的话,他恨不得扑上去将这人给撕了。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想亲生体验一番不成?不过你真想的话,也得先把你下面那口肮脏的贱穴洗干净了来。”街道里见到的那一幕果然不是作假,
梵西华看着从划开裤子里暴露出的带精红肿雌穴,
这说过要娶自己的卑贱之人,竟然真的同他身旁的那两个男人在房内三人行了一大个晚上!
这为了同自己欢好而满口谎言的花心武夫,简直死不足惜。勾起的鲜红薄唇掺杂了几分寒冷,梵西华手腕一转,直接将刀柄插入了宋建宁的淫靡肥户中。
“噗嗤”一声,刀柄破开逼口进入到那湿漉漉的藏精花穴中。
“唔……你、你这恶心的臭虫。”身体的绑架自己,就为了干这等子事情。
而且,事后这伙人就和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派出那么多的侍卫,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找到对方的一根寒毛。
“表哥表哥!”
正当宋建宁拧着两道黑眉思索时,林胜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他顺手将衣服合上后,门还未被推开。这表弟,喊的这么起劲,动作倒是慢。
“表哥”,林胜迈着两条酸软的腿,姗姗来迟。看到宋建宁后的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主心骨,急不可耐的以变扭的姿势走了过去。
过来人宋建宁一看便知林胜这是成功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吃到了,这可是他最近听过最好的消息了,表弟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宋建宁欣慰搂住林胜的肩膀,“你自小就跟在我的身后,喜问勤学,是个好苗子。想必这次也一样,用了表哥教你的法子后,轻轻松松就将男人给收入囊中了。”
想要哭诉的话堵在喉咙中,被宋建宁夸得脸颊通红的林胜,不好意思的底下了头。“表哥,你也太高看我了。”
林胜按照宋建宁教的那样,给慕容渊喝的水里下了点春药,想要趁机将人压在身下狠狠欺凌一番肉棒。
前面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林胜用手指插了插自己的嫩肥户,待到那处湿润后准备欺身而上时,对方突然暴起,将他掀翻在地狠狠操干了一晚上。
林胜的两条大腿都要被干得合不拢了,打算欺负人却又被欺负了的他只能惨兮兮的来到表哥这儿,想要诉苦。
“怎么会,表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到的。”宋建宁拍了拍看着不太自信的表弟肩膀。
“是,我、我那晚一把将对方掀翻在地后,就坐了上去,将他给欺压的惨兮兮的。”林胜结结巴巴的说着有违事实的话,实际上,发生以上事情的两人对调个位置后,便可以将一切都还原了。
“好样的,有我当年风范。”
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表兄弟俩,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了。
宋建宁发至内心的为自己初成长的表弟感到开心,两个人激动的抱了抱,随即又心照不宣的立马分开了。
一对是被扇肿的大奶,一对是被啃肿的大奶,两奶相碰,一时间竟分不出是谁挤压到了谁,又是谁伤害了到了谁。
“是、是表哥你教的好。”被男人吸在嘴里啃了半天的奶头,轻轻一碰便又酸又麻,好不舒服。要不是自己刚刚夸下海口,林胜真想把衣服给解开,放自己这对饱受欺压的大胸出来透透气、消消肿。
“哈哈”,宋建宁大笑了几声,以此来掩盖住胸前传来的不适。
“禀告将军,萧正夫说他事务还未处理完,今日也不回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听到消息后,宋建宁愤怒的拍打了一下书案,桌面上的笔架、印章、茶盏等皆因他的动作而震动,发出沉闷而惊心动魄的声音。
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赖在表哥书房不肯走的林胜,听到动静后放下了手中的训人手册,“表哥,是不是那日的事情?要不还是由我去和你的正夫解释一番吧。”
听听,还是一同长大的表弟说出的话悦耳些。
对比起来,自己的正夫那是何等的清高,竟然因为一些根本算不上事情的小事而接连几日找借口不归家,他有把自己看在眼里吗!
“不必,我亲自去寻他。”说起来,之前就是因为急于寻萧廷玉,宋建宁才会掉入那疯子的陷阱,被折磨了一大个早晨,胸前没有一块好肉。
这次青天白日的,他就不相信,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将自己阻碍了去。
“宋将军,萧正夫正在里面与他人议事。”
自打成婚以后,萧世子府的下人见了宋将军就如同见到另一个主子,毕恭毕敬的。
“嗯,我知道了”,宋建宁就着下人为他打开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管事,此事我们稍后再议,你先出去吧。”屋内的萧廷玉白衣丝履,浓墨般的长发垂落腰间,那张同王管事议事时还算清正谦和的脸见到宋建宁,就如同见到了瘟神,黑眸幽冷,背挺而冷漠。
“你怎么来了”,那声音犹如切冰碎玉,尽是疏离。
“我的正夫几日未归,你说我该不该来?”不等旁人招呼,宋建宁就一个大屁股的坐在了萧廷玉身旁的软垫上。
“碰巧这几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