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阴魂不散
没有兴趣,他这种粗俗的人哪喝得习惯高级的东西,他给薛桐到了一杯啤酒,“薛总,烧烤必须配啤酒,配洋酒都不是那个味道。”
尹海郡附和,“嗯,啤酒和烧烤是绝配,你试试。”
平时见客户或者自己在家都喜欢喝红酒,薛桐还真很少喝啤酒,不过今晚的气氛喝红酒确实无趣,他和对面的两位男士g了一杯,“谢谢你们邀请我来吃烧烤,麻烦你们了。”
王业军敬了他一杯,“薛总,你太客气了,你把我nv儿捧红了,我得给你磕个头才对。”
“严重了,是喜南形象出众,人聪明,也b一般的网红更吃苦耐劳。”
薛桐一本正经的赞许,让王喜南还怪不好意思起来。
“王喜南,你别没礼貌啊,敬薛总一杯。”王业军指责默不作声的nv儿。
王喜南不扭捏,她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然后轻轻碰了碰薛桐手中的玻璃杯,“谢谢薛总的赏识,你是我的伯乐,当年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给了我希望,签约后,也一直愿意在我身上投资源、卖力的捧我,谢谢。”
而后,她豪爽的一口饮完。
薛桐也一口g。
薛桐的x格确实不错,不像其他高高在上的老板,也没有看不起社会阶级b自己低几等的一家人。正是因为如此,王业军特别喜欢这个小伙子,后半段连尹海郡和王喜南都不想理他的冷笑话,只有薛桐在认认真真的在捧哏。
不知不觉就边吃边聊了一个钟头。
中途,尹海郡去楼上和邱里视频。
突然,王业军想起锅里炖的j汤应该好了,不过薛桐见他喝得有些高,他说自己离灶台近,他去拿就好。走到灶台边,薛桐有条不紊的将满满一锅汤先盛在了汤碗中,然后小心翼翼端着汤碗走回去。
“小心啊。”王业军高声嘱咐道。
“没事。”薛桐走得很慢,因为汤碗的确烫手,他忍着烫手的疼痛慢慢走,眼见走到桌边时,指腹被烫到一阵难耐,碗刚放到桌上,烫也洒出了一些,泼到了他的腹部,衬衫那一角都sh到贴到了皮肤。
“薛总,没事吧?”
“你没事吧?”
王业军和王喜南赶紧ch0u了好几张纸巾给薛桐,王业军真怕他烫伤皮肤,这高汤的温度不是闹着玩的。
王业军立马扶着薛桐,“我陪你去擦点药。”
见他喝得有些晕乎,薛桐说,“我让喜南给我找点药膏,我自己擦擦就好。”
“行,行,”王业军脑袋懵懵的吩咐nv儿,“喜南,你让酒店的人拿点烫伤膏来。”
情急下,王喜南只好点头,“嗯。”
几分钟后,王喜南在门口等到了酒店前台,取过烫伤膏后,关上门就着急奔去了一楼的洗手间,她气喘吁吁的敲敲门,“薛老板,我把药膏拿来了,你还好吗?要是严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里面很静,过了会儿,薛桐打开了一条门缝,从她手上取过药膏后,并没合上门,而是询问了一声,“你能帮我吗?”
“……”
3-烫伤膏下
王喜南并不喜欢和自己的老板有过多的纠缠,所以她没有同意,“薛老板,要是你不方便擦药,我叫我哥来帮你。”
“你哥哥在和他nv朋友视频,别打扰他,”薛桐低着声解释,“放心,我没耍流氓,衣服k子都在身上,只是手被烫伤了,使不上力,你稍微帮我涂一下就好。”
犹豫了会儿,王喜南最后还是进去了。
是,薛桐是没撒谎,他身上的衣物的确健在,但还是心机的留了一手,衬衫完全敞开,jg瘦的腰腹0露在外,没有一丝赘r0u,再往下的三角区位置也确实优越。
他敢脱,她就敢看。
用打量的目光欣赏了一阵,王喜南先把手机搁在桌上,然后拧开药膏,“说吧,让我帮你涂哪?”
薛桐指着腹部被烫红的区域,“我自己只能看到这里,侧腰,还有……”
“还有哪?”王喜南等着他继续。
只见薛桐的手指顺着k腰的位置指去,“还有底下。”
噗呲一声,王喜南真差点笑出声,“薛老板,你还挺能忍的啊,汤都烫到你重要部位了,你都不叫一声。”
“不至于伤到那,”薛桐说,“就下面一点点的位置,我看是红的。”
王喜南捏着一根棉签转来转去,“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在ao扰我,还是想让我ao扰你。”
薛桐依旧一脸正经,“涂个药而已,别想多了。”
“ok,ok,是我想多了,”她耸耸肩,沾了点药膏,走到了他身边,“你在公司对我各种殷勤,去了曼谷又趁虚而入,到了度假村还和我家人吃饭,现在又让我给你的私密处涂药膏,除非我神经大条,不然你的举动很难不让我多想。”
看着她撩起自己的衣角,薛桐没再保持沉默,也不再逃避这个话题,“是,我是对你有兴趣。”
“……”沾满了药膏的棉签在伤口上轻轻一颤,王喜南被他猝不及防的坦白吓了一跳,不过也还好,她并没太当成一回事,而是镇定的继续涂药,“难怪呢,我说这一年薛老板怎么这么力捧我,事出反常必有妖,不过也是,我bkiki年轻,你换新也正常。”
抬起头,她眼眯成一条弯弯的线,“男人嘛,尤其是有钱人,都喜新厌旧。”
既然彼此对这个话题并不避讳,薛桐继续问去,“那你愿意跟我吗?”
王喜南又一次差点笑出声,不知他哪学来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土味霸总语录,她憋住笑,摇摇头,“薛老板,抱歉,我目前对恋ai没什么兴趣。”她觉得自己好像没说对,抿着嘴皱眉一想,改口问道,“还是说,你想包养我?”
薛桐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王喜南抢先同时否定了两者,“不过,我都没兴趣。”
“……”这样的话无疑不是封si了薛桐的路。
宽敞的洗手间里很静,也有好闻的jg油香薰,两个人长时间挤在一起,不至于会有不适的感觉。王喜南绕着他的腰腹仔细看了一圈,确实烫得不轻,有一小块还破了皮,不过她都认真的上了一遍药。
接下来,她需要处理私密部分的伤口。
“脱k子吧,薛老板。”王喜南去桌边换棉签,头上像是戴上一顶护士帽,语气和模样都像极了娇俏的nv护士。
她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催促了一声,“快点,在里面呆太久了,要被我爸和我哥发现就真解释不清了。”
半分钟过去,还是没动静,他只吩咐了一声,“你来帮我脱。”
王喜南烦到转过身,“薛……”
“我要是全脱了,就真不礼貌了,”薛桐打断她,有理有据,“位置没有太下,你看着来就行。”
王喜南屏了口气,为了能速战速度,她重新沾了药膏,回到他身边,稍微扒开了他的k腰,因为洗手间的白织灯很亮,所以里面的视物还算清晰,但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伤口,而是被白se内k紧紧包裹的那一大团异物。
“别看了。”薛桐提醒道,正经的皮囊下却是不要脸的语气。
王喜南缓过神来,她一手扒着他的k子,一手将棉签伸进了内k松紧上的位置,慢慢地r0u涂,突然,头顶传来带着疼痛的一声“嘶”。
“你g嘛乱叫啊。”手一抖,王喜南差点红了脸。
薛桐轻轻喘息,声音很低,“你轻点,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