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P眼塞鞭炮
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夹紧。”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俊逸的脸上,嘴角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却是彻底的恶。看起来像暴露本性的变态杀人犯,天性就是虐杀。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黑褐色的大屁眼子被鞭炮炸的更加焦黑,平日里的抽搐收缩都消失了。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不—不行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