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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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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之后,梁佐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孩子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时不时发出一声略尖利些的哭叫,引人狼血沸腾。

梁佐低头看看双手双脚紧缠住他、坐在他鸡巴上的白凝。

就算是在这种情浓时刻,她也保留了几分克制,不怎么呻吟。

他吃过太多亏,心里清楚得很,别看她现在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操干,等到爽完,穿好衣服就不认账。

又冷又■,怎么操都操不老实,说句话能把他噎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招人得要命。

他脚下不停,抱着白凝走上露台。

按着赤身■体女孩子大力肏干的男人被他发出的声响扰动,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色的轻纱垂下,配合着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着白精的粉嫩花穴。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髮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着,浑身透着被人肏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隻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隻手轻轻抚弄着自己挺翘的乳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髮,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慾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骚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臀,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着,淫液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着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着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臀部也是挺翘有肉,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屁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着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阴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着她往上颠了颠,抓着手感极好的臀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色苍白,心臟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液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操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唇贴着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着,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着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着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肉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点儿可能性,她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相乐生第六次回头的时候,甲板上炫彩的灯光亮起,照出女人随着强烈的撞击而不断上下颠荡的长腿。

顺着形状完美的小腿往下,莹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深红色细线勾勒出的并蒂莲花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瞳孔。

掐着苏妙乳头的手指猛然用力,将软肉捏扁,又往旁边狠狠一拽。

“啊!”苏妙吃痛,在他怀里颤了颤,一边迎着他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身子,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剧烈,一边夹紧双腿,让肉棒埋得更深,“哥哥……要把奶子掐烂了……小逼被大鸡巴干穿了啊……”

紧邻着的那一对,也在性交,男伴的动作和话语却温柔得多,令她心生羡慕。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若是今晚不把相乐生伺候舒服,和他还有没有以后,她都不太确定。

相乐生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天上午陪白凝逛街的时候,陪她做了套一模一样的指甲,就连上面绘的花型,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再联繫女人的身形、销魂花穴的形态,那么多巧合交织在一起,一个他不敢面对却无比清晰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浑身僵冷,脊背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可他除了按兵不动,别无它法。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自己的鸡巴还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便她也出了轨,他也不能当面拆穿。

不然呢?在指责她的同时,也要被她指着鼻子痛骂吗?

他和她都是要体面的人,做不出那样斯文扫地的事。

更何况,揭破了之后又要如何相处呢?

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白凝已经无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旦把事情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想,一切蛛丝马迹便串联在了一起,互相佐证,渐成规模,一遍遍动摇她的侥倖心理。

藉着闪烁的灯光,她瞥过他不断抽出女伴体内的肉棒,那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更是彻底摧毁她的自欺欺人。

就是他,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设想过许多被相乐生撞破姦情的场景,甚至包括捉姦在床这种最坏的结果,偶尔也想过相乐生在外偷腥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荒谬混乱的聚会上,以这样荒唐浪荡的方式撞上。

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上,也不会比现在更恐怖,更可怕。

白凝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头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他有没有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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