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银子在这里生活的这段时间。
烈越见证了许多新奇的创作。
将竹子编成可盛物的篮子,将泥烧成可烹饪的陶罐。
还有房子的搭建,以及将树皮捻成线等。
银子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在村子时,将舒白教给兽人们的东西,都一一学会。
只是,银子虽然懂,但因为小手小,力气不足,多半是命令烈越做。
“不是这样的,你要先给我量尺寸再做!”银子阻止道。
烈越嫌弃,“尺寸是什么?”
“就是你要先比我有多高,手有多长,这样!”银子拿起兽皮在身上比划。
烈越问:“冬天的时候,你不能一直保持兽化的状态吗?保持兽化状态往兽皮衣里一窝不就行了?要做什么衣服!”
“大狗狗,你这么笨,没有我的帮忙你能好好的吗?”
“什么?你说什么?!”
烈越气得眉头抽搐,这是银子第一次当面说他笨。
“大狗狗你身体好弱,受一点伤就会生病半死不活的,又不懂得药草,又不知道怎么烧陶瓷,到时候你要是生病了,我兽形你看这个爪子怎么帮你?”
银子兽化,举起自己的小爪子给烈越看。
“我爪爪没有人形手指时灵活,冬天那么冷,没有衣服我就不敢变成人形,大狗狗你可以饿死,但我不能,我还等着回去找大锅。”
“什么叫我就能饿死!冬天的时候你饿死,我都不会饿死!”
银子哼了一声,一脚踹在烈越腿上,“我不管,给我做衣服!我要是冷了,就咬你!”
“要衣服还不变回人形?”
“哦。”银子变回人形,继续指导烈越如何给自己做衣服。
烈越第一次做衣服,一根骨针不知道扎到手指多少次,扎到手指还要被银子嘲笑笨。
烈越咬牙切齿道:“老子还没找到伴侣,也没有生崽,但你这个让我提前体验当阿父的死崽子,让我明白幼崽是件多么烦人的东西!”
“我不烦,是大狗狗笨!”银子说,“大锅照顾我、金子、黑子,从来就没说过我们麻烦,他只会对我们亲亲抱抱夸我们可爱和乖。”
“切,说不定你大锅早就嫌你烦,你看这么久他都不出来找你,说不定他觉得你烦,就当你死在外面,一点也不想找你回去。”
舒白是银子的底线,听到烈越这么说自家大锅,他生气地用力踹在烈越背上。
烈越疼得吸了口气。
是谁那个臭崽子说自己没力气,差点把他骨头踹断了叫没力气。
“坏蛋的是你!你要是那时候让我和大锅回去,我现在也不会和你在这里!所以,不管大锅出不出来找我,都是你的错。”
“不许再说我大锅坏话!大锅不出来找我,我去找他就是,大锅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只是回家又有什么难!”
银子气愤说。
烈越道:“你觉得我会让你回去吗?”
“坏狗狗!”
银子跳起来,环住烈越的脖子,张开嘴巴往他的脖子要去。
烈越没想到他会气得咬人,小家伙跳到后背上烈越又抓不到,疼得他直接求饶。
银子听到他的求饶,这才松开口落下来,他再次警告道:“不许说我大锅坏话,不许不让我回去!不然,我咬死你!”
烈越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牙印吓人。
“你这个小崽子牙不尖锐,咬却这么狠,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吗?”
看到银子的眼神变得凶狠,烈越再次认栽不说话。
“做衣服!”银子说。
“知道了。”
烈越没好气应道,低头拿着骨针认真缝衣服。
忙完上午的活,下午是属于兽人们的习武时间。
他们聚集在广场中的雨棚里,小歇一会就去习武。
就在这会。
舒白拿着一块木板走来,默风也抱着个竹篮走过来。
“各位,累吗?”舒白问。
兽人们立刻坐直身子,齐声应道:“不累!”
“不累就好,请各位按照一字排开坐好,今天下午我们不去习武,而是开始学习。”
舒白筹备了好几天,终于将教学要用的东西弄好。
雨棚下有着四张长竹桌与长椅。
这是在舒白要求下,昨天才完成的。
兽人们并不习惯坐椅子和桌子,在舒白的要求下,他们坐在桌子上。
“大锅,你们在做什么?”
见兽人们聚集在一起,金子黑子快步跑过来。
“我们要开始学习,金子黑子你们将其他的幼崽们叫过来吧。”
“好。”
金子和黑子转身跑开,去到幼崽们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地方。
没一会就将幼崽们叫了过来。
幼崽们见到自家的阿父阿母也在,连忙走过去坐在一起。
舒白见狐族与飞鹰族的兽人都在,让默风将逐渐,羽毛笔,还有墨水发下去给兽人。
他则是将三个架子放好,再将三块大木板放在架子上。
等得兽人们和幼崽拿到竹简与学字工具。
舒白拿起一根羽毛笔,道:“这个是羽毛笔,用来书写。墨水是为了让写的字显性,写字的时候,你们先让羽毛笔沾上墨水,再开始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