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怀一个敢认
甚至找不出插话的缺口,他没法告诉李朵朵,他还不能走,他……
李耳抬起头,注视着陈自织。
后者感受到视线,牵着李耳的手,轻轻抬头笑了一下,“……怎么了,哥哥?”
李耳:“……”
李朵朵又催促了一遍,李耳只能说:“朵朵,我最近还,还不能回来。”
我还欠着债,还惹了很多事情,覆水难收,插翅难逃。
陈自织接收到关键词,挑挑眉,捏了捏李耳的掌心。
李耳只能说:“我有新、新的工作了,就在城里……”
陈自织满意他的乖巧表现,牵着李耳手亲了亲指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耳的耳尖红了,他的声音轻轻的,看着手心里歪歪扭扭的笔迹,“老板……人很好,留我在他家、家里住。”
违心的台词。要不是陈自织逼着他在床上想应付李朵朵的台词,还硬要给他写在手心,说不定这段拙劣的表演能够真实一点。
但李朵朵偏是个只盼哥哥好的,没心眼的小孩,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松了话卡。
本来还想再缠着说两句,李耳身边的人却等不及了,陈自织双手并用缠抱上李耳,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闷闷地出声。
“多少也理理我吧,哥哥。”
李耳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脑袋,陈自织一动不动,他只好匆匆和李朵朵交代几句,便挂了电话。
“你、你别……叫我哥哥。”
“那我该叫你什么?”陈自织抬头,眼神含有笑意地看向李耳,“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李耳摇摇头,他不清楚陈自织的年龄,不清楚他的家世,他的职业。哥哥这种象征亲昵和紧密关系的称呼,他不敢从陈自织嘴里听到。
他怕听久了,日后想要摆脱这层关系,就会变得困难,这样的困难,会让他难过的。
“那你叫我哥哥。”陈自织想起了李耳的资料信息,他比自己还小点,却总是一副年长者的模样。他并不在乎年龄,但感觉很重要。
李耳转过脸去,抿着唇不愿开口。
叫你哥哥和被你叫哥哥,这不是一样的吗?都只会为未来注定的别离徒增悲伤和额外的念想。
“小耳?小耳哥哥。”
“不愿意叫我哥哥吗,那换一个,换成你喜欢的。”
李耳重新看向他。
他喜欢的?他喜欢什么叫法?除了名字和陈总,最常叫的就只有在床上时,被调教出的一声声“先生”。
“先生……?”李耳试探性开口。
陈自织却觉得这个称呼太疏离了,以前听着还好,但如今身份不同,再叫先生,显得一点也不亲密。他浅浅笑着,指腹擦过李耳的嘴唇,将藏了好久的坏念头翻出来,一点点展示给李耳。
“主人,试着叫一声。”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耳朵,带起一阵阵泛着痒意的颤栗。李耳的表情没有几多变化,他的神情里闪着不解,随后才从陈自织的语气中品出这个称谓的深意,但他的反应也并不大,只是觉得怪怪的。
“我、我不喜欢……这个。”
“我喜欢。”
“那你自己叫。”
“我想听你叫。”
陈自织起身,将李耳按在沙发上,语气里带上命令的意味。
“开口。”
不容商量的严厉语气,李耳的手心微微发痒,他避开视线的交流,轻轻挠着沙发皮革,吞咽口水,“我……不喜欢……”
像一件商品一样认主,还不如老板,至少还有人权。
陈自织却没有放弃的打算,他半哄半诓,动机不纯,冰凉的手从衣服底下钻进,贴合着李耳柔软小巧的乳肉抚弄。
舒服的嘤咛声传出喉咙,李耳的身体已经敏感仅靠爱抚就能湿的程度。但陈自织觉得还不够,他想要李耳因为他情动,不仅是触碰,他想要李耳看见他的眼睛,听见他的指令,就会忍不住腿软,忍不住张开腿给他看湿透的腿间。
他发现李耳喜欢上了性爱,喜欢被支配和需要的感觉,他可以从这点入手,定制他的专属玩偶。
但首先,得让李耳认识快感的给予者。
“腿夹紧。”
发觉对方下意识想贴过来蹭磨的动作,陈自织立马阻止了,他的手卡在李耳湿热的双腿之间下达命令。
李耳因为情欲和快感而染上红晕的脸固然值得观赏,但情动后得不到疏解和慰藉的样子,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往腿心贴的样子,不顾羞怯,为了获得一时的快意而愿意付出一切的样子——
陈自织更倾向后者发生。
所以他的手僵持着不动,尽管汩汩的热液几乎浸润了手心,他依然是一副旁观者的样子。
撩起了火却拍拍屁股溜之大吉,李耳只能难耐地自给自足,他想伸手,却被陈自织打了回去,只能夹着陈自织的手上下扭动腰肢,让湿软饥渴的阴户贴蹭过手掌,阴蒂挤压到指间疏慰。
咕叽的水声回荡在耳间,李耳扶着沙发靠背,腰背的力气几乎快耗尽了,每次当他快要高潮时,陈自织就会把手抽走,让他颤抖痉挛的雌穴卸下劲儿来,翕张着穴眼,却喷不出来。
手被限制住,他两次三番想去蹭身下的枕头角,却屡屡被陈自织掐着腿根抬高臀,捱过这段漫长的冷静期,陈自织又会来挑拨。
前头倒是射了好几回,却还起了反作用,他的阴茎越是疲软耷着,雌户就越是酥痒,恨不得被陈自织掐着腰干到底,狠狠干到肚子深处。
又一次被移开手后,李耳再忍不住了,他泪眼汪汪,红红的眼眶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却还要求夹紧腿,崩直脚背,将一塌糊涂的阴穴一次次送到掌心。
“舒服吗?”陈自织再次明知故问到。
李耳艰难地摇头,“不舒服,呜……想要、舒服……”
他想被摸一摸穴眼,或者揉一揉阴蒂,被掐着娇嫩敏感的骚豆子,翻着白眼喷水;或者更贪吃一点,他想被陈自织插入,手指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要能堵住这些源源不断的水。
陈自织没理他。
他的腰臀还在机械性上抬、落下,每次都渴望再蹭重一点,深一点就可以高潮,但非持续性或重大的刺激,李耳根本无法靠自己潮吹。他的语气带上了乞求,他攀上陈自织的小臂,企图让他再停留久一点,不要那么绝情。
似乎是得知了对方强烈的心愿,陈自织的手指动了一下,他在满是水的穴眼旁轻轻打转,摸到李耳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眼上,发狠地一按。
“呃嗯——!”
李耳抖着腿,手指紧紧抓着陈自织。刺激很大,但他没能高潮,痛意太明显了,死死压制住了快感。但持续的痛意消散后,一阵空虚填满了身体,叫他再次贪恋起了那蚀骨挠心的痛苦来。
他觉得,自己因为陈自织,变得有些奇怪了。
陈自织收回了手,抽了两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手上的水渍。
李耳完全没得到疏解,一团烧心窝的火憋闷在胸前,陈自织却没再管他了,还帮他擦了干净,穿回了衣服裤子。
往后几天,临近秋老虎,天气闷热得不像话。
李耳第一次不用呆在工地上、不用踩在泥巴里过夏天,心情格外舒畅,却也难免回担心百里之外的李朵朵。
自从陈自绡来过后,陈自织不知怎的,最近总爱带李耳出门。
逛逛街,吃个饭,在挤满许多大小商店的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