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身上。
原来还有这么一遭?
……不得不说自己这位师兄,还真的挺贴心。
人活着,却立了衣冠冢,的确不是什么吉利的事。
和紧张兮兮的宋君然不同,文清辞反倒是不怎么在意。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理所应当地说:“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去开棺?”
“你说得也是……”宋君然端起已经冷掉的茶茶喝了一大口,他喃喃自语,似是在安慰自己,“哪有人闲着没事,去拆别人棺材看的?”
那怕是疯子,才会干出的事。
松修府郊外,衣冠冢前。
明明只是仲春时节,可是松修府上空的太阳却格外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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