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那两位姑娘看着红袖从头到尾的举动,倒一点也不惊讶。
&ot;红袖姑娘&ot;或许可以是添香阁里的任何一个人,但眼前这位红袖,绝对无人可替代。
毕竟现任的&ot;红袖姑娘&ot;,也不是谁人都能欺的。
「哼!骯脏的贱男人!他刚刚是怎么对待妳们俩的,妳们就怎么回敬他吧!」
刚被压在餐桌上的女子凤翥,缓缓起身,将自己穿戴了整齐。
另一位女子翠云也将自己收拾打理了番,小嘴轻哼,语调带着轻快俏皮,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
「真是辛苦凤翥姊姊了!这徐公子那话儿看着实在令人汗颜这也太小了,姐姐肯定不舒服吧!」
「那还用说吗?我还得卖力配合他喊着呢!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是没劲。」
「唔不过看徐公子这会儿都昏过去了,那话儿还硬着呢!不过这有硬没硬的,怎么看着相差无几呀」
翠云蹲在地上,还伸出了穿鞋的小脚,在徐公子那处踢了踢。
「等等这徐公子,难不成就是那位徐公子?!」
凤翥诧异的看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公子,然后又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红袖。
「嗯,他正是那位徐公子。」
红袖淡然回应。
「怪不得怪不得前几次来,他也都只观艺,也就这次才不知为何有了色胆」
「是因为五石散才发挥的作用吧。哼!先天不足还净想着这些龌龊事,真是有钱人的烂毛病。」
「唉!至少他没其他更严重的癖好」
「有的话,他这次就不会只是晕过去而已了。」
红袖看着翠云还用脚踢着地板上“尸体”的那玩意儿,瞥了眼他双腿间那实在小的不成气候的小玩儿,认真思索了一番。
「我看这傢伙肯定也无法让妳舒服了,妳不如找些其他还需要训练的姑娘过来,让她们练习练习素女经中的兔吮毫与鱼接鳞两式,让她们有机会见识见识,这样短的男人,该怎么服侍他们,才能让他们舒服。反正这傢伙不也想一夜御七女吗?干脆让姑娘们轮流来骑他练习。」
「红袖姐这想法可真好!」
凤翥对红袖这番言论,那可是内心实诚佩服。
在湄镇花街待久的,哪个女子不佩服当今添香阁的红袖?
这可是真正为烟花女子着想的主。
「凤翥姐姐、红袖姐姐,妳们刚说这位徐公子,便是那位徐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呀?」
翠云算上年幼,每日也都还在学习服侍男人的技巧,早期传闻自是不知晓的。
「这事,知道了也不可随意外传,免得飞来横祸。」
凤翥正犹豫着要不要告知翠云,红袖这番开口,言下之意便是可以告知,但要翠云口风紧点。
翠云看着红袖,乖乖点头,凤翥这才开口。
「这徐公子,是现任户部尚书与他女儿近亲乱伦的结果。如今户部尚书的正位夫人,其实是他的嫡亲女儿。」
翠云惊的张了张嘴,只听凤翥又说了下去。
「说来这事只怕也没什么人比我更清楚了」
凤翥回忆起当时情景,也是有些心有余悸。
在一开始来到添香阁时,她也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富家贵人逢年过节、办宴庆祝,皆会需要不少歌舞表演,她们这些艺妓,便会被人邀请出演。
那时如今的户部尚书,还只是户部侍郎,那晚,正是徐家私下的宴席。
这本没什么,不过她与一众艺妓一同前往徐家时,她因为被安排在了终末段才出场表演,所以也就没那么急着出现在现场。于是便在徐家花园内走走看看,却不想,听到一处小阁内的动静。
这仔细一听,却让她吓得浑身发冷。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父父亲不不能」
「小乖霓虹,晚点大宴,宴前先跟为父好好舒服一番。」
「父亲不要呜啊啊父亲这样不行啊」
「还说不行,小霓虹身下都湿透了,还大张着小嘴将为父的肉柱都吸的紧紧的,怎么不行?为父在小霓虹体内这番动着都费劲,小霓虹,莫要再骗为父。」
「呜父亲我们是父女不可以不能这样」
「都几回了,还在说这种话?小霓虹,妳若不想一直被为父这般禁锢捆绑在床上,最好乖乖尽快习惯我俩之间的事。」
「父亲不行的这样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小霓虹,天底下只有为父最爱妳,妳也只需要为父的宠爱,看看为父一人将妳拉拔到如今,小霓虹可曾受到半点委屈?」
「呜啊啊父亲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啊啊啊啊!」
「为父就是对妳太温柔了,又不听话了,该罚。」
「呜父亲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我把妳干到怀上孩子,这样妳就无话可说了。」
「呜不要!父亲!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霓虹,乖乖怀上我俩的孩子吧!」
「父亲!住手啊啊啊啊啊!」
于是,接下来就是女子不停哭喊求饶的声音。
她吓得赶紧小心走回了排演的地方,遇上了人问起她方才去哪,也只道去如厕了一番,对方也就没再多问。
一直到排演结束后,众人被安排去了一个花厅做最后准备,这花厅离那花园并不远,她准备好一切后,按捺不住对那女子的好奇,便又偷偷绕回了小阁附近,见没了声音,她偷偷靠近小阁一看,就发现了整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床的一名年幼少女。
那少女口中被塞入了一根玉势,还用一条布连着玉势与她的后脑悬钩着,让玉势不会从她口中掉出,她下身处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玉势,下身还残留着明显的白精粘液,双眼被蒙上黑布条,身上布满着条条红痕,明显是放在一旁的鞭子抽打出来的结果。
她心里这下可是震惊的全身颤抖。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私事了。
她这回是真的吓到了,赶紧离开后,回到了表演者们齐聚一堂的花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然而她却不想的是,表演开始后,那宴会并不如她想得那般简单。
待她表演上场时,每位男宾身旁,都至少配上了两名花女,其中还有她认识的、其他青楼妓院的花女。
这些花女们各个衣衫半屡,主动的两女侍候一男。
而作为主人的户部侍郎,怀里正抱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
这名女子衣着穿戴整齐、甚至带了个面具,乖乖地坐在户部侍郎怀中,仔细细看的话,还能见到那女子缓缓晃动着。
那女子,她马上就猜测出来,是那小阁内被捆绑的少女。
她只记得,她硬着头皮表演,期间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怕自己引祸上身。
不过席间的淫靡荒唐,早没人将注意力放在了歌舞表演之上,而她极力避开所有人的目光,表现刻意平庸了些,便是不希望自己跟有些艺妓一样,因才艺出众、惊艷宾客,而不得不向权贵低头,被迫在公众场合献身于人。
她快速表演完毕后退场,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此后,凡是户部侍郎府中的邀约,她一概用另有邀约、或是添香阁有客人来访委婉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