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春色一箩筐(中)
男孩子软声软语地求着她,又来咬她耳朵尖。
一上一下两颗尖尖的犬齿,把细嫩的皮肉叼住,扯成极薄的一层,等她因这细微却难以忽略的刺痛感而微微皱眉时,再讨好地用舌头去抚慰。
右手食指和拇指完美配合,轻巧且快速地将她后背上的珍珠扣一颗颗解开。
小小的,圆圆的扣子,泛着贝壳样的温润光泽,从后颈到腰际,足有十几颗。
越保守,越撩人。
越禁制,越放荡。
解着解着,外面忽而尖叫了一声。
两个人同时从暧昧的情境中分神,看见相宗瀚已经将相嘉云的旗袍扒到腰际。
胸衣窄窄的系带也被扯断,整片光裸的雪背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发光。
相宗瀚轻笑着,端起一旁盛着深紫色液体的玻璃杯,斜斜泼洒向女人的后背。
冰镇过的果汁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不规则的图案,像个奇幻绮丽的梦境,勾得人目眩神迷。
相嘉云哆嗦着,十指弯曲,扣紧了墻壁,声音带着颤意:「小叔,小叔……好凉啊…」相宗瀚将最后一滴果汁倒在女人凹陷的腰窝里,然后揽着丰满的屁股往上抬,舌头在那一汪泉水里搅了搅,沿着漂亮的脊椎骨徐徐往上移。
「没事,小叔给你舔舔,舔舔就不凉了…」由于重力作用,许多液体已经流到了犹自往外溢着奶汁的乳头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捞住,白的奶,紫的水,从他的指缝里哗啦啦地往下淌。
相熙佑也开始舔白凝的背。
藕荷色的纱半遮半掩,秀致的蝴蝶骨被他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吮过,散发出点点热意。
白凝颤了颤,双手被他半强迫地制住,十指紧密交缠,嘴里却还在吐着言不由衷的话:「小佑,我是你嫂子,不可以这样……」
「是嫂子,也是姐姐呀……」舌头在后背灵活地舔,力道不重,像是羽毛左一下右一下地扫,随着低低的说话声,又有温热的气息从唇间吐出,更加剧了这种痒意。
「姐姐也喜欢的,不是吗?」他缠着她的手往上,引她去摸高挺的胸,指节在绵软的乳房上蹭,在不惹她反感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取福利,同时还不吝赞美之词,「姐姐真的好甜,也好软,很像我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白凝害怕被发现,不敢多说话,喉咙里逸出几个飘忽的字眼:「胡说……快放开……」
少年立刻委屈起来,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我说的都是真的,姐姐怎么不信呢?」
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好办法:「既然姐姐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好啦!」
「什么……」白凝还没问出口,便被凑过来的温热堵住了唇。
她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么小的男孩子接吻。
小狼狗小奶狗什么的,在这之前,距离她一直十分遥远,她也颇为不屑。
可是,他的嘴里,真的有一股甜味儿。
像飘忽不定的春风,像酸酸甜甜的柠檬糖,更像那个十七岁的夏天,她情窦初开时,品尝到的初吻味道。
兀自缠绵吻着,外面的战局已经趋于白热化。
相嘉云扭动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过头来挑逗他:「小叔,舌头不够呀,云云的小骚穴里面也好冷,需要热乎乎的大肉棒狠狠捣一捣才能好起来……」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狰狞肉棒,扶着根部拍打她布满指痕的臀,駡道:「骚货,跟小叔说说,是谁把你调教成这么一副骚样儿的?一天都离不开大鶏巴是不是?」
相嘉云咬着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来啊,人家十五岁就被亲叔叔开了苞,从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要被叔叔狠干上好几回,到了白天的时候,穴里还要装满叔叔射进来的精液,每走一步,那些粘糊糊的东西便顺着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呢……,
「操!」相宗瀚将两根手指幷拢,插进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继续逼问,「我是射满了你的小子宫不假,但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干净?明明是天生的淫娃荡妇,自己爬床勾引的我,还好意思赖到我头上?」」「对呀,人家就是骚嘛……嗯啊,小叔顶到人家的骚芯了啦……叔叔射进来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洗掉?当然要留着暖子宫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欢……最喜欢全身上下每一个洞洞里,都沾满叔叔的味道了……」相嘉云将屁股翘得更高,主动掰开红艶艶的小穴,方便男人指奸。
相熙佑终于将白凝鬆开,唇瓣分离之时,依依不舍地牵出一綫银丝。
他低下头看鬆散的衣料里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轻点那一颗小小的隆起:「姐姐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却不敢在这种场合和相乐生的亲堂弟发生实质性的关係,于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拒绝道:「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噗」的一声,相宗瀚将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了女人汁液横流的小穴里,一入到底。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省略了适应的步骤,刚一结合便忘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爽死了!小叔的大鶏巴又长又粗,顶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丰腴的肉体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声音也带着妖冶的波浪。
「妈的!你小声点儿!」相宗瀚被她夹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是不是?」
相嘉云充斥着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挑衅地看他:「对啊!相宗瀚你这个孬种,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来,看看你当着她的面还敢不敢干你亲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爱又恨地看着她盛着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干了一记:「你要叫就叫吧,我连命都可以给你,难道还会怕别的?」
相嘉云怔了怔,被他扯住双手反剪在背后,那根给予她无数快乐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钻,顶着她往里走。
每走一步,都有粘腻的淫液从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为了迎合他的动作,她踮起细痩的脚背,几乎綳成一条和地面完全垂直的綫,快感也如滔天巨浪,一层一层拍打过来。
可她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相宗瀚把相嘉云压在衣柜门上的时候,男孩子仗着白凝不敢声张,从后面蹲下身子,撩起长长的裙摆,一头钻了进去。
白凝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幷紧双腿。
相熙佑幷不硬来,轻轻扯下内裤的一边,舔向挺翘的臀瓣。
门板被相宗瀚撞得啪啪作响,透过缝隙,白凝看见了相嘉云那双含着泪的眼。
「我说让你小点声你就一声不吭是不是?又跟我怄气是吗?」相宗瀚恼羞成怒,把她扳过来抱起,从正面入进去,恶狠狠咬向她饱满的唇。
劲腰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声音像淬了血:「为什么总是这么倔?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嫁给……」
话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肏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白凝已经来不及对他们的异样产生好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那根正往臀缝里钻的柔软舌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