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三日(指J/玩花X/教规矩)
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是萧闻沉!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接高潮,不过放心,我会控制好你的高潮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逃跑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犯过瘾吧?怎么样?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好吃吗?”萧闻沉低声笑道,“在这之后,我会把让你对精液上瘾的药用在你的三个小嘴里,并且加强用量,以后只要你的三个小嘴有一天没吃到精液,你都会摇着屁股求我上你。”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陆以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具体的原因大家都众说纷纭,有说是先生在金屋藏娇的,也有说是里面锁了个不得了的美人。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只见地上跪着一名容貌倾城的男子,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身上不着寸缕,此时正边呜咽边吞吐萧闻沉的肉棒,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芯片强制他每五分钟便会高潮一次,长时间的高潮下,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陆以歌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语言系统也有些紊乱,大部分时候只能发出淫叫或者喊‘主人’。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调教陆以歌确实废了点功夫,哪怕是注射了不同的药物,他依旧能够在沉沦中获得一部分自我的意识,并且试图反扑。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给他极致的惩罚,用鞭子抽打,或是把他独自关在黑暗里,等他性瘾犯了以后,匍匐在地上求他原谅。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久而久之,他唯一的性奴便养成了。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世上从此再也没有律师陆以歌,只剩下萧闻沉的性奴。
清晨,萧家公馆。
男子皮肤白皙,像是丝绸一般光滑,纤细的身材一看便知道被精心呵护过,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顺滑地搭在肩膀上,倒是多了些许柔弱感。他的眉眼极其漂亮张扬,却像是随时都能氤氲出点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他对此再熟练不过了,先是缓缓舔舐头部,然后把它推向喉咙深处,让整个喉咙包裹好他最爱的肉棒,再做出些许吞咽的动作,再伸出手,讨好似的揉搓吞不进去的部位。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毕竟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而是萧闻沉豢养的性奴。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自从他彻底成为萧闻沉的性奴后,他的主人对他便十分温柔,平时无论他做什么,主人都只会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每一天,主人都会来调教室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后来,主人便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那一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直到后来,每一次他试图回忆曾经的事,这种感觉都会传达入心底。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这么想着,嘴里的性器也逐渐变得坚硬火热,他将它猛地推向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鲜美香醇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咂舌,好好地回味了一番。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很长的句子,陆以歌现在只是个懵懂的小傻子,听到这句话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知道‘不乖’意味着惩罚,便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用脸蹭着主人的手掌,抽噎着说:“没…没有不乖。”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陆以歌半信半疑可怜巴巴地盯着萧闻沉看了好一会,确认他的语气确实不带惩罚的意思后,再双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以这么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爬着向前挪动。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