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自己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慢慢地褪下了身上的短裤。
少年尚且稚嫩,还未长成十年后那位名震中京的大美人,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将少年的绝色诠释得非常足,再加上若有若无的病弱,给人带上了几丝可得性,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少年仿佛是一朵被露水灌溉的的暗夜百合,清丽脱俗中又带着无端吸引人的气息。
祝怀霜一时脑热做出这种举动,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可为时已晚,他只觉得一道目光打过来。
少年的与生俱来实在是太美,无知无觉中更是引人瞩目。
他就坐在那里,桃子都能丰盈汁水,搅和在奶油和甜茶当中,慢慢融化了夏日的骄阳。
“江屿阔…”他叫了一声,“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祝怀霜起身,从上铺爬下来,就那么站在江屿阔面前。
“看够了吗?”
祝怀霜被‘替身’的发现冲昏了头,在江屿阔面前做了些不合时宜的事。
似乎是有些廉价的,很不合祝怀霜的性格。
这并不像他,一点都不,他也并不喜欢这样。
这种自甘的堕落和蓄意,他也难受得很。
但仿佛只有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才能平衡自己是祝晓茗的替身的痛苦。
你喜欢祝晓茗的活泼可爱,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是,我很坏的,别把我当谁的替代品。
想到后来,江屿阔看他的眼神震惊,祝怀霜心里隐隐有些痛快。
别来招惹我,我坏起来自己都害怕!
坏小孩儿此刻穿得严严实实,长衣长裤,在这个季节,不说闷热,但着实有些厚了。
江屿阔又给他裹了一件薄外套,狠狠地扣着扣子。
“多穿点!你刚退烧,不要反复!”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听上去可和着凉没关系。
祝怀霜:“……”
强撑着装出来的俗终究散了个干净,少年又变回那个纯净无暇的百合花。
“够了……不要了……”祝怀霜抬手去推人。
他有点热。
江屿阔冷笑一声,顺手还扯了一顶帽子,扣在了祝怀霜的脑袋上,“脱,我让你脱,在别人面前脱裤子?你想干什么,嗯?”
祝怀霜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江屿阔摆弄着,转来转去。
明明这两天江屿阔已经和他拉开了些距离,怎么现在又开始当爹了?
祝怀霜察觉是自己刚刚在上铺的举动刺激到了江屿阔,江屿阔现在看上去咬牙切齿的,说生气不是生气,说恼怒不是恼怒。
祝怀霜无从分辨江屿阔的情绪,也许……是自己的举动亵渎了江屿阔心中的祝晓茗?
“这是大学寝室,我在自己的寝室换衣服…你,你也要管?”祝怀霜嘴硬。
这话,祝怀霜说得有点心虚,毕竟,他刚刚的举动,是故意想要刺激江屿阔,他也没安好心,也是有小心思在里面的不是吗?
祝怀霜有些唾弃刚刚自己的行为,但又觉得,江屿阔既然能将他当成所谓的‘替身’,那他毁了他心中美好祝晓茗的‘形象’,有什么不可以?
江屿阔嗤笑,“这裤子你非脱不可是吧?”
男人突然锢住少年的腰,修长有力的手指陷入,锋利的眉皱了起来,双目黑沉。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举动在男人面前,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说:
老江发疯:再脱一个试试!
坏霜霜:脱干净啦!
21 亲你了
◎“怕不怕,嗯?”◎
祝怀霜,“?”
意味着我试探出来了,你睹‘物’思人。
看着少年一脸委屈无措的样子,江屿阔腮帮子都咬酸了。
怎么会有这么勾人而不自知、还傻乎乎把自己往外送的小傻子?!
他控制不住的想,老婆这种姿态要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绽放,怕是要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一想到祝怀霜被别的男人染指,哪怕是觊觎的眼神,江屿阔都无法忍受。
老婆胆子好大,敢当着男人的面脱裤子。
即便这个‘男人’是他,也不可饶恕!
看来,是要好好教育一下,让老婆知道,这种举动的危险性!
“问你呢,是不是非脱不可?”江屿阔捏着祝怀霜的下巴,问道。
祝怀霜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姿态,只是去扒拉江屿阔的手,“你干什么?”
“干什么?给你上一课。”
江屿阔突然将人抱了过来,一把扯上了少年的裤腰。
“知不知道刚刚在做什么?很危险知不知道?”
祝怀霜还懵着呢,裤子就被人扒下来了。
随即,啪得一声脆响,男人的大掌落在臀部。
祝怀霜被打懵了。
江屿阔……刚刚干了什么?
他打……打了自己的……打……
“江屿阔!”祝怀霜挣扎着要起来,双目通红,却被男人一把摁在桌子上。
祝怀霜吓坏了,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发怒。
身下凉嗖嗖的感觉异常醒目,紧接着又有强壮的身体压上来……
“不……”
祝怀霜的尖叫声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捂住,恐惧和委屈被截断,逼仄的空间中只剩下强权对弱小的强迫。