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成结?
?在动物科普中,犬科交配时生殖器官插进母狗的体内后前端会迅速成结,牢牢地卡住,以为了确保交媾的顺利进行,而所谓成结,在达到灭顶之际前阴茎会胀大并卡住生殖腔入口,生理性的形变从而增加受孕几率。若这时强行将他们分开可能会造成阴茎骨的折断亦或阴门损伤……
里狩的现况并不能参照犬类的生理特征,鲨鱼有两根突出的鳍足分化成生殖器,性交时插入一端,而另一根则用以储存精液,待收尾时传输。
如此概率,人类体态的里狩性状遵循规律却又特殊,在极度兴致勃然下性器发生了反常态的变化。
里狩心生怯意担心躺在身下的安钦被压着不舒服,位置上下颠倒,不料姿势插入感极深刻,安钦皱着眉,牢固连接的粗壮痛楚连直起身都动弹不得,咬紧牙关哆嗦,直觉骨盆被撑大……
又重回原位。
暗骂傻……狗东西,是什么犬科类的鲨鱼,连身体构造都那么野蛮。
两人下半身处于凝固静止状态,模样非常不可观。肉臀被压实床上,流出一长条白色的浊液淌至后腰床单,里狩夹紧了屁股抵在那上面,契进去的长度只露出精袋夹在他们其中。
无论如何也没能想这番经历,里狩出精后不见疲软,撑开持续胀在深处。
被侵犯到失去常理,安钦一把捏住里狩赏心悦目的脸蛋,虎口掐在他的下颌,致使深潭般的黑眼睛睁大,然后一字一顿:“你快点射精。”
愣是平日,心爱的配偶发出中出的主动邀请,再荒漠的沙地他也会尽职浇灌成浓白馅的美味。
里狩眼波转了又转,变成这样属实意料之外,没有对策被勒令看似都快要哭出来了,支在安钦身侧的手勾了勾床单,有些无措,“我还……射不出来……”
卡在肠道进到根部,微妙的位置再插入而不得,抽出更困难,他们已经这样小时快过半!
“钦,我渴了……”
“不可以!”
安钦呵止打断,随后两人表情古怪,不约而同想到了一起,里狩垂着眸脸上更烫,他选择不去看安钦。
不可以……如果里狩忍不住射尿在他的身体里……
安钦下了最后通牒。
里狩欲哭无泪,“你摸摸我,试试……”
因动情滚动的喉结,突出的性感,符合美学标准的胸肌鼓囊,里狩的乳尖小小的,至下绷的比铁皮都紧的小腹,暴起的青筋蜷曲延伸杂丛林,胀筋的感觉身体替他全部探索,绞紧的肠道包裹着每一处异样的跳动。
里狩渴水,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场快要爆炸的修行。
安钦夹的他好疼好疼,无法释放愈发承受愉悦的痛楚。
顺势而下的手点燃体内的躁动,更甚的是安钦突然袭击他的子孙袋……
都未知的阴暗下探手抓住阴囊,按压放松后再揉搓,安钦二指将他的睾丸托握于虎口加快新陈代谢,里狩爽利的正要发出舒叹。
“还不射就把你下面这两个大玩意扯掉。”
“……”里狩眨巴双眼,不可置信。
可安钦却就此放过下面两颗大家伙。
他的指尖像黑白键上的灵动跳跃,谱舞出爱情的篇章,所落之处仿佛能让年久失修的灵魂重振共鸣……
“?”
里狩不解。
安钦突然双手绕过改而捏在里狩的臀部,他轻轻拍了拍,再揉麵团的手法折腾两瓣,感受韧劲十足,像情热杂志的片段,涩情的慢慢的指尖探向臀缝之间……
“?”
里狩愣了。
安钦打算以按摩前列腺的方式让里狩射精。
“不要……”里狩利落的扣下安钦的手,嗓音像火棍烫坏了沙哑,他附耳轻声:“对不起了。”
被按住手,这下轮到安钦茫然困惑,可下一秒证实了些不合时宜的想法。里狩竟敢让他套着阴茎直接开始夯实操干!根本无法顺利的进出,却卡在里面就让整个人都随着律动而颠覆!更像是无用进攻仅靠肠套的收紧摩擦性器。
“啊啊啊……别动了,里狩!!”这分明杵了根按摩棒,犹如异常羞耻的被迫蹭射现场。
最后直到两声不同程度的喘气……双双都缴射的一塌糊涂……
*
释放精液恢復些许,但抽出时依旧艰辛,里狩需要把着安钦的腿稍稍托高,分毫撤离温暖之乡。安钦再次经历难耐,终于黏湿“啵”一声,仿佛木桶塞子拔出的水腻,两人这才彻底分开。
性器未完全垂软成正常生理模样,里狩不顾其他,跪在床上俯身要看安钦承受性事的部位是否受伤。
糜烂的肉洞因持续强硬撑开收拢的速度并不快,在里狩目不转睛的震惊下正吐出一道白浊挂在屁股上,被安钦倒抽气儿夹断后再次淌下残余。
里狩的发色显眼,瞥见他低下头快要埋进自己双腿间,安钦因身体原因反应滞涩却开始侧身而卧。身下难以启齿的情况本人最清楚,整根插入时间之久以及饱胀的灌注连性器抽出都还犹豫异物感真实性,像弥留的后遗症,仿佛连接始终存在,成为名副其实的结合。
动动身子属于里狩的东西便争先恐后,安钦更是察觉无法合拢的双腿……
腿根的筋被拉扯到酥麻,洞口大开胯骨都跟着酸轴,连并上大腿这般事实行极为困难,颤颤巍巍愣是对不着。
污秽乱七八糟流淌甚多,里狩所看见的衝击久久无法释怀,简直被迫淫荡的破布样。
全凭身体感应误打误撞到传教士概念的里狩从安钦的课堂中认知有关性,本性和性欲,维系爱与平和之上的感情,它代表忠贞,双向以及付出。因此今夜超乎体感的做爱在里狩的性事上增添了浓重色彩的一笔,在讨对方心欢的基础上他更想和安钦经历一切所谓性瘾的快乐。
“唔……”
安钦突然抬腿毫不留情脚踩在里狩的脸上将他推开,里狩乖乖撑在床上,脸撒娇似的贴向安钦的脚心,嘴里含含糊糊也说不清:“……唔看看,穴……肿的一害。”
没能等到安钦的指示,里狩和安钦的脚心玩起贴贴,倒是心疼又留恋。以至于后来清理,安抚,自责,道歉,再道歉,继续道歉,等安钦入睡一个不少。
安钦背对着自己,里狩生怕丁点动静吵醒他,睡在床沿双手交叉搭于身上,刚要闭上眼蓦地意识到什么,悄无声息的从安钦身后抽出被角盖在腹部。
满足的暗想,今夜不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