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采药的地方被灌猪毁了,回去后得告诉大家少些生病受伤,否则这点药草可能撑不过冬季。”银乐说。
“银乐哥,在冬天出来之前,我们勤快些出来采药草吧,研制药物可以稍微放放。”向玉说。
银乐摇头:“那可不行,药物研制不能听,温度不同,药物也会有变化,那边必须有兽人盯着,出来采药草的兽人少一些,但坚持采药草吧。”
向玉点头应好。
他们一行人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会,朗天道:“你们看那边,那不是飞鹰族的族长鹰或大人吗?”
众人齐齐看去,果真看见鹰或在一个大坑里。
似乎是在种东西,银乐看见他将一棵绿色的植物埋进泥土,再浇上水。
“鹰或大人,你在那边做什么?”向玉喊道。
在种东西的鹰或闻言,抬头看向他们这边。
正好手中的东西种完,鹰或朝他们那边飞去。
“你们怎么在这里?采药草?”鹰或问。
“是的,你又是在做什么?这个地方没有村子是庇佑,种东西有可能会被猛兽踩坏。”银乐道。
鹰或没想到在这里做的事一下被识破,他笑笑道:“没种什么东西,就是看到这里光秃秃的很难看,就将一些植物移到这边,天色快暗了,我们回去吧。”
他是面瘫
鹰或有意隐瞒自己在这里种东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银乐也不是什么小傻子,非要追问个一二三四五,点了点头,表示信了他的话。
一行人踏着蜂蜜色的夕阳回村子。
刚到广场这边。
黎年黎信两兄弟的争吵声也随之传入耳朵里。
听到这兄弟俩的争吵,银乐才想起,他将这兄弟俩忘了一整天。
“你不是说将他俩交给你管吗?怎么不带他们俩一起出去采药草?”默风幽幽埋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银乐回头看向他,笑道:“王,别这么黑心,这兄弟俩身上还有伤,看在他们协助杀灌猪的份上,对他们稍微有点良心。”
“换其他的兽人我就良心,他们俩我还真的善不起来。再说,有你在,这两个家伙像鹌鹑那么安静,你不在,他们打架不也会加重身上的伤势吗?”
“王,你这么说好像也对。”银乐赞同了默风的话。
默风没他的轻松,板着张脸问:“为什么不带他俩去采药草?”
“早上醒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昨天的治疗,他俩睡得像只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寻思着采药草中午前能回来,就没继续叫醒他们俩。”
“你们采了一整天药草?”
银乐叹气,将药草地被灌猪给拱成泥潭的事告诉默风。
默风闻言,心底也是微微气恼。
灌猪们也未免会挑地方,居然挑了经常采药草的几个地方。
“王,你放心明天我采药草一定将他们俩带上,即便他们睡得跟只死猪一样,我也会拖他们去的。”银乐道。
默风点头,“你现在去阻止他们俩的打架吧,我感觉他们一会又得拆房子。”
“好的。”
银乐放下手中的背篓,走到兄弟俩面前。
果真,他俩见到银乐就像是是见到老鹰的小鸡仔,一下安静下来。
“怎么不吵了?我在听着呢。”银乐说。
兄弟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谁吵架了?我们只是嗓门大而已。”
“就是,嗓门大有错吗?嗓门大,我们走远点聊天不行吗?”
兄弟俩难得有了点默契,一起远离银乐。
要知道,银乐真的可怕。
只是被他的手轻轻扳了下,被扳的地方就疼得他们要死要活。
到现在身体还疼着。
兄弟俩打过那么多架,每次都打得鼻青眼肿也没银乐轻轻一扳来得疼。
若不是因为暂居在别人的族群里,他们才不会害怕银乐,直接站起来反抗!
“这个时候还去哪?该做晚饭了,去帮忙做晚饭。”银乐喊道。
兄弟俩低头小声嘀咕了句,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银乐回到雨棚下休息。
他刚坐下,朗天立刻递上一杯水。
“谢谢。”
“不客气。”
朗天笑吟吟地走开。
“那只小黑猫不会真的喜欢你吧?”默风问。
银乐勾唇一笑,“我长得这么好看,又会医术,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你也就这两个优点。”默风道。
银乐喝了口水,突然想到什么,侧头看向夜腾,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你白天的水。”
“不用。”
夜腾没有接银乐的水,起身也去厨房那边帮忙。
被拒绝,银乐自嘲地轻轻一笑。
“夜腾的性格一向如此,光看他的脸你也很难看出来他心中的想法,还记得初次见夜腾的时候吗?”默风提起旧事。
银乐想起与夜腾的初见,道:“本来忘记,被他提起后就印象深刻了。”
“他那会脸不是毁得很厉害吗?”
“嗯。”
当时整张脸被咬烂,银乐完全认不出那时候治疗的兽人就是夜腾。
“夜腾从那次后,脸上就一个表情,白白说那可能是因为脸伤得太严重,伤到了神经,所以夜腾无法再控制脸上的表情,按照白白的话来说,夜腾的这种病叫面瘫。”默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