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英雄救美
?少年一时衝动的建议,到底是基于怎样的心态,楚长酩无意了解。
或许是来自于信息素的依赖、来自于雏鸟情节、来自于少年英雄主义的豪气……
但绝不是爱。
所以楚长酩也不可能答应。
但他得想个好点的办法拒绝,总不能伤了对方一片好意。他陷入了沉默。
可对于法乌来说,这样长时间无声所代表的拒绝,反而更加的令他难堪。
他抿了抿唇,撇过头,淡蓝色的眼睛慢慢蓄起了水雾。
楚长酩低叹了一声。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啊。
他上前一步,把法乌抱住。法乌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哭得更惨了。
“哭什么?刚刚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楚长酩低声哄他。他在法乌面前,总是得扮演这种宠孩子的身份。
法乌压抑着哭腔:“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结婚,也不愿意和我上床……我有87%的oga导向,你都看不上我……”他哭得厉害,也顾不上面子什么的了,到最后哽咽住,只能不断地打嗝。
楚长酩失笑。
虽然法乌是哭得很惨,可不知道为什么,楚长酩总有点哭笑不得。看到法乌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反而有点想笑。
“跟我过来。”
他牵着法乌的手,把人带到了较为偏僻的一个坑道,这是条死路,不深,只是一个岔路口,尽头隻容得下两人面对面挤在一起。
楚长酩没把他带到最里面,只是在入口处把法乌抱住。他用右手摘下了左手的抑製器。
荼蘼花香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蔓延开。
他只是摘下了一小会,就再一次扣回手腕上。
这些许泄露出来的信息素让法乌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这孩子之前还哭得停不下来,现在声音还带着哭音,可是他情绪反而好多了。
楚长酩温声解释:“我听说alpha的信息素可以很好地安抚oga的情绪。”
……可以是可以,可那必须得是oga认定的alpha啊!
楚长酩虽然没有说明白,可是法乌却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他愤愤不平,隔了一会还是气不过,抓起楚长酩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嘶。”楚长酩低叫了一声,倒没阻止,只是等法乌发泄完了,把手背上的牙印在他眼前晃一晃,“长大了,嗯?”
法乌气红了脸。
楚长酩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法乌一下子安静下来,他甚至闭上了眼,等待着楚长酩真正的亲吻。
可楚长酩没有。
于是法乌唰地一下睁开眼睛,瞪着楚长酩,隔了一会看楚长酩还没有动作,他便低低地骂了一声,不假思索地踮脚去吻他。
楚长酩没有拒绝,为了让法乌不那么费力,他甚至主动垂了垂头。身高的差距,真是不可避免啊。
法乌不那么熟练地亲吻着。他以为在他真正亲吻的时候,会无师自通地运用起一切学来的技巧,可实践的时候,他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仅仅是双唇相贴,就让他浑身一个战栗。
楚长酩温柔地引导着他,舌头灵巧地划过他的唇缝,钻进他的口腔,亲昵地凑近他的舌头。
法乌不自觉呻吟着,他第一次被这样地亲吻,从未被他人碰触过的地方被这样的舔舐。他呜呜叫了两声,身体却更加地贴近楚长酩。
此前泄露出来的些许信息素让法乌难以自製,柠檬的清香偷偷加入了荼蘼花那馥郁的香气中。一开始浅淡,可却绵绵不绝,最后也霸道地绕在楚长酩全身,固执地让alpha的身上沾染自己的味道。
楚长酩舔了舔法乌的唇角,声音沙哑而低沉:“我还得工作。”
法乌眨了眨眼睛。
他发现了青年的恶劣。外表温柔体贴的青年总是喜欢把这些下流的话留给他来说,坏得让人牙痒。
可是……
法乌顿了顿,他尚未过去的发情期在楚长酩信息素的引导下,再一次发挥出了威力。
他感到下身慢慢湿了。
他咬了咬,不忿地瞪着楚长酩,仿佛憋着气,但下一刻他陡然一松,小声说:“那我们速战速决,好吗?”
楚长酩失笑。
他再一次欺身上前,手绕到背后,抚弄着法乌的腰背。他侧头咬了咬法乌的耳垂,温声说:“好。”
法乌猝不及防被摸到了后腰,腿一软,下意识便抱住了楚长酩的腰。抱住了他便不撒手,脸直往楚长酩怀里埋。
他穿着的是宽松的裤子,楚长酩的手直接穿过裤腰带,隔着内裤就揉捏起少年又软又丰厚的臀肉。
法乌长得倒不瘦,可是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裤子虽然穿得宽松,却穿了条紧身的子弹内裤,隔着那滑滑的材质就能感受到他湿润的皮肤。
楚长酩忍不住轻笑:“这么穿不闷吗?”
法乌不理他,轻咬着楚长酩的脖颈,认准了一个地方狠命地吸吮舔咬,不留下一个三天不退的吻痕不罢休。
楚长酩随他去,手指掀开那弹性的内裤,往下插,横亘在臀缝间,用指腹轻轻磨蹭着那已然湿润的后穴入口。
法乌腰软腿也软,等到楚长酩将手指插入的时候就更加不堪了,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咽声。少年还未彻底成熟的声音带着青涩和沙哑,放荡又极为克制地呻吟,只是他们所在的地方不那么给面子,还不断地传来了回声。
“嘘——”楚长酩轻声说,“别招来人了。”
法乌吓得浑身一抖:“会、会有人吗?”少年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望着他,害怕又蠢蠢欲动。
楚长酩挑了挑眉,没回答,手指却摸索着找到法乌的前列腺,轻轻磨蹭着按了按。
“啊、啊啊——”法乌猝不及防地,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他根本收不住,还控制不住地猜测是否真的有人会被他的叫声引来,惊慌的感觉加剧了这样偷情般的快感。
他小声地求饶着,可是楚长酩却不断地在那块地方打转。他不能摘下手腕上的抑製器,无法欣赏到少年因为他的味道而意乱情迷的样子,可是这样生涩又外向的少年,仅凭楚长酩的技巧,就足够让他品尝到情欲的甜美。
“啊、呜嗯……别、别揉了,我、受不……啊啊——”
高潮突如其来,几乎击溃了法乌的神智。他后穴只是插入了一根手指,雌穴空虚地痉挛,收缩成湿软的一团,性器在此刻才陡然发挥了些许作用,颤颤巍巍地射出一些精液,沾湿了他的内裤。
趁着这个机会,楚长酩把他的裤子拉下来,让他的下身完全暴露于空气中,自己却仅仅隻拉下裤子的拉链。他让法乌背过去,伏在墙上,然后分开他的臀瓣,将硬挺的性器直直地插入。
法乌被弄得浑身哆嗦,他咬着手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但还是控制不住喉咙口的哭腔,他呜咽着。
后穴被火热的性器插入,好好地抚慰着。可他这会儿正处在发情期,真正需要爱抚的雌穴却一直遭到冷落,此刻正不断地反抗着,更深处的孕囊因为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也不停地收缩跃动,弄得法乌前头湿了一片。从未被楚长酩摸过一次的阴茎,情色地挺立着,却无人安抚。
楚长酩终于将性器完全插入的时候,他少许地松了一口气,眯着起眼睛感受着法乌后穴紧致的感觉。两个穴,还是有道理的,各司其职,各有所长。
“前面、前面……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