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哭了。
可打成这幅样子,打哭了,甚至还有几千下。都没让段友田从凳子上下来。还趴在那挨机器的打。
烂肉能撑得住多少下?很快就打碎了。碎肉有的掉下来有的还还在上面被打来打去黏在屁股上。
血到处都是,屁股流出来的血,被打的飞溅起来,溅到衣服上。本来就没全脱下来,流的裤子上都是血。屁眼积攒的也都是血。
段友田实在疼的受不了了,这种情况即使不打了也疼的要命啊。
他哭着大喊“把我绑起来,啊!呜呜,嗷!”板子重重落下,“求求了,把我绑起来!啊啊啊!”血肉飞溅,“主人我要绳子,嗷嗷~啊!”已经坚持很久了,受不住了。“受不了了,要躲开了,啊啊啊!绑起来”。
板子停下,送来一捆麻绳。粗糙的可以把皮肤磨出血点来。
把他胳膊腿,腰肢都紧紧捆在板凳上后,ai贴心的问。“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我,我屁眼想吃姜了。”段友田不敢抬起头来,视线盯着地面。既然机器问了也就没必要忍了,没法否认他发骚了,屁股虽然满足了,可屁眼一直空虚着。
换做他的主人,打成这样怎么也该操一顿再打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现在屁眼痒的离谱,流了不少水,和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真的特别想要被狠插。
即使没有主人,也该填些什么东西进入屁眼止痒。解痒最好的方式就是疼。塞一大块姜进去是段友田现在能想到做到的最渴望的事。
“好的,马上送来。”绑绳子休息了一下机器臂又开始运动,“啊!啊!”继续受刑,段友田得到承诺打起精神,等姜送来。
很快姜就削好了,又长又粗的一根老姜,机械臂清理干净屁眼上的血肉就用力塞了进去。
姜虽然粗,但段友田屁眼湿润,塞进去阻力并不算特别大。
姜进去不久就开始作用,热辣感袭来,虽不像辣椒那样疼的直接,却一波接一波的足够给可怜的小屁眼好好喝一壶了。
段友田趴着想正一正姿势,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绑起来了。无奈只能直接喊了一句“我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自然是准备挨打。插姜可不是插主人的鸡吧,插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塞完姜就该继续了,竹板每打几十下就要刮下来一些碎肉。
就算打的快没肉了,再打也还是会引的屁股缩。屁眼使劲咬姜,一松一紧,像是拼命嗦奶嘴的婴孩小嘴,要把老姜吸出汁水来。
疼!屁股上是无法形容的绝望的疼。
打了快4000下,终于肉已经不剩多少了。sp机器大发慈悲的停下来询问,“您的健康状况堪忧臀上皮神经断裂下肢瘫痪,屁股肌肉已经失去保护骨骼的作用。请问需要要接受修复治疗恢复原样后再打吗?还是继续打把盆骨打烂打碎?”
段友田连叫的力气都没了,正面趴在凳子上,意识都有点不清醒了,挨打虽然不用动确实打实的费体力。他鼻子贴在凳面上,休息了几十秒,有气无力的回答“治疗吧”
,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