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永远(完结///鞭笞/婚礼/告白)
……”
周时棠没想到居然这么舒服,下意识哼出声。神之子的温度和神灵很像,都是灼热滚烫的,刺激到了敏感的花穴,水流得也更多了。
他努力往下使劲,浑圆柔软的淡金色球体逐渐探出花穴,只听‘啵’的一声,球体便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如果他此时还清醒,估计会让路易斯接一下,但此时他已经满脸绯红,完全无法思考了。
第一个神卵出来后,后续的出来时都通顺多了,一颗接着一颗顶开宫口,蹭着周时棠的敏感点,强行挤过穴口,落在地上。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每一颗卵都有女性拳头的大小,一点点地顶弄着周时棠最敏感的部位,水流涌出。
周时棠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高潮时痉挛的阴道还加快了神卵的移动,更加加剧了高潮时的快感。
到最后一颗卵出来时,他已经不太能思考了,世界的规则开始运转,激素强行分泌,迷迷糊糊间,他的脑子里只剩下规则的烙印。
——你必须臣服于神灵,神灵所言皆为真实。
路易斯微微抬起唇角,将累极了的周时棠抱起,让他的头能够搭在自己的胸膛上,随后打开被封锁的大门,光芒从门外照射到门内,洒在青年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恬静美好。
“睡吧,醒来就好了。”神灵说。
在激素失效前,周时棠再也无法抗拒神灵说的任何话,他的眼皮顿时变得有千斤重,意识也彻底堕入深渊。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你将视我为唯一的爱人与主人,你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三条铁律从此被焊在周时棠的脑海,直到孕育神之子的激素失效前,都不会褪去。
当然,神灵也不会再让它失效了。
周时棠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最熟悉的房间,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无措地看着路易斯,等待着祂给出命令。
看见自己的宝贝如此听话,神灵的心情也不错,便道:“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今天不会惩罚你。”
周时棠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我们的孩子呢?”
路易斯确实没想到他居然先问这个,都说人类确实很重视他们的子嗣,看来祂的棠也不是例外。
“在之前的房间里,祂们会自己孵化出来,然后我会为祂们安排神职,你不用担心。”祂说。
周时棠看起来有点急了,但规则又不让他反驳神灵的话,大脑有点处理不来这种矛盾,最后只能滑回被子里用被子捂着脸:“嗯……”
“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路易斯问,在对待完全听话的周时棠时,祂确实是又温柔又有耐心的。
周时棠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累。”
恶劣的神灵笑了声:“情有可原,你生了整整二十三个孩子,流了一地的水,当然会累。不过,你做的很好。”
这句话是每次调教结束时路易斯都会说的,周时棠眼睛一亮,问:“那这次有奖励吗?”
路易斯反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周时棠顿了一下,有些害怕地挪开视线,没敢回答。
看来这次调教确实也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路易斯想,不过这也没事,之后慢慢调整就好。至少从现在起,他再也不会有逃离自己的想法了。
祂没有说话,留了足够的时间让周时棠思考。
半晌后,周时棠终于小声说:“……我想让你抱抱我。”
路易斯一怔。
还不等路易斯说话,他又赶紧说:“那个,我就是,呃……”泪水又涌上来了,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就是,我不喜欢一个人睡,呜,我是说,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
在调教期间,路易斯一次都没有抱过他,习惯了路易斯炽热的体温,他自己睡觉时总觉得特别冷。
路易斯沉默了片刻,而后伸出手,将他拥入怀中。青年的身体比祂娇小很多,拥抱时,他像是完全陷入祂的身体里似的。
真是个逮着机会就撒娇的家伙,神灵想。
炙热的体温环绕着周时棠,久违的温柔让他这段时间堆积的委屈彻底爆发,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他死死抱住路易斯,舍不得放开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就没了。
“…主人。”周时棠这段时间早已习惯了这个称呼,“做奴隶也无所谓,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他的脸还埋在路易斯的怀里,声音听起来闷沉沉的。
路易斯原以为自己这一时的温柔会把这一段时间的努力都功亏一篑,没想到周时棠居然这么说,便问:“那你之前又为什么要逃?”
周时棠一愣,半晌后道:“…最开始其实是因为想要有点自己的空间,后面则是想去拿点东西过来,毕竟你沉睡的时候我实在是好无聊。然后再看一下家里人还好不好。”
原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真正离开祂。
路易斯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些,祂将周时棠搂得更紧了,长舒一口气:“等孩子们大一点了,我带你回去一趟吧。”
周时棠听到这话时,最开始是兴奋,而后才发觉到不对劲:“你原来可以过去吗?!”
神灵笑了:“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稍微麻烦点而已。”
祂轻轻亲吻周时棠的额头:“接下来还想要什么奖赏吗?”
周时棠顿时红了脸,又是一阵支支吾吾,道:“……我有点想要了。”
身体开始渴望神力灌入,让他底下又湿润一片了。
神灵戏谑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那应该喊我什么?”
“…主人。”周时棠小声地回答,“还有,老公。”
人间的初春罕见地早来了,消融了长时间的寒冰,百花盛开。
不知道是为了庆祝神之子的诞生,还是为了这一场在天上静静盛开的烟火。
陆以歌一身正装,直直站立在路旁,目不斜视,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眉眼是极其漂亮张扬的,清秀却带着很浓的攻击性,好看的眉毛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哪怕再漂亮也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
下一秒,车声呼啸而过,一辆纯黑的加长轿车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下来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是忠厚老实的面相,国字脸,圆眼,但只被西装衬衫遮挡了一半的脖子上的狰狞疤痕却露出了端倪。
“陆先生。”他微微欠身,带着礼貌的笑容说,“我们先生请您上车。”
陆以歌扫了他一眼,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脸上看不出情绪:“要么他自己下来说,要么就别谈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中年人想。
他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微笑:“陆先生,这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应该也不希望发生些什么,还是上车谈吧。”
陆以歌沉默半晌,最后略过他,径直打开车门,看向车上此时手上正拿着文件的男人。男人和陆以歌的气质完全相反,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眉眼一弯便像是跟谁都能当朋友的类型。
但陆以歌已经再也不会被这男人的外表欺骗了,带着点嘲讽的意味说:“呵,看来我当时踢得还不够狠,还让你有心情来找我。”
名为萧闻沉的男人并不恼怒,而是玩味地放下文件,笑说:“看来宝贝的屁股已经不疼了,这是上赶着求艹呢。”
陆以歌面色一冷,转身便想离开,却被萧闻沉一手拉住了。他的胳膊看上去也并没比陆以歌粗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